臨近開學一周,司徒婳拒絕了顧氏夫婦的再三要求,還是決定繼續搬回宜蘭小區住。理由也很簡單,離學校近而且去子晴姐的店兼職也方便。
不過自從搬回來之後遊浔也愈發的不收斂,竟是直接搬着自己的行李住進了客房。司徒婳一開始當然不答應,可耐不住某人的軟磨硬泡裝可憐,稍稍一松口給了對方可乘之機,答應在開學之前都讓遊浔住在這裡。
“嗡嗡嗡——嗡嗡——”
司徒婳從冰箱裡拿了個三明治才咬一口,就接到了來自遊浔的電話。
“喂?”
“起床了嗎?”
“起了,在吃早餐。”這時司徒婳才往遊浔的房間看了一眼,發現門是開着的。怪不得起來沒有看到他,原來是一早就出去了。
“嗯,你慢慢吃,櫥櫃右邊有我早上熱的牛奶現在溫度應該剛剛好。”
司徒婳順着櫥櫃向裡走,果然看到了遊浔說的牛奶,配着三明治淺嘗一口“你這麼早去哪裡了?”
“我在樓下。”
“樓下?”司徒婳随手把三明治放到餐盤上,小跑着去窗邊往下看。
“滴滴——”車窗緩緩下降,遊浔遠遠的朝六樓揮了揮手。
“你是要出遠門嗎?”
“糾正一下,不是我,是我們。
也不知道是誰昨天唉聲歎氣的,說媽媽不理你,消息不回電話也打不通,擔心的晚飯都沒吃幾口。
所以哥特意起了個大早回去開車,帶你親自去西濱家裡看看。怎麼樣,是不是感動的快哭了?”
被猜中心思,司徒婳揉了揉發酸的鼻子“謝謝阿浔。”
“诶呦呦,我開玩笑的,瞧把我孩子委屈的。你男朋友這三兩秒可沖不上樓,沒法接住我寶貝的金豆子。”
“去你的!”司徒婳腳步明顯已經慌了,邊打着電話,身子已經到了卧室門口。推開門從櫃子随便拿了個包把桌上東西一股腦推進包裡就往門外走。
“我馬上下去。”匆忙回了遊浔一句,端起杯子一口幹掉了剩下的牛奶,空出的手抓上三明治叼在嘴裡就出了門。
遊浔這邊看着對面話落就被挂斷的電話無奈的歎氣,自言自語道“早知道就等她吃完再打電話了。”
不到一分鐘已經能從樓下看到司徒婳的身影,遊浔加快動作重新發動車子掉轉了方向。
湘都距離西濱并不算近,即便兩人早早出發,到了西濱已經是下午。
“前面就是了,巷子窄我們走着去吧。”
遊浔從後座上取了司徒婳的包自然的挎到身上,跟在她身後往巷子裡走。
“司徒?”
司徒婳走的匆忙都沒有注意到路過和自己打招呼的女孩,直到被對方喊住才回頭站定。遊浔也跟着停下來,把目光放到對方身上。
“秦雨,真的很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