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大叔沒教女兒撒謊,面對媽媽要誠實,才鬧了那麼多幺蛾子。後來大叔才慢慢教育女兒【謊言】的概念。
要教育孩子何為善意謊言、何為惡意謊言?面對謊言怎麼區分?被人欺騙該如何應對?如何使用善意的謊言?為何要規避惡意謊言?等等問題,都是教育路上的故事。
大叔能跟律師妻子結婚,除了愛心、嘴甜,也得腦子好使,畢竟妻子有厭蠢症…他為愛成為全職奶爸,不過是夫妻綜合判定下,傾向賺錢更厲害名氣更高的妻子,女方家庭背景的支持不容小觑。
于是大叔在自我學習教育下,結合了心理學、教育學和兒童發展心理學等多學科知識,旨在更好地引導女兒如何正确運用善意的謊言,讓媽媽接受咒靈的存在。
為了這個家,一家三口都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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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要正确對待謊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菅田夫人何嘗不知女兒的善意謊言。
女兒何嘗不知母親的承受能力。
大叔何嘗不知妻女的退讓默許。
于是一家三口,健康平安快樂至今。
大叔眼瞅着女兒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自己還沒把前妻追回來,那叫一個急啊,用女兒當借口約前妻見面。
菅田夫人能不了解自家男人啥德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赴約了。她都沒告訴男人真相,寶貝女兒畢業後可沒當律師,做了一段時間的律師助理後,倆母女談心,女兒告知依然想踏足咒術界的心願,在保障自身安全前提下,靈活運用這份力量。
身為母親的菅田夫人問道:“真奈美,你瞞着你爸爸跟我溝通這些,是怕他拒絕?應該不會吧?自你覺醒力量後,你爸爸就差把你供起來了,天天寶貝得不得了,有回把你爺爺供奉的祖傳之物拿下來,讓你坐上面,被你爺爺指着鼻子罵不恭敬哈哈哈哈哈…”
真奈美面容嚴肅:“媽媽,人生的話題正經一點。”
菅田夫人收住笑容繼續說:“你爸無非是擔心你遇到危險,你很聰明有主見,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這就足夠了。我更好奇他察覺到你瞞着他改行後,會鬧成什麼樣哈哈哈哈哈…别看他為你的力量高興得不得了,實際上比我還固執,今後便會有多緊張你。”
真奈美揉了揉腦袋,這也正是她顧慮的地方,才會偷偷跟母親商量。大學期間多修了CPA公認會計師相關課程,相比于法律的文獻,她對數字更感興趣。
真奈美為自己規劃了人生路,既然有咒力,不能白白浪費。她不會成為父親曾講述的那些咒術師一樣,沖到咒靈面前去,她有自知之明,結合母親的職業生涯來看,最好的路子便是當文職人員。賺錢嘛,同為打工人,不如吃祓除咒靈的高額傭金。最後還是菅田夫人為女兒各種托關系介紹到了某個聽上去就很玄乎很迷信的公司當吉祥物。
吉祥物,顧名思義,得跟老闆合八字命理。
菅田夫人跟女兒說:“聽說那家公司老總還花錢修了座寺廟,聘請的員工各個算命理,你去試試水,看能不能達到你預期的結果,不行咱再換。”
真奈美去那公司一瞧,巧了不是,公司老闆被咒靈纏上了,她認不出品種,反正巴掌大小一隻,趴在老闆頭上吮吸,吸得老闆腦瓜子疼,今天祓除掉,明天繼續附着一隻,估計是源頭沒清理。
真奈美試驗過小咒靈存在的副作用,老闆會一直丢财,沒别的殺傷力。好比一個單子都快簽字了,咒靈一出現,客戶反悔;她擡手拿掉老闆身上的咒靈,客戶繼續簽字。她把咒靈放回老闆身上,客戶再次反悔。反複幾次,老闆看客戶跟看傻子似的,這是簽還是不簽啊?怎麼滴,高低得舞一段才能簽?
機智如真奈美,往後便借着這小咒靈,完美奠定自己在老闆心中的地位基石。自己不在,生意鬧掰;自己在,生意興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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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奈美打電話感謝母親的幫助。
菅田夫人說:<什麼,那老闆身上真有髒東西啊?算了算了,下回他找我打官司我也不接了。>
真奈美對自家母親的感官十分微妙,歸根結底,她母親操着唯物主義的心,怕着唯心主義的鬼…
将人的矛盾學展現得淋漓盡緻…
還挺有意思的…
自此,真奈美徹底坐實公司吉祥物的名頭,而老闆越發迷信。
她不會善心泛濫到替老闆找到咒靈源頭祓除,沒有立即取人性命的咒靈多半是老闆自己滋生的,或者是商戰對手的招數。難保她這一幫,因果便牽扯到自己身上。
尤其丢财運的類型…
同樣都有錢拿,吃力不讨好并暴露自己能力的事她不會做。目前尚沒有存在值得她豁出去,唯二有的,也就父母了。
真奈美難得接到母親的電話:<在老地方給你準備了生日驚喜。>
真奈美秒懂:“您倆就不能安安分分在一起嗎?這麼大了還玩兒膩膩歪歪這套。”
菅田夫人呵呵笑:<你沒經曆過哪懂這些樂趣,你爸以前也老這麼纏着追我。他的确有一輩子在實現愛媽媽的承諾呐。>
真奈美能被培養成一名可靠、沉穩、智慧又不失活潑與靈動的女性,功歸她活寶似的父母。父母在極大程度上,是決定着孩子們未來的方向标。
“那也别把我拉進您倆的愛情陷阱裡。”真奈美嘴上抱怨,面容卻被不經意的笑靥顯出一絲柔和,不同于工作時的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