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蒂聳肩:“看吧,年輕人的自制力非常有限,說着隻是看看,誰知道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魯比輕描淡寫地說:“那麼,媽媽你陪我一起看看喬治的屁股蛋總行了吧,你來監督我們不要超過‘看看’的程度。”
“哇,那倒是一個主意。”凱蒂說。
幾分鐘前還互相仇視的喬治和亞伯團結起來:“不可以!”
魯比和凱蒂相視一笑。
魯比連連搖頭:“開個玩笑,你們男人真是沒有幽默細胞。”
她看向喬治:“所以,你生我的氣了嗎?關于我失聯大半天這件事。”
“當然沒有了,”喬治勾住她的手指,“小天狼星找我們拿變聲糖的時候,跟我說了這回事,我知道某人正沉浸在創造曆史的美夢中呢。”
魯比想起赫敏送上的那杯安神水,嘴角抽動,“的确是個夢……”
她納悶地看着喬治:“那你來我家幹什麼?”
“你猜?”
喬治水汪汪的眼睛就那麼直直地看着她。
魯比咽了咽口水,感覺喉頭幹澀。
喬治沒有真要她猜的意思,笑了笑,正要說什麼,就被亞伯打斷,“這小子說他想給我們的房子施赤膽忠心咒,做什麼保密人,因為巫師世界的什麼黑暗大魔王複活了。”
這個消息像一記重拳砸在魯比身上。
她愣了好幾秒,在淚水湧出眼眶的瞬間,撲進喬治懷裡,伸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
喬治輕撫她的後背,故作輕松地說,“我這種天才對局勢就是比較敏感啦,魯比,你不要太感動。”
“其實我一開始是想邀請凱蒂阿姨和亞伯叔叔去我們的笑話商店長住的,萬一遇到什麼意外,就算逃不掉,至少倉庫裡的煙花能讓我們把自己的葬禮辦得比别人的婚禮還要熱鬧。”
凱蒂舉起雙手:“本環保主義者拒絕了這個提議。”
凱蒂朝亞伯使了個眼色。
亞伯幹巴巴地笑了兩聲:“如果你想要全家跟着這個小子去住被火藥塞滿的倉庫,媽媽爸爸也會配合你的,寶貝女兒。”
“别哭了,好嗎?”
喬治微微拉開距離,指尖戳了戳魯比臉上的淚珠,“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還是說,你終于發現自己的惹事能力跟我不相上下了?現在有點後怕或者心虛,嗯?”
魯比低下頭,鼻音厚重,“才不是呢。”
指腹摩挲魯比發紅的眼尾,喬治嘴角噙笑,俯身,呼出的熱氣輕吻魯比的耳垂。
他溫柔地問:“那塞缪爾小姐這是在做什麼呀,飛路粉裡面摻了洋蔥嗎?”
魯比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擡頭看喬治,搭在他後頸的手輕輕捏了捏,“對,就是這樣。”
喬治收緊雙臂,拉近距離,“那我們可以去投訴飛路嘭公司,總部就在對角巷。”
“好。”魯比用濕漉漉的眼睛看着喬治,眼尾的紅暈蔓延至顴骨,“最後一個問題。”
喬治挑眉:“嗯?”
魯比垂下眼皮:“你真的所見即所得嗎,喬治?”
除魯比外的所有人:“什麼?”
魯比清了清嗓子:“我是說,你沒有往褲子裡塞東西嗎,比如……一個可口可樂飲料瓶?”
喬治循着她的視線低頭看去,是被繃緊的深灰色西褲。
他的臉騰地燒了起來。
塞缪爾婦夫慌張地沖過來,把兩人拉開。
凱蒂抓住魯比的肩膀,搖晃,咆哮,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我就說吧,你們年輕人的自制力非常有限!”
魯比不甘示弱地大吼:“别光說我,媽媽,你以前也是個沒有自制力的年輕人!”
“但我跟你爸爸是同齡人!”
“喬治又不老,而且,他比爸爸性感多了!”
“胡說八道,你爸爸是拿過錦标賽冠軍的明星運動員!”
“喬治是拿過學院杯的擊球手,還是百年——不——千年難遇的天才發明家!”
“你爸爸是牛津大學畢業生!”
“喬治是一家非常受歡迎的笑話商店的老闆!”
“你爸爸以前的胸肌堪比8英寸的海綿蛋糕!”
“你猜怎麼着,媽媽,我男朋友現——在——就有10英寸的‘海綿蛋糕’,認輸很難嗎!”
母女倆叉着腰吵架,面紅耳赤,一聲高過一聲。
亞伯攬着喬治的肩膀,默默挪向門邊。
他尴尬地朝喬治擠了擠眼睛:“遺傳,遺傳。”
喬治感慨:“非常穩定的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