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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涔在畫展之前為他與海旭畫的那副畫起了個好記的名稱,《碎雨》。
畫展正式開始的第一天所有的票全部售罄,而且預約量在不斷猛漲,火熱的程度超出了他的意料。
更有網友發言說這是他買過的最有性價比的畫展票,畫的質量超高,現場的茶水甜點和工作人員态度都超級棒,一時間變成假期裡美術愛好者必去的打卡點。
周清予已經在酒店宅了小半個月,每天重複的幹着那幾件事感覺生活都枯燥黯淡。
今天是6月22号,他的生日。他還沒睡醒司涔就出了門,給他留了一章小紙條在枕頭底下。
[周老師生日快樂!下午兩點能來畫展嗎?想給你個驚喜。]
此時距離下午兩點還有兩個小時,他簡單洗漱出門去展館。
排隊檢票的人不間斷,現場有位工作人員認出了他。
“周先生你好,司先生叮囑我看到你來了就走專屬通道進展。”工作人員禮貌說。
“好,謝謝了。”
工作人員把他帶到了畫展上層的貴賓休息室,上到這層需要電梯卡,工作人員把電梯卡給他之後離開了休息室,有需要房間電話即可。
周清予不喜歡麻煩别人,他也沒什麼特殊的需求,在裡面靜等到1.50才到畫展。
休憩點旁邊有一處臨時布置的采訪點,有位記者正準備對他進行采訪。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西裝,西裝是量身定做的,襯出他肩寬窄腰的完美身材和修長的雙腿,指甲修剪的圓潤,雙手骨節分明,微微凸起的青筋增添幾分性感,不笑的時候看着有點高冷和傲嬌。
有的人在私底下議論紛紛,“藝術家都這麼不近人情嗎?”
“司涔先生您好,我是浪度的記者農秋顔。”
“你好。”司涔笑着說,微微彎腰示意她坐下。
周清予站在人群中默默注視他,心想他笑起來真的像隻暖心又可愛的大金毛。
“哇,他笑起來看着好暖。”旁邊一女孩兒贊道。
“我也覺得。”
“媽呀!這種反差簡直是我的理想型。”
“......”
記者跟他聊的一些有的沒了之後才問到最主要的問答環節。
“司涔先生,聽說之前您對辦本次的畫展是猶豫不決,請問是什麼原因讓您決定辦下來呢?”
“因為我的愛人說我畫的很好。”司涔在人群中掃尋周清予的在不在現場。
可惜周清予站在角落,他沒見到。
周清予滿臉寵溺地看着采訪處的他,心跳不斷加快,整個人感覺渾身發熱,手心卻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眼眶裡漸漸濕潤。
現場一片呼聲,更有畫迷問他的愛人今天是否到了現場。
“司sir,你的愛人是圈内的嗎?她今天有沒有到場呢?”
“廣義上來說我跟他都是藝術工作者,我不知道他今天有沒有來現場,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想借這個機會對他說生日快樂。”司涔站起身說。
他比現場的大部分人高,環視一圈之後看到了周清予。
周清予回過神對他點點頭相視溫柔一笑。
現場一片呼聲和掌聲,大家私底下唏噓,“跟司sir談戀愛一定很幸福吧......”
接着記者又問了一些常見的采訪問題,司涔都對答入流。
記者見時間差不多最後一個問題收尾,“請問是什麼機遇讓您本次畫作《碎雨》是與一名患有腦膜炎的兒童所做呢?”
“這位兒童遇到了兩次大危機都是我愛人出手相助,他的善意讓我感觸頗深,加之這個孩子一直懷有一顆感恩持着善意的心。”司涔含糊說。
現場響起一片熱烈的掌心。
采訪結束之後周清予回到休息室等他,安靜寬敞的空間裡能聽到的隻有分針走動的聲音和他的心跳聲。
鐘表走動的聲音放大了他等待的時長,僅僅十分鐘的時間他感覺像是過了三天。
門打開的聲音像死死抓住了他的心弦,司涔剛進門,周清予跑過來将他緊緊擁住。
“司涔。”
“我在呢,周老師生日......”
司涔還沒說完周清予就吻上來,是一個熱烈的,深情的,占有的舌/吻。
“快樂。”司涔從喉腔裡發出聲音說。
擁吻的程度不似以往,周清予竟喘出了聲,“嗯.....啊......”
司涔想更進一步的時候陳凝在門外叫他。
“涔哥,你什麼時候回去捎我一趟。”陳凝敲了門沒聽到回應,耳朵貼在門上大聲說。
正好聽到了周清予的喘聲,吓得她把耳朵移開門上,“我,我,走了,不打擾了。”
周清予躺在椅子上聽到她的話臉跟天邊紅霞一般绯紅,氣息不穩地說:“她聽到了。”
“嗯,沒事的,她走了。”司涔壓在他的身上,咬他的鎖骨,扯下領帶捆住他雙手玩起強制/愛的做/法。
之後就是坦白相見的濕潤香豔場面。
這是周清予第一次在外頭做,居然有種又害怕又期待的刺激感。
司涔看出來了心理想法,“要不要下次帶周老師玩點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