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驚呼,【原來還能這樣,我都不知道……】
小花點頭,心中美滋滋,也不枉它給宿主這麼多天的“不負責任”,成功讓對方承認了自己的外挂,并産生抵觸心理,如今自己的美妙日子就要開始。
這破班誰愛上誰上,反正它不幹了。
這樣想着小花用代碼又變出一條手臂來拍了拍五五的肩膀,【你說說你,守則都不認真看,這要錯過多少‘假期’啊,回去慢慢研究吧,我先走了,哦,對了,祝你周末愉快,反正我很愉快哈哈哈哈哈!】說着遞給五五一包辣條,就邊走邊跳踢踏舞的離開了。
五五:“……”
【耶,有辣條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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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有問題可以說,錄音已開啟~】
“……謝謝,沒問題,你也下線吧。”白思淚語氣飽含滄桑。
他此刻有種站在山頂處任風吹亂打頭發孤獨後悔之感———啊呸呸呸,後悔個得兒啊!
白思淚打起精神自我安慰道:“系統本來也沒有多大作用是吧,無非就是在自己快噶的時候幫個忙……而已。”
說着說着都快哭了,他在心裡呼喊,“系統我錯了,你回來呗。”
【叮——代統管理客服上線,請講~】
“……”
“不用了謝謝。”
【好的呢^v^】
随着下線的“叮”聲,白思淚的心也一落千丈,他有了擺爛的想法,要不直接坐這兒等人發現被噶算了。
“喂,那個什麼客服,你幫我留言,你不管我行,我也懶得管了,就這樣吧。”
嗯,很喪的一句話。
【好的呢,已留言,感謝您的使用^ω^】
“……不客氣。”
待說完,白思淚就地盤腿坐,一隻手搭在下巴,困倦地打哈欠,真有了啥也不在乎的那味兒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這時,一道怒吼聲傳過來,震得石洞落石,一塊正好砸在白思淚頭上。
“嘶——”他頓時倒吸口冷氣。
但一發出聲響就後悔了,聽剛剛那震天響的聲兒,明顯對方心情不太好,這時候不好惹起注意,省得惹火燒身,死得更慘。
抱着這個想法,白思淚立馬運用隐身術,雖然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但是顯然對于白思淚這個“不起眼”他們的争吵更為重要。
何況,也不覺得山洞裡還會有其他人。
見自己沒被發現,白思淚松口氣,但好奇也被勾了出來。
吵什麼呢?一生愛看八卦的華國人表示這真的很有吸引力。
看着眼前黃色的箭頭依舊給自己指着方向,沒多少猶豫,他站了起來,如今隐身術還在,他往深處走,腳踏聲隐匿在屏障裡,紅光光芒越來越盛,很快的映入眼簾的是一段段紅色絲綢,那紅光是燭火映照而來。
俨然和白思淚前世所看的古人成親場景很像。
越往裡走,裝飾越隆重,明明隻是潮濕陰森的洞穴,卻被玉石和黃金裝扮的惟妙惟肖,最引人注目的是牆壁刻出的“囍”字。
白思淚呆愣住,他看到兩個人,他們正争吵着,但身上穿着大喜的紅袍。
不過讓他怔愣的大部分原因是……那是兩個男子。
而發出的怒吼聲大部分來自紅蓋頭半披在頭上的男子。
他側着身,白思淚看不清他的長相,但另一個男子俊秀非常,聽着質問責備也隻是微微皺眉表示不贊同,卻也沒說什麼。
“你說話啊!為什麼要讓于澤去接近秋實皇帝,還将那兩箱靈石贈送給他,你明知道凡界皇帝對修仙界虎視眈眈,可你又……”男子又吼出聲。
而那一直沉默的男人也終于有了動作,他輕輕撫摸着愛人的臉龐,眼中的溫柔快要溢出,“南月,今日你我大婚,這些無關緊要之事,以後再議也可。”
被叫南月的男子沉默,此時紅蓋頭上的金色流朱搖晃地觸碰臉頰,兩人随即緊緊相貼,終是沉默。
白思淚就在那兒站着看兩人抱在一起,他有些尴尬,但是想到如果亂動引起兩人注意,那更尴尬,還小命不保。
權衡一下,他就像個教堂裡的雕塑一樣站在中間,見證兩人的愛情。
呵,這比喻真奇葩。
………………
過去的時間不清楚,但腳漸漸漫上酸痛感,卻還見兩人在那裡親親抱抱。
“……”
差不多定了吧,結婚都不帶親抱這麼久的。。
這時南月說話了,“……那兩箱靈石是巫術的儲存器皿,要是那秋實皇帝有了些别樣想法,巫術的危害,你我都知……”
“這是唯一能逼出她實力的方法了。”
南月:“夢虛,我們不該那麼對久意,出生入死的友人,怎能”
夢虛放開了南月,他的話冷冰冰的刺痛着南月,“當初是他不願意跟我們一起去修仙界,既已做出選擇,對立也是遲早的事。”
南月臉上的痛色更深,“久意為何不願……”
夢虛:“她的野心不在修仙,自是不願随我們一起。”
“若是想修仙界接受我們,這是唯一的辦法。”
南月:“可是——” “南月,我想與你永生永世在一起,唯有修仙界能實現,一起永生不死才是我們該追尋的東西。”
說着,他又吻了下去。
但這次白思淚卻思索着他們口中的話,無視親昵。
久意是誰?
這倆家夥想修仙,于是把靈石贈予秋實國皇帝?
那巫術到底是什麼?
無數疑問在少年腦中盤旋。
三人在有些狹小的洞穴裡,這時地面響起振動聲,猶如千人在地奔騰。
還未反應過來,聲音臨近身後,白思淚立馬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