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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越想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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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蔚然頓了一下,“它這兩天在我媽家,碰不到沙發。”

“她可以嗎?”于清傾擔心道。

蔚然的媽媽蘭心怕貓也怕狗,他家之前從來沒養過小動物。這回和蔚然爸爸從國外跑了一圈回來,怎麼還敢養狗了?

“我哥這兩天住那邊,順便照顧面包。”蔚然低頭夾了一筷子米飯,說。

“那就好,面包愛玩,别吓着媽。”于清傾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叫“媽”,節目在錄着,這樣大家面子上都好看。

或許是因為家裡從小不養寵物,蔚廷輝和蔚然好像都有點“補償情節”,兄弟二人都是在獨居後就開始養狗。

蔚廷輝現在養的那隻澳牧是他的第一隻小狗,叫momo,很漂亮,平常運動量也大,蔚廷輝養它養慣了,再帶一隻面包不成問題。

于清傾以前聽蔚然說,他的第一隻小狗是隻小土狗,叫大鵝,後來說是送給了朋友養。于清傾問他要過小土狗的照片,結果他說沒有。

竟然能忍住不給自己的小狗拍照片,那會兒于清傾就覺得蔚然是個狠人。她和蔚然離婚之前,蔚然手機裡面包和牛奶的照片,大都是于清傾拍的,她自己手機裡存貨更多。

小面包會自己開門啦!快讓姐姐拍一張。

小面包馱着牛奶巡視領地啦!快讓姐姐拍一張。

小面包你竟然……偷吃牛奶的貓屎……姐姐昨天才親……了你,嘔……趁着姐姐沒吐出來,先拍一張。

牛奶的照片視頻和面包比,就少一些,可能是因為牛奶這隻小貓,整天雍容華貴地卧成一團,時而卧在沙發上,時而卧在蔚然腿上,時而卧在于清傾懷裡。24小時全家巡卧,除了闖禍的時候都在休息。

離婚以後,于清傾出門拍戲錄節目,牛奶都是她朋友顔初幫忙照顧。準确來說,都是她家管家賀栩在照看,顔初隻負責玩。

“牛奶這段時間誰在管?”蔚然問。

“顔初說她負責,估計還得是賀栩。”于清傾說。

蔚然點點頭,沒說話。

于清傾擡眼瞧了他一眼,也看不出來生沒生氣。

當初#蔚然酒吧熱吻美女#的熱搜之後,顔初聽說于清傾提了離婚,上門大罵蔚然負心漢,罵得非常激動,賀栩拉都拉不住。

這些都是賀栩提供的視頻裡展示的。

顔初不僅親自上門輸出,還全程記錄,力求拍下蔚然的醜态,物理留存、全球分發。當時于清傾剛和蔚然吵完架,蔚然回家挨罵,于清傾還在組裡拍戲,沒在現場。

視頻裡,蔚然非常冷漠,看着賀栩象征性地攔着暴跳如雷的顔初,像是在看一出鬧劇,一點反應都沒有,更沒有還嘴。

顔初更氣了。

她從小就受名媛教育,太髒的話也罵不出來,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負心漢”、“不是人”,看蔚然沒反應,覺得不夠出氣,硬是給自己氣哭了。

蔚然還給她遞紙,她哭得更生氣。

視頻就截止到她放聲大哭那一刻。

于清傾總覺得顔初後來罵的不是蔚然,而是另有其人。

顔初以前上過一個大騙子的當,那個男的不僅騙了顔初一筆錢,還騙她感情。

錢,顔初不在乎,她名下有的是錢;可從那個男人那裡得到的情緒價值是“無法比拟”的。顔初自己用的無法比拟這個詞。

騙子不介意她性格沖動,隻說是直爽;不介意她被人嘲笑孤立,說那些人本質都是嫉妒;也不在意她傻乎乎的,說嬌憨的女生最可愛。

顔初從小就被周圍的很多同齡人當作“中看不中用”的草包,美貌?在有錢人眼裡,那是唾手可得的東西,顔初的美貌一文不值。

所以她從小就活得不快樂。約會的男孩兒對她沒有真心,同齡的女孩兒也不帶她玩。

直到她在網上遇到那個騙子。是的,這人還是個網友。

最開始顔初和于清傾說起這個人的時候,于清傾就覺得不靠譜。顔初的社交軟件上都是她自己的無P美照,但網上那個騙子從來沒露過臉。

于清傾提醒過她,來路不明的人很可能有問題,但她沒上心。或者說誘惑太大,顧不上防禦。

直到東窗事發。

一開始那個騙子先是消失了快半年,但顔初還是信任他。直到他提前設置好的延遲消息發送到顔初手機上,她才知道騙子以前所有的種種都是違心話。殺人誅心,把魚騙上鈎還要親手戳破這個謊言。

那次顔初沒哭也沒鬧,她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卧室關了兩天。

出來以後,顔初沒再提起騙子。照舊每日吃喝玩樂跟家裡學管理,但再沒對男人動過心。

在她眼裡,好看的男人都是男模;難看的男人都是壞蛋。

本來顔初以為是自己太單純,所以才遇上了所有的壞蛋。沒想到聰明的好姐妹于清傾,也遇上了蔚然這個大壞蛋。

這個世界真是沒救了,到處是壞蛋。

-

晚餐環節結束之後,是每個人的備采環節,于清傾不是第一個,可以去卧室單獨休息一會兒。

剛躺下沒一會兒,就聽見有人來敲門。

是蔚然。

“我哥找你。”蔚然說着遞過了手機,然後扭頭就走。

“哎……”于清傾剛想叫住她,手機裡蔚廷輝就開始說話。

“阿姨我已經安排好了。”還是熟悉的霸總腔調。蔚然平常就不這麼說話,也不知道蔚然家兩個兒子,都是同一夥人養的,怎麼養出來差别這麼大。

“謝謝,但你電話,怎麼打到蔚然手機上了?”

“你的打不通,許風說你倆在一起。”

“這樣。”于清傾說。

“我和蔚然說你有個親戚要借助在他那兒,身份你來定。”蔚廷輝繼續吩咐道。

為什麼和他說是我親戚?那繞着這麼大圈子的意義是什麼?于清傾有點費解。

“好的蔚總。”于清傾心裡不理解,嘴上還是胡亂應道。

蔚廷輝那邊哼笑了一聲,意味不明,很快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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