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将目光放在前面的女生身上,眼神隐秘,像是在偷窺一般。
回到溫家後,林晝習慣性倒在了沙發上,像是當成了自己家那般熟稔。
這裡是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
與其說是溫家,還不如說是小型的林家。
溫覺寒默默把資料擺好。
她的動作很輕緩,書頁被翻動的聲音,像是在林晝耳邊進行的催眠一樣。
但林晝并未像自己高中時一樣睡過去,而是慢步走了過來。
她拿起一張卷子,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很難不起什麼厭學的心思。
溫覺寒沉聲說:“往年的補考卷都不會太難,基本是和考試卷一樣的題型,按照那位老師在其他院放出來的消息,應該會在這些知識點裡。”
之後,溫覺寒又将自己拟的試卷拿出來:“按你的實力,應該可以過的。”
“好!”
林晝這才高興起來,放下卷子看她,眼睛彎出好看的弧度。
她生得好看,不笑時鳳眸帶了些淩厲感,顯得不好接近。
所以此時的笑容很有欺騙性。
在這樣的喜悅中,很容易讓人生出錯覺,好像她滿心滿眼都隻有你一個人。
但溫覺寒隻是垂下眸子,試圖不與其對視。
補習完後,林晝照常想拿着包走人。
但不知為何腦海裡浮現出白天的畫面。
于是她轉過身,走到客廳将桌子上的藥輕輕朝溫覺寒的方向扔過去:“什麼腦子還會忘記噴藥啊。”
溫覺寒擡手接過,有些茫然。
林晝語氣毫不客氣:“腦子轉不動的話,手機還可以設置提醒呢,連這件事也想不到的話,隻能說你完了。”
溫覺寒用力握着手裡的藥,指尖泛白。
林晝:“走了。”
溫覺寒坐了許久,感覺内心亂的不像話。
她站起身,踉跄着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
直到走到院子裡。
夜色中,那些花開得很好。
月色映出女生清冷的側顔,夜風有些大,發絲被吹得和視線平齊。
溫覺寒想上前摘一朵花。
恰在此時,門外有人敲門。
溫覺寒動作很快地走到門口,不多想就打開了門:“怎麼又回來了?”
但在看到面前人的時候,帶着笑意的嘴角瞬間僵住。
“你是?”她審視着面前一身職業裝的女人,神色冷漠。
“您好,我是培風集團林董的助理。”
女人遞過來一張名片,見人接過後又從包裡拿出一沓資料。
“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些出人意料,你可以先看一下這些資料,我慢慢講給您聽。”
溫覺寒不明所以,但還是接了過來。
出于警惕心,她并未邀請人進去。
資料很厚,第一頁便是一份DNA檢測報告,檢測樣本是......
還未等她細看,面前的女人驚訝問道:“您受傷了?”
她的視線落在溫覺寒的腳上,語氣裡還有幾分驚慌。
溫覺寒愣了幾秒,語氣不明:“不小心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