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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最後,是雙方各退一步。路西法同意,叫雅赫維以鴿子的形象,留在自己身邊。
這在他堕天之後,失憶之前,幾乎是不可能。即使他們曾經是如此親密,可......
不急,不急。再等等。
路西法肩頭,白鴿梳理過自己的羽毛。璀璨的金眸中,一片看不見底的深邃與純粹。祂想要的,自然是會達成。但他的行為,卻又總是在出乎祂的預料。
路西法以力量将容貌和氣息遮掩了,并沒有向着那分明是同他有着感應的地方而去。他在這大地之上走過。
所見到,所感受到的一切,和地獄裡并不相同。卻......
卻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