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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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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外的那條線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宮裡的倒是在酒裡下藥後套出了皇上的話,察覺出端倪。

這一切果真是一場局。

沈雲之提着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她倒要看看這麼大膽周密的局是誰的手筆。

殊顔說皇上最近對安王的态度好了許多,在那段時間時常召安王入宮,兩人常在禦書房議事,誰也不準進去。

與安王有關,根據王喜所言,安王座下幕僚中最為依仗的是......

沈雲之的心裡隐隐有了猜測。

“走,去暗牢。”沈雲之對花芙說道。

自從上次潛入事件後,鄭仁就好像被遺忘在這深牢深處。

鄭仁已經猜到他沒有生還的可能了,幸好上次沒有露出馬腳來,衛公子是個守信的人,他相信他會遵守他的承諾。

就在鄭仁渾渾噩噩呆着的時候,牢房外傳來響動。

“走吧,侯爺親自提審你。”守衛幸災樂禍地說。

鄭仁感到不解又不安,為什麼還要提審他,難道鎮北侯知道了,鄭仁手腳輕輕顫抖了起來。

鄭仁被帶到刑室裡拷在了刑架上,刑室很安靜,鄭仁惴惴不安的等待着。

過了一會,刑室的門被打開了,為首的正是鎮北侯,她身形高挑,英姿勃發,身穿月白色暗紋長袍,腰系白色寬腰帶,挂着蟠螭青玉佩,玉冠束發,渾身散發的貴氣與這血迹斑斑的囚室格格不入。

不同于京城裡嬌養奢靡的世家貴女,在她身上看不到女子絲毫嬌美柔弱之氣,是以鎮北侯雖穿着簡單,好似剛剛踏春歸來,人卻自信而強勢,看着自己好像自己無關緊要,無足輕重,好似自己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危機,這是權勢浸染出來的傲慢和氣場。

令人畏懼又令人忍不住臣服。

見到沈雲之的狀态這般閑适,鄭仁的心沉了沉。

果然,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肝膽俱裂。

“衛安懷到底許了你什麼,讓你這樣為朝廷賣命?”

沈雲之的語氣漫不經心,好似并不在意鄭仁的答案如何,她已對一切了如指掌,來提審他不過是為了欣賞他那因計謀失敗而絕望的神情。

鄭仁受過訓練,他控制住了自己,大義凜然地說:“什麼衛安懷,老夫不知道,老夫隻知道你這亂臣賊子,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老夫死不足惜。”

說罷還想啐沈雲之一口,被花芙手快地扇了一巴掌。

打了一巴掌,花芙仍氣不過,從牆上拿下鞭子要給這個家夥好看。

聽完鄭仁的話,沈雲之笑了,輕蔑而嘲弄。

雖然鄭仁在盡力克制自己,但沈雲之五感靈敏,在問出話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鄭仁肌肉小幅度的顫抖,心跳加快,眼睛細微睜大。

沈雲之已經得到了他真正的答案。

“呵。”

鄭仁聽見了沈雲之的笑聲,他知道什麼都完了,頹然地低下頭。

“好了,花芙,我們該走了,他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沈雲之直接離開了刑室,花芙最後陰沉沉地瞪了鄭仁一眼,鄭仁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他負了衛公子所托。

沈雲之猜測得到驗證,她的心情沒有多少憤怒,哪怕衛安懷使她陷入了一個僅憑自身幾乎無法察覺跳出的亂局。

她心中更多的是驚喜,好似自己捧着個無暇的美玉,日日欣賞把玩,可以說對它全身了如指掌,卻突然發現它還有隐藏的一面,哪怕這一面差點讓自己頭破血流,也照舊讓她欲罷不能。

沈雲之懷着這微妙的心思把弄着掌心裡的青玉佩,花芙追上來問如何處置鄭仁。

“扔到礦山上幹活,别讓人死了就成。”既是他的人,她留鄭仁一命又何妨。

夜色漸深,沈雲之處理完公文後,并沒有回房去睡,玲珑堅持要守着她,被她打發回去了。

沈雲之靜靜看着對面牆上在桃林中長身玉立,眉目清俊,笑容溫和的青衣公子,不知餍足。

這幅畫是她當年在桃林中驚鴻一瞥後,回府後立即畫下來的,五年了,沈雲之不知撫摸過這個畫卷多少次。

等我,我很快就會去接你。

沈雲之眼中的占有之欲越來越濃。

小歪在她的識海中被吓到了,冒了出來。

“你不是不願動他嗎?”小歪疑惑地問道。

“今時不同往日,他阻礙到我的任務了,我豈能放過他。”沈雲之用目光細細描摹着畫卷上衛安懷的輪廓。

“你按捺不住欲望了,看來他做的這件事把你刺激得不輕。”小歪平鋪直叙。

沈雲之沒有被揭穿的窘迫:“是又如何。”

既然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那就直面它。

孔望京和叢幀解除了嫌疑後,北越重回正軌。

如今北越蓄勢待發,沈雲之在這時恰好得到了一個消息,稍加運作一番,或許她占領懸關後不用背負天下罵名了。

衛安懷最近很不好過,心神一直不甯,好似要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他看着那些情報,分析蛛絲馬迹,卻因缺乏關鍵,遲遲一籌莫展。

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北越還沒有消息傳來,衛安懷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無論鄭仁成敗與否,他終歸會庇護好他兒子一家。

他對姚素芸出手了,但沒有成功,幸好他及時掩蓋了線索,這才沒有使自己暴露在五皇子眼中,雖然五皇子對他殺意滿滿,但前頭還有一個安王擋着,五皇子還不敢明目張膽地做些什麼。

這一天,衛安懷早上醒來,望着檐下叽叽喳喳的鳥雀,添水喂食,心情難得開懷。

不料,小墨慌慌張張地跑回來,對他說:“公子,錢海被殺了,如今京城都傳遍了。”

衛安懷聽聞恍惚了幾下,小河趕忙扶住。

“事情如何,你細細說來。”衛安懷神色難看。

“我剛才去買菜,聽到大街上議論紛紛,說錢海被那位虐殺了,死狀極慘,還死無全屍,聽說是被喂了狗。”小墨邊快速說邊用手指了指天。

衛安懷聽完忍不住心裡罵了一聲昏君,這才過去多久,錢海雖然沒有大才,但這個人重義氣,有擔當,在旱災中許多人因他而活,他因此被起義軍推選為首領,現在百姓中還有人感念他的恩德。

皇上竟然殺了錢海,真是捅破天了,本來各地百姓就對朝廷的統治怨聲載道了,隻是沒有人站出來,還勉強能活,也擰不成一股繩,這才讓朝廷安逸到如今。

現今百姓聽到恩人錢海被殺,還死狀極慘,百姓之中還是有人認死理的,這還不妥妥激起民憤,一旦民憤處理不好,江國将風雨飄搖。

不行,他得盡快去找安王商議如何将這個消息封鎖住,并把影響降到最小。

誰知,他還未出門,安王便到了。

安王的神色比他的還要難看,恨恨道:“清河,錢海被殺的消息幾乎已經傳遍了,京城的消息是最後才被傳播進來的,該死,父皇明明是秘密處決了這逆賊。”

衛安懷震驚失語,原來錢海早就被處決了,他顧不得質問,追問:“驿使出事了?”

“沒錯,傳送消息的使者被人打暈關了起來,有人假冒他傳達聖命,今晨此人回京請罪,還說南珂一帶百姓因此暴動了,父皇一怒之下把他殺了,父皇還下令要将散播消息的人查出來,五馬分屍。”

衛安懷當即意識到他手下的探子肯定也出事了,不然他不會收不到半點暴動消息。

誰做得?北越還是各地地藩王,自從上次叛亂之後,朝廷對各地藩王封地的掌控能力漸弱,如今他們有了二心不足為奇。

“王爺,唯今之計便是請皇上下罪己召,并派兵鎮壓。”衛安懷眉頭緊鎖,暴民之所以是暴民,是因為他們不會再聽從朝廷政令了,時間越久,亂軍越亂,唯有在早期先鎮壓後安撫,才能化解這場危機,隻是不知道消息延遲了幾日,現在南珂那邊如何了。

安王歎了一口氣道:“父皇不會同意下罪己召的,依本王之見,那些平民沒有半點見識和武器,上次暴動還是用地裡的農具作武器,這次也成不了氣候。隻是父皇有意命我出京平亂,現在我形勢大好,離京豈不是給了老五機會,你趕緊給我想個辦法,看能否避開。”安王說到最後越來越氣憤。

衛安懷回神,隻是他與安王的想法不同:“王爺,衛某倒覺得這是您立功的一個好機會,若您實在不放心,也奏請五皇子出京平亂,況且南珂是太傅的老家,族人世代在那裡紮根,如今根深葉茂,有此助力,五皇子辦事定不如您。”

安王這麼一想,覺得有道理,他外祖家宗族就在那裡,對南珂知之甚深,老五去了肯定不及他,他或許可以做個手腳什麼的,再者這的确是個立功的機會。

安王急吼吼地來,面色輕松地回去了。

衛安懷眉頭一直沒放松過,此時大肆傳播錢海被殺的消息對誰最有利,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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