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覺遠的雙腿壓制他,把時鳴澗的手壓在頭頂。呼吸逐漸重了起來,易燃物聚集在一堆,眼看火星逐漸靠進他了。方覺遠咬着時鳴澗的嘴唇嘶吼着阻止火星繼續靠近。
“方,時,其實我覺得我可以申請進·····卧槽。”
關門聲響起。在火星即将點燃易燃物的時候恩特及時送來了一桶涼水一把把火星連同易燃物給澆了個透心涼。時鳴澗連忙推開身上的方覺遠。
他浪了也有三四年了,接吻被人撞見也不是第一回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了害羞的感覺。這是位置改變發生的變化嗎?
方覺遠整理了他的衣服,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安慰道:“沒事。”
然後去開門了,時鳴澗愣在愣在椅子上,他剛剛是被比自己還要受的人給安慰。怎麼還覺得挺讓人舒服的。
恩特正在門口吹着口哨,看着方覺遠一臉笑看自己。頓時感覺冷汗四起。他感覺方覺遠已經不是小白兔了,而是一匹狼。
方覺遠握着門把手問道:“恩特有什麼事嗎?”
對方正捏着門把手。恩特感覺他捏的是自己的頭。當即就搖頭說道:“沒有沒有,你們聊。我先走了。”
恩特轉身就想走出這個是非之地。方覺遠叫住了他說道:“沒事,反正已經聊完。進來吧。”
恩特在方覺遠轉身進去的時候問道:“這個···不太合适吧?”
方覺遠回過頭說道:“沒什麼不合适。”
恩特進去的時候時鳴澗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仿佛剛在那個楚楚可憐媚态叢生的不是他。
方覺遠給恩特倒了一杯水說道:“你剛剛說你想申請什麼?”
恩夜這才想起來,把手裡的簡曆遞給了時鳴澗,後來又猶豫了一下,轉而遞給了方覺遠說道:“我想申請進實驗室。這是我的簡曆和我的論文。”
恩特是一式兩份,方覺遠把其中一份遞給了時鳴澗。老實說,恩特雖然平時關愛八卦 ,但是專業課時一樣也沒落下。但是實驗還有十天就到一個月,系統一回來會抹去所有的痕迹。恩特加進來也沒有什麼用。
方覺遠說道:“這樣吧,我先看一下你的論文。十天後我給你答複。”
“好的。我一定好好幹。”
恩特說完就走,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說一句:“我要颠覆對門的認知。”
接下來的幾天,方覺遠忙的腳不沾地。之前的探測器的外殼金屬合金中的鈾改成了鉻。時間緊,實驗室通宵也是常有的事情。
方覺遠和時鳴澗每天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家。家裡的模型方覺遠寫了一份說明書寄給了方木青。
難得有空的時候,方覺遠看了一眼恩特的論文。最後把實驗室裡的數據拷貝了一份給恩特,給的理由就是:“希望他能搞明白裡面的數據。到時候咱們的實驗室又能添一名得力幹将了。”
時鳴澗對他的說法不敢苟同。方覺遠很不理解時鳴澗對恩特的刻闆印象,鄭重拍着時鳴澗的肩膀說道:“你不要因為恩特外表不靠譜就否定人家。說不定他是個潛力股呢?”
“他本來就不靠譜。你這麼把實驗數據給他就不怕恩特轉頭給賣了。”
時鳴澗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轉身就想回去把恩特的實驗數據給收了回來。
方覺遠把他拉了回來按在牆上親了一下他的嘴角說道:“相信我,沒事的。”
反正數據也留不長,早點出去早點安心。
時鳴澗被親的有點懵。發現自己正在被方覺遠困在兩條手臂和牆壁之間。覺得這種姿勢有點别扭就想掙開。
方覺遠按住了他的肩膀以為時鳴澗是一時接收不了自己位置轉換的事實。
對象不接受自己的位置怎麼辦呢?方覺遠采取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他抓着時鳴澗的手握在自己的腰上,然後抱着時鳴澗迅速的轉換了位置最後樓上了時鳴澗的脖子。妥妥的小受位置。方覺遠心想這下時鳴澗總能接受吧。
時鳴澗的手心滾燙,方覺遠滿意的迷上了眼睛。其實他也是不想的。但是在小說中時鳴澗就是個純一,要是被自己弄的不會做一了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可能也是刻闆印象吧,方覺遠完全沒有想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年下。方木青那個酷酷的樣子以後極有可能會長成一個悶騷的攻。
嘴巴抿了半天也沒有等來預測中的柔軟,方覺遠睜開了眼睛。發現時鳴澗正在握着手,緊閉着嘴巴。耳朵都憋紅了。
對方遲遲下不去嘴,方覺遠一開始還想不明白,最後看到時鳴澗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恍然大悟。這是自尊受到傷害了啊?
方覺遠摸了摸他的頭頂說道:“那要不下次你來做?”
時鳴澗的嘴角扯了一下,忍了忍。最後實在忍不下去了說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說這麼羞恥的話了。”
“這有什麼?你以前不是經常說嗎?”
時鳴澗是講了個笑話嗎?方覺遠現在還記得他剛來西國的時候時鳴澗隔三差五的來店裡買什麼東西。甚至二十天前還把自己壓在地上親吻。那個時候他可沒說羞恥兩個字。怎麼現在轉性了?
方覺遠轉而用額頭試探了一下時鳴澗的溫度,不解地說道:“你沒發燒啊。難道是換人格了。”
時鳴澗推開了他說道:“你在說什麼?”
“哦,沒什麼。”方覺遠重新樓上了時鳴澗的脖子,兩人就差了一厘米,看着一樣高。接吻既不用低頭也不用仰頭就往前走幾步就行。
方覺遠問道:“男朋友,還親嗎?”
“你·····”時鳴澗樓上了他的腰說道:“你怎麼跟别的零不一樣。别人都是羞答答的。”
方覺遠忍不住笑了幾聲。心想怎麼可能一樣,他又沒有當過零怎麼可能知道怎麼當零。不過這些可不能讓時鳴澗知道。
方覺遠靠近了他的嘴唇說道:“我又不是女生,羞什麼。倒是你···”方覺遠往時鳴澗的嘴唇吹了一口氣說道,“看起來比我還要羞。”
時鳴澗的眼睛微微睜大了點。方覺遠注意到時鳴澗剛剛還是紅了點耳朵尖,現在都要脖子根了。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親了一口時鳴澗的耳朵說道:“你該不會是真的是害羞吧?不應該啊,你不是久經情場應該是個老司機了嗎?這種小場面應該是司空見慣了。”
“我····”時鳴澗說不出話來了。
真是稀奇了。方覺遠現在覺得這個世界真是魔幻。時鳴澗換過這麼多的男男女女,就連那兩騷包的紅色跑車都能開來學校怎麼可能這麼純情?
還是我們未來的教授其實就是外表放蕩内心純情。之前隻是想在同學面前裝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