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石頭上看着時鳴澗把東西燒完,然後把灰埋在了樹根下。說道:“其實你真的不用把我帶出來的,也麻煩不是。”
等到最後一點灰燼消失在視野,時鳴澗拍拍手重新把方覺遠背上背說道:“主要是最近你的想法太多了。而我都不知道現在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了。”
這話說的就像是方覺遠在動什麼歪心思一樣。
方覺遠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道:“明天就是距離我們去華國一個月了吧?”
時鳴澗抓緊了方覺遠沉默的點點頭。方覺遠不管難得親了他一口說道:“到時候再帶你去一次華國。”
主要到那個時候時鳴澗就應該會對方木青有感覺了吧。
方覺遠興緻勃勃地講述去華的一切計劃,仿佛在計劃他們的蜜月旅行一樣。
時鳴澗并沒有對這件事情有太多的興趣,全程隻是靜靜的聽着方覺遠講,仿佛對方是他鐘愛的妻子,他去哪裡自己都會跟着去。
“時鳴澗,你還記得在孤兒院見到的那個孩子嗎?叫方木青。到時候我們去孤兒院看看他好不好?”
時鳴澗說道:“你好像很喜歡他。要不要收養他。”
要不是不可以随意改變劇情的走向,方覺遠其實挺想時鳴澗走養成系的,從小寵到大那多甜啊。
方覺遠笑笑不說話。他喜不喜歡不要緊,要緊的是時鳴澗要喜歡。
時鳴澗背着方覺遠走的有些慢。比來的時候更慢。方覺遠有些奇怪的問道:“時鳴澗你是累了嗎?怎麼走的這麼慢?要不我下來走?”
時鳴澗在前面說道:“抓穩了,别亂動。”
方覺遠乖乖的趴在了時鳴澗的背上。感受他寬厚的背部。哪一刻他腦子裡的想法居然是這樣的背很适合趴着睡覺。
而方覺遠就真的大睡了。時鳴澗把步子放的很慢,很穩。方覺遠嘟囔着說道:“時鳴澗,這麼短的一段路你走這麼慢是要走一輩子嗎?
時鳴澗停了一下低喃道:“一輩子這樣也挺好的。”
他張口似乎有很多話要對方覺遠說。可是路太短,時間太少他又怕講不到他要表達的重點,不講又怕對方永遠不知道。
最後,時鳴澗隻是撿了一句最簡單的話來講。
他轉過頭看向快要熟睡的方覺遠說道:“方覺遠,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沒有緣由,或許有,但是不是那種你說的那種膚淺的喜歡,是高尚一點的吧,至少高尚到想跟你過一輩子。你,明白嗎?”
方覺遠一隻腳踏進了周公夢。還有一隻腳在等着時鳴澗把話講完。最後閉着眼睛說道:“嗯,我知道。畢竟之前你也沒有動過心。”
在遇到方木青之前。這句話方覺遠帶着一起進了周公夢。
時鳴澗以為背上的少年明白了自己青澀的心思,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
時鳴澗把方覺遠抱回了家。簡單了給他擦了一下身體就抱着睡覺了。
半夜,方覺遠突然睜開了眼睛朝着時祿東走去。離開前還不忘把時鳴澗弄的更加熟睡一點。
方覺遠輕輕的擰開房間的門。在房門關上的哪一刻他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男子,
他閉上眼睛開始尋找時祿東留下來的粒子光團。很快就在二樓找到他們的房間。他和他的妻子正在熟睡。
方覺遠并沒有偷窺别人睡覺的癖好,更沒有貿然打擾别人睡覺的習慣。他要找時祿東自然可以通過别的方法。
人類的神經元可以發出信号。神經末梢可以相互碰撞從而把神經元發出的信号放大從而形成一種磁波。
在原子虛空世界,這種磁波被稱為腦電波。這種腦電波類似于海豚和鲸魚發出了聲音頻率。
方覺遠需要做的就是找到時祿東的腦電波,然後連接上。
這樣他就可以潛入到時祿東的大腦表面,通過計算腦電波的頻率可以翻譯的出時祿東的想法。
這個方法在現世界被人類用來破譯海豚和鲸魚的叫聲。在古代的時候,這種方法就是入夢。方覺遠要做的就是進入到時祿東的夢境中。
他很快就通過計算時祿東遺留在空氣中的粒子團活動頻率而找到了他的腦電波。方覺遠開始上調腎上腺素,加大腦電波的活動頻率。
在空氣有一條看不見的線連接上了另一條線路。在即将連接上的時候,方覺遠為了以防萬一在時鳴澗的房間釋放了可以阻隔腦電波的原子。相當于屏蔽了時鳴澗和他媽媽的信号。
做完了這一切,方覺遠的大腦有點痛,他用力的揉了幾下。腦電波到達了一定的高度有時候也會傷害脆弱的大腦表層細胞。并不是每一個都能承受這麼大的電流。
方覺遠凝聚了注意力發現時鳴澗家并沒有煙這種能緩解人類神經的東西。他隔空把隔壁家的取來了。
打開了打火機抽了起來。他連接上的腦電波現在活動的頻率很弱。很顯然,時祿東現在的神經元細胞還沒有到活動高發的時候。
偏偏在這種時候人類的思維是最能出發了。因為這個時候神經細胞活動頻率高,電腦電流,神經末梢和身體裡的一些氯元素相互碰撞能夠形成一些幻想。
科學家把這種幻想稱之為冥想。人類的神經細胞會通過眼睛捕抓到外面的事物,然後通過神經中樞傳給神經細胞。
神經細胞會通過氯元素加工行程新的事物。人類或許就是通過這樣來發展文明。
時祿東還沒來,方覺遠也不急。慢慢的抽完了一支煙。等着那條腦電波逐漸高了起來。
最後他靠在走廊的牆上閉上了眼睛。轉眼就到了一個意思是數據庫的房間裡。他笑了一聲,科學家的腦子還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