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涵将芒果咳出,見東西咳出來,葉羨安松氣道:
“怎麼卡住了?下次吃東西的時候别激動!”
“嗯……沒想到……”
張子涵沒想到這事情最終還是被翻出來了,張子涵點頭回應葉羨安,繼續看對峙的情況。
“莫子皓?”
王舒瑤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等待這個即将成為自己丈夫的男子解釋,她很怕,怕這人也和他曾經的袁哥哥一樣。
莫子皓看見出現在人群中的宋雅婷,他也很驚訝,初戀女友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還是出現在王家家主王予初的對面,莫子皓知道,他今天不解釋好,不說愛情沒了,就是仕途也要就此總結了。
“她叫宋雅婷,我和她是前男女友關系,幾年前因各自的未來分了,我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
莫子皓對王舒瑤實話實說。
短暫大腦空白,宋雅婷很快就恢複鎮靜,有理有據的反駁這位袁家子弟的話:
“我不是野女人,我是C大史學教授宋臨教授之女,幾年前确實與莫議員交往過一段時間,但早就分了,我出國讀書,已與莫議員斷了聯系。”
“今天出現在婚禮是我現在任職于C市對外工作部門,部門現在有與第一帝國的交流項目,此次緊急上帝都想要就帝國外交政策問題請教王部長。”
宋雅婷向王予初恭恭敬敬的行帝都的禮儀,又向王舒瑤行禮道歉。
“王小姐,對不起,破壞了您的婚禮,我馬上離開。”
宋雅婷拎起包就要走,當宋雅婷報出自己的父親時在場大部分人就已經信了一半,冒充著名教授是會出大事的,後面工作地點的報出,不怕人去查,這話多半說的是真的,在場衆人瞄向這位袁少爺,查得這麼清楚,他今天是怎麼樣也要搶走新娘啊!
果不其然,這位袁少爺繼續道:“空口無憑,王舒瑤,你就信了這對狗男女的兩張嘴……”
“袁少爺,請您嘴巴放幹淨一點,您今天來無非是想帶走舒瑤,可舒瑤已經說了,她選擇的是我不是你,那就請你滾出我的婚禮!”
莫子皓面上已經出現了厲色了,别說什麼世家少爺了,今天對面就是天王老子他也要這人滾出他的婚禮!
“滾?商販之子就是商販之子,言辭如此無禮,無父無母的野種……”
這位袁家少爺還是不甘心退出婚禮。
“住口!!!”
還未等莫子皓反駁,原本站在一旁靜觀争新娘戲碼的王予初先走了出來,呵止這位袁少爺的話。
“将這位袁少爺扔出婚禮,從此王家與袁家斷交!”
此話說得何其重,王予初突然的話,讓這位袁少爺聞言變了臉,他沒想到自己隻是來搶回自己的未婚妻,就能出這種事。
“王家主,王袁兩家為世交,我與王小姐還有婚約,他莫子皓一小小的議員,想染指世家小姐,還沾花惹草,說不定除了這個野女人,還有什麼青梅在那裡……”
這位袁家少爺說着,張子涵面上沒了看好戲的開心的笑容。
“婚約?隻是兩家在孩子小時的口頭玩笑罷了!”
“正因為王袁兩家為世交,我還要問你一句,你這話敢當着那位的面說嗎?”
杏色披風随風轉,王予初轉身走向王舒瑤和莫子皓,口中下達命令:
“來啊,還不快把人扔出去!!!”
“是。”
王家家主下令,傭人們齊齊傭人将這位袁少爺往外扔,絲毫不留情面的。
袁家少爺一會就不見了,張子涵詢問身旁的葉羨安:
“這和統帥有什麼關系?”
“當年那位血洗帝都,八大世家隻餘二,再次印證了那句古話——王侯将相甯有種乎!”
葉羨安轉身,看向台上的王予初,張子涵沒轉身,她的視線在那匹沒人動的白馬。
白馬啊白馬,高大而又優雅,它站在那,就像童話世界出現在現實。
王予初走上台階,走到莫子皓面前:
“不要灰心,比起門第,我更相信一句話——王侯将相甯有種乎!好好努力,莫子皓。”
“是。”莫子皓笑着應答。
“諸位,今日掃了諸位的興,我王予初在此邀請諸位前往王家的紅葉别院觀賞秋景,院中收藏了些大家墨寶,還有些小瓷器,諸位若喜歡,到别院了,選一些帶回去,這就權當伴手禮了。”
王予初擡手,向台下衆人行禮道歉。
聞言,賓客席有人小聲道:
“紅葉别院,著名的私家别院,有眼福了!”
“瓷器,嗯……世家收藏的瓷器品種定然不差!”
“可以,走吧!”
…………
聽着台下賓客的反應,王予初對莫子皓道:“你知道在哪的,帶路吧!”
“是。”
莫子皓朗聲對賓客道:
“諸位請随我來。”
“子涵?”
台上講完,葉羨安側臉,發現張子涵正在看那匹白馬。
“白馬沒被遷走,我不想參加等會的别院遊玩了,我們騎着白馬離開這,回C市好嗎?”
張子涵歪頭,笑着問葉羨安。
“好,你先去白馬那,我去和主家說一聲。”葉羨安道。
張子涵開心的起身,跑向那匹白馬,白馬站在光束中,立在杏樹下,踢着杏葉。
張子涵走到白馬前,撫着白馬的面部,在馬耳邊哼着兒時的歌謠: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白馬,我們一起玩一會好嗎?”
白馬見生人靠近,剛開始是不安的,張子涵對白馬唱歌,慢慢的,白馬安靜下來,屈膝,迎接它的公主。
張子涵走到馬背的位置,撫摸馬身上分明的肌肉,這是匹好馬,張子涵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