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們生下來了,我陪情兒一起恢複身體,該買的修複儀器,我等會上光網查,都買回家來!等身體修複好了,我們就回到舞台!”
“好……好……”
葉安樂不停的說着,穆情抱着葉安樂笑。
葉安樂還在繼續說着:
“就算到時候回不到領舞,對,領舞的位置了,情兒,你願不願意去做慈善?代表我們家,我出資……”
接下來,張子涵就不知道葉安樂和穆情說了些什麼了,張子涵已經遠離了桂花榭。
步行在花園的石闆路上,路過天南榭,張子涵擡頭看天南榭的牌匾。
“應該……快要回來了。”
張子涵繼續向前走,遽然,張子涵感覺到一道視線,轉頭,池塘對面,葉秋霜正蹲在池塘側,看着池水,手持香爐,往池塘倒香,淡淡的香味,哪怕隔着小半個池塘,張子涵都能聞到。
沒有人看自己,是自己的錯覺?
“葉參謀長。”張子涵擡手行禮。
“張将軍,從桂花榭來?”倒了香,葉秋霜又洗香爐。
“是,來看葉夫人,正好師弟回來了,給小兩口溫存的空間。”
張子涵看着葉秋霜手中的香爐:
“葉參謀長擅長制香,這香味很好聞,都倒了,不可惜了?”
“它發揮了價值,就不可惜。”
葉秋霜起身,領着滴水的香爐,看着張子涵。
“那您覺得我可惜嗎?”張子涵道。
“不可……不,你,不能這麼形容。”葉秋霜笑道。
張子涵嗤笑的離開,葉秋霜看着張子涵離開的背影,自嘲的笑了。
“注意安全,張将軍。”葉秋霜道。
回到帝都,早上處理公務,下午授課的生活繼續,不久,張憶軒連夜返回帝都,回到府邸,張憶軒立即敲響了随夢堂的大門。
“什麼事?”
随夢堂内,張子涵正借着燈光,看着手上繡出來的紅蓋頭。
“将軍,帝都辦中式婚禮,新娘不是蓋紅蓋頭,就是用團扇。這紅蓋頭,我們欣榮的繡娘純手工繡的,綢緞面料,中間金絲秀的龍鳳呈祥,邊緣雲水紋裝飾,四角還垂了瑪瑙。”
欣榮成衣店的老闆欣榮,手持團扇,在和張子涵介紹着。
“您看這繡工可以嗎?您若不喜歡這紋飾,您想上面是什麼,就是什麼……”
“姐姐!”
張憶軒沒有回答張子涵,他打斷欣榮的話,望着張子涵,張子涵聞言看向張憶軒。
“你先回去吧,團扇放這,明天給你一個答複。”張子涵道。
“謝謝,謝謝張将軍,欣榮告退。”欣榮退出随夢堂。
“你……憶軒,你這眼神……是受什麼刺激了?”
張子涵看着一直望着她的張憶軒,那眼神,張子涵感覺張憶軒是在廟宇求神拜佛。
“姐,我……我……我不配作您的弟弟,作義弟都不配。”
張憶軒低頭,四處看着,控制不住,又用那相似的眼神看着張子涵。
“好好說話!!!到底是什麼事情!!!!!”張子涵呵斥道。
“姐姐,您聽說過女神廟嗎?建廟塑像……”張憶軒道。
頓時,張子涵眼睛睜大,嘴唇翕合:
“我隻有一年半載的時間在四處遊走,我拒絕了那些人,也揮劍斬停了這件事……”
“可還是建起來了,越貧窮的地方,神像越多,他們把生的希望寄托在神像上,精心雕刻女神雕塑,認為叩拜的越虔誠,越能存活。”
張憶軒面對張子涵道:
“雕塑我見過了,各地都不一樣,和您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有的地方還就面對一張面具叩拜着,我也問過這些人,沒一個知道您的名字的……”
滋拉!!
張子涵手上的紅蓋一分為二,張子涵低頭,龍鳳呈祥的繡紋直接從中間裂開,好似在嘲笑眼前人的癡心妄想。
“姐姐,我去查的時候,發現也有幾波人在查這件事,有波人還在有序的炸毀神廟,隻是炸的速度比不上建的速度。”
張憶軒低頭道:
“我感覺,隻要來個引爆點,這件事就會爆發,姐姐,您離開帝都吧,去隐居,離開帝國更好!我在這為您擋住!!”
“看來我穿的不應該是婚服,而是赤霜袍,再不濟,也該穿……”
張子涵丢紅蓋頭上桌。
“府邸的錢财,留下維持府邸正常運轉的,和少部分黃金備用,其餘的全部轉出帝都,現在!叫溫知秋來!!”
“是。”
張憶軒退出随夢堂,片刻,溫知秋進入随夢堂,一進入随夢堂,溫知秋立即走至張子涵面前。
“将軍,您現在可有直接殺入舊宮,滅掉統帥的能力?”
溫知秋急切道。
“殺入舊宮可以,滅掉統帥……女娲,現在還不行,更何況,想要黃雀在後的人不少。”張子涵道。
“既然如此,那就轉移炮火,據說統帥身體不好了,朝會暫停,桑夫人陪伴左右,中秋夜宴,是個好機會。”
溫知秋強調道:
“不過……将軍,接下來一段時間,您遭遇的暗手不會少,請盡早做好最後的準備。”
中秋佳節,舊宮花園,圓月高挂,箜篌與琵琶同奏,金樽與玉盤同放,美酒飄香,左有美人歌舞,右有琴女弄弦,衆人歡樂其中。
張子涵引賀蘭明從酒桌前走過,見張子涵走來,衆人紛紛上前到招呼:
“張将軍……額……太子。”
“張将軍。”
“張将軍……太子。”
…………
議員見着張子涵态度極為恭敬,還有幾分懼怕殘留其中,張子涵點頭回應,視線觸及賀蘭明,則是略過,賀蘭明感受到了,抿唇,無言。
張子涵拐彎,走過屏風,來到後宮嫔妃的席位,開始見着的幾位夫人發現張子涵走來,趕忙起身向張子涵行禮。
“張将軍。”“将軍。”“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