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
“好。”葉羨安笑道。
“再搬張桌子來，放在我書桌的旁側。”張子涵看向門口。
“是。”
很快，門口的傭人搬來了桌子，張子涵拉這張桌子，和自己的書桌拼接在一起。
“好了，你若來随夢堂的書房，我們可以一起辦公。”張子涵笑道。
“趕快處理了公務，我們一起去寺廟。”葉羨安笑道。
“嗯哼。”張子涵笑道。
一個上午，中餐在書房旁側的圓桌吃的，半個下午，事情才處理得差不多了，張子涵伸了個懶腰。
“差不多了，我去換一件衣服。”
張子涵離開椅子，向着更衣室走去。
“我馬上就好。”葉羨安加快處理速度。
張子涵換了身白裙，白裙搭玉色鬥篷，張子涵站在鏡前，整理鬥篷，感覺衣裙夾着頭發了，一整理，發現是自己的頭發留長了，張子涵捏着這一撮頭發，發呆。
“子涵，怎麼了？”
葉羨安走來，瞧見張子涵拿着一撮頭發，呆愣，葉羨安擡手，輕輕梳理長發：
“我來盤起吧，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子涵，子涵的頭發長到腰間。”
“後面我剪短發了，方便省事，這個長度盤不起來的，還要留長些。”張子涵道。
“那就留長些，好嗎？我來盤，我不在，也有傭人來盤，很方便的。”葉羨安笑道。
“自衣裙以後，你又打起我頭發的主意了？！”張子涵轉身，戳戳葉羨安的胸膛。
“可以嗎？子涵。”葉羨安側頭微笑。
“可以，留長，要盤你來盤。”張子涵仰頭笑道。
“我可以去挑簪子了。”葉羨安笑道：“定然盤好，不毀我家統帥莊重的模樣。”
“嗯哼，我們走吧，去護城河外的，那個廢棄寺廟，我把地契給了明心大師。”張子涵笑道。
冬日赴寺，寺廟與雪同眠，銀裝素裹，靜谧無聲，張子涵和葉羨安一同踏入寺廟，暮鼓聲聲，入夜了。
小沙彌見張子涵和葉羨安來，立即入寺通報，很快，明心大師來了。
“統帥，葉将軍。”明心大師道。
“明心大師。”葉羨安笑道。
“明心大師覺得這個地方怎樣？”
張子涵笑着環視四周：
“就是藏在街巷中，地方也小了點。”
“已經很好了，多謝統帥能在帝都給懸崖寺一個地方。”明心大師道。
“哦？看來明心大師知道一些東西。”張子涵和葉羨安踏入殿宇。
“貧僧與那位對談，那位好似深度研究過佛經，提出的問題，刁鑽不說，還能夠連續提出問題，貧僧好奇的詢問那位問題來自何處，那位自言自語起來了。”明心大師道。
“明心大師，那日你也見到了的，陸亦宸他把女娲人工智能的主控植入大腦了。”
張子涵看着明心大師：
“到這還沒完，女娲人工智能還生出了自我意識，我已經把女娲的權限調到最低，限制了它的功能。”
“統帥，那位自言自語的，描述了一個奇特的世界，他大緻說，大海汪洋，覆蓋天地，神龍連接，在這個世界，萬物競逍遙……”
明心大師轉述統帥的話。
“然後水天斷連，陸地出現，女娲造人？”葉羨安道。
“差不多如此。”明心大師道。
“這是上古神話。”葉羨安道。
“那位說是未來。”明心大師道。
葉羨安一時間頓住，意識到什麼，眼睛睜大，轉頭看向張子涵，張子涵停在原地思索。
“看來計劃要加速了。”張子涵道。
“統帥，貧僧曾經和人工智能對談過，人工智能往往是根據已知的知識回答，有一套回答模式，雖說女娲人工智能生出了自我意識，但……那位的話，貧僧還是感覺不對……”
明心大師琢磨道。
“不像機器回答的，也不像人說出的？”葉羨安道。
“是，和貧僧對談的，不像是機器，也不像是人類，非常的古怪。”
明心大師道。
殿内死寂，不是機器的回答，也不是人在說話，那會是什麼？
“我下達指令，讓機械研究院的研究員加大對女娲的研究。”
張子涵擡手，打開光屏：
“女娲系統，複制出一套相似的系統使用，這個系統……暫且暫停使用？”
“對星際軍團的戰力會有影響。”葉羨安擔心道。
張子涵嘴唇翕合，手放下又擡起：
“複制一套女娲系統，女娲……暫且繼續使用。”
葉羨安和張子涵面上愁雲不散，葉羨安看向明心大師，道：
“大師，我們這次來，是想要請一個往生牌，為我們逝去的孩子。”
“請稍等，貧僧現在伐木制作。”
明心大師拿出模拟光劍，走出殿宇。
“明心大師，多伐一塊木吧，我還要制作一個牌位。”張子涵道。
“是。”明心大師道。
寒夜森森，殿宇内，火盆燒着，噼噼啪啪，旁側，拜墊上，跪着兩個人，葉羨安和張子涵，明心大師制作出兩個牌位，又刻起了裝飾牌位的雕紋，張子涵接過兩個牌位，在上面刻字，一個是：
人類永在，華夏永存
一個是：
愛
刻到這裡，張子涵手頓住了，看向葉羨安：“是個女兒？”
“嗯，是小小子涵。”
葉羨安拿過張子涵手上的刻刀，就要刻下，張子涵按住了葉羨安的手。
“萬一是小小羨安呢？”張子涵道。
“是小小子涵。”
葉羨安刻下一個女字，張子涵瞅見了，拿過刀，刻下一個男字。
“調皮好動，一下子就跑了，可能是個男孩。”
張子涵刻下一個男字，這下，牌位上女、男兩個字都有了。
“叫什麼名字？”
“明懿？”葉羨安道。
“很好聽。”
張子涵點頭：
“有沒有更好的？感覺應該取一個更好的名字。”
“子涵想要她叫什麼？”葉羨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