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具一格的告白,你答應了嗎?”張子涵笑道。
“我沒反應的過來,傭人先來了,把他打下去了。”
溫知秋捂嘴笑:
“好好的門不走,當時他那樣……哈哈哈哈!!”
張子涵也笑了,想起當初和葉羨安看見的爬樹送蛋糕,相似的,爬樹告白,被打下來,可想而知那是要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溫知秋,你婆母的擔心,你也看見了,看來遷居的事情,需要專人幫助适應。”
笑夠,張子涵對溫知秋道:
“你作為我的副官,我派你去協助遷居,可能做好?”
“知秋定能做好。”溫知秋起身行禮。
張子涵颔首,起身,拿着光屏走向書房,下達任務,沒走兩步,天旋地轉之感突襲而來,光屏落地,張子涵捂頭,身軀搖擺,人還未反應過來,蓦然倒下,失去了知覺。
“統帥!!!”
溫知秋驚駭,撲過去,扶住張子涵。
“來人啊!”
“溫副官!”
範明晚站在門口,聽見呼喊,進門,看見暈倒的統帥,立即奔向向醫療處。
“我去請大夫!”
範明晚跑出庭院,撞見了抱着報告來的張憶軒,張憶軒攔住範明晚:
“怎麼回事!”
“統帥暈倒,去叫大夫!”
範明晚低聲說道,避開張憶軒,去醫療處,張憶軒聞言大駭,跑入随夢堂,看見倒在地上的張子涵,和守在旁側的溫知秋。
“溫副官,怎麼回事?”張憶軒道。
“突然暈倒。”
溫知秋擡頭,此時,範明晚也帶着大夫進來了,大夫拿出儀器,探查情況。
“積勞成疾,風寒入體,舊疾複發,擡到床上。”大夫道。
幾人聯手擡張子涵入随夢堂卧室,躺至床上,幾名大夫推來儀器治療。
“統帥怎樣才能醒來?”張憶軒道。
“統帥積勞,需要休息了,此次不倒,下次必重病。”
大夫道:
“用醫療床,或強效藥劑,能立即醒來,但依照統帥的情況,站在病患的角度,我不建議立即使用醫療床,應用藥慢慢醒來。”
“可她是統帥。”溫知秋道。
衆人默然,是啊,她是統帥,這個時代的最高統治者,她沒資格沉睡不醒。
“休息一會吧,讓姐姐休息一會,小事暫時擱置,下一件大事來臨之前,休息會。”
張憶軒轉頭看衆人:
“事情瞞住,姐夫那,大戰結束了,問及再說,我去接明安回來。”
“我在這裡守着。”溫知秋點頭道。
傍晚,雲明安回到統帥府,入到随夢堂卧室,孩子炮彈似的沖到病床前,看着病床上的母親,小手撫上額頭。
“憶軒哥哥,娘的頭,為什麼這麼熱?”雲明安道。
“因為病了,因為累。”
張憶軒蹲下道:
“明安,準确來說,你應該叫我舅舅,而不是哥哥。”
“憶軒舅舅,為什麼會病了,為什麼要這麼累?”雲明安仰頭問道。
“因為……姐姐是統帥啊!”張憶軒道。
“娘病了,爹呢?又是打仗?打仗是什麼?就那麼重要?”雲明安道。
“打仗是擊退敵人,保衛家園,打仗很重要,和姐姐做的事情一樣,都關乎人類的存亡。”
張憶軒摸摸雲明安的腦袋。
“這個,明安長大就知道了。”
“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了。”雲明安反駁道:“我要照顧好娘親。”
一大一小站在床前,卧室隻開了小燈,關愛與悲傷混雜着,燈光下,直白的露出。
六日後,随夢堂卧室,張憶軒拿着光屏,站在床側:
“積勞成疾,風寒入體,舊疾複發,姐夫,大夫說積勞,需要休息了,應用藥慢慢醒來,我自作主張,照辦了。”
“姐姐這幾日有醒來,都是斷斷續續的,醒來很快就睡了。”
“好,我立即趕回。”
葉羨安面露焦色,語速很快:
“照顧好你姐姐。”
“是。”張憶軒道。
光屏關閉,張憶軒轉頭,看見雲明安正拿着一本東西,站在床側,看着他。
“明安,你手上拿的……明安,書桌上的東西不能拿,這是很重要的文件,聽見了嗎?!”
張憶軒看雲明安手中拿着的東西,發現竟然是一份報告,趕忙拿過,放在床頭,壓低聲音警告。
“嗯,舅舅,這不是文件,是預言,我經常看見娘看的,很多事情都發生了。”
雲明安指着文件道:
“舅舅,葉秋霜是誰?我哪個叔叔嗎?”
“是你叔爺爺的名字,這不是預言,應該是一份計劃報告。”
張憶軒牽着雲明安的手,到隔壁:
“好了,以後不許動姐姐書桌上的文件,也不要在這裡吵,去隔壁寫作業。”
“哦。”
雲明安點頭,走向隔壁,卒然,急促的腳步,溫知秋闖入寝卧。
“不好了,沿海傳來消息,夏院長遇襲,昏迷不醒!”溫知秋道。
“什麼!夏院長不是在病毒……糟了!!快,傳信南方軍團,人必須完好的護送回來!!”
張憶軒轉身,幾步來到溫知秋面前。
“調南方軍團,地球上,隻有統帥親自下達指令,才有效!我們下令,一旦被發現,必成大亂!”
溫知秋來到床側,張憶軒找到強效藥劑,拿出放在被子裡的手,就要注射,雲明安拉住張憶軒的手。
“為什麼要強行喚娘醒來,夏院長是誰?”雲明安道。
“明安。”
溫知秋拉開雲明安,見雲明安不松手,溫知秋隻得解釋道:
“夏院長是現在帝國基因領域的頂尖者,解決了鐵盒病毒,正在解決基因瑕疵問題,沿海出現的是基因病毒,他國投放病毒所緻,二十幾年前出現過一次,這次夏院長遇襲,很可能也是一次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