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不錯,出去玩就是從自己常住的地方到别人常待的地方,如果溫姐姐你沒去過的話說不定會喜歡。”
幾聲敲門,一個人送進來了兩壺酒,還有些另外搭配的小菜,色香味俱全。布完菜,送完酒,這人又退了出去。
“别光吃菜,也喝些酒。”
白愁飛為這兩位姑娘斟酒,放在她們面前。白愁飛也為自己倒了一杯,他不再說話了,因為女孩子在聊天。女人在聊天的時候是男人們不需要插嘴的。
“我覺得這家的鹵牛肉味道不錯。”
“我很少吃肉,大多隻吃些水果,輕白妹妹你看,所以我的皮膚才這麼白。”
寒輕白點頭,然後繼續吃鹵牛肉,還有其他的菜,她并不碰那些剛上來的小菜。吃的差不多了,她放下筷子。
“外面那人一直沒有走,他是白公子的手下嗎?聽你吩咐的?”
白愁飛笑了笑,說對。
“樓主,我有事禀報。”外面那人又敲門。
“進。”白愁飛揚聲道。
溫柔和寒輕白小聲說話,時不時還發出輕笑,當真是如畫一般的景象,白愁飛也不動彈,就坐在原位,讓歐陽意意有事便說。
“我們的人傳來消息,說那件事情結束了,現在蘇公子失去了蹤迹,生死不明,隻是他早就發了話,他不在時樓子由王小石掌管。”
王小石,嘿,又是他。這小王八蛋。
白愁飛心裡厭煩,不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另一件事如何?”
“成了。”
“那就好。”
“我師兄和小石頭?他們怎麼了?”溫柔聽到熟悉的名字,問道。
“沒什麼,一些樓子裡的事情。你師兄甯願叫王小石管,也不叫我來管事。”
“那也太過分了。”溫柔說。
“我吃好了,溫姐姐要是還要跟白公子聊天的話,就不用管我了,我打算回去了。”
“這就要走了嗎,那大白菜,我們先走了,輕白妹妹,我送你回去。太晚了京城不安全的。”溫柔也起身。
“還沒喝酒,這就要走了嗎?”白愁飛有些訝異。
“我家裡養貓了,我要回去喂貓,太晚了餓到咪咪就不好了。”
“那我送送你們。”
出了三合樓,溫柔忽得對白愁飛說:“還好你沒有勸酒,不然本姑娘一定叫你嘗嘗厲害。”
“話怎麼這麼說?”
“你看你,還抵賴,我可是溫家的姑娘,鼻子靈的很,那酒裡是胭脂淚吧。人家好心帶朋友陪你聊天,你怎麼準備那樣的酒?”
“那哪裡是你們陪我聊天,分明是我陪兩位姑娘吃飯。”白愁飛聽溫柔一口道破那酒裡下的藥的名字,心中一緊,不過看着妮子的表情似乎并沒有意思到什麼危險,語氣一上揚,眼神一瞥,叫白愁飛心頭一顫,剛想好要狡辯的話到了嘴邊一時竟也忘了。
而另一位有跟雪一樣名字的姑娘似乎沒有留意他們的對話,手裡抱着她的刀,似乎有些神遊。
他笑道:“是我的不是,下次一定請兩位姑娘喝好酒賠罪。”
白愁飛準備胭脂淚,跟他一貫要手下準備胭脂淚時想法是一樣的,可得知蘇夢枕失蹤了,那件事也辦成了,他的心情舒緩了幾分。早些年白愁飛與王小石患難之交,二人一起成了蘇夢枕的兄弟,當上了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白樓的資料随便他看,白愁飛對王小石的家世背景自然一清二楚。
他知道他的師承,也知道他僅剩的親人有誰,在何處,所以他差人去将王小石的父親和姐姐抓了回來。他相信有王小石的父姐在手中,王小石不敢輕舉妄動。
溫柔那麼美,她一直那麼美,可她又對他很好,讓他的語氣變得有一點點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