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子收回目光,一臉和善地看着魏伯。
魏伯被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搓了搓胳膊,原地盾了。
可惜盾了也沒用。
第二天,畢青剛踏出房門,魏伯瞬移到她面前。
他哭喪着臉:“畢丫頭,這次我可是大出血啊,你要補償我啊,balabalabala……”
聽了一大堆,畢青大緻了解了。
就是魏伯昨晚損失了三瓶糖豆,換來的一儲物袋的靈果。
等畢青看到些靈果後。
畢青産生懷疑:……到底是誰大出血?
午休時,畢青将一個儲物袋給正在吃零嘴的魏伯,并交代他,将這個交到那個給他靈果的人手裡。
并再三強調,不能自己私吞。
雖然畢青也喜歡貪别人便宜,但她“貪”的都是自己人。對陌生人這種的,對她來說還是有些過了。
魏伯哼哼:他是那樣的人麼?
他氣鼓鼓地出現在凡子屋裡,照舊不打招呼,将東西甩給對方,“給你。”辦完事,又頭也不回地消失。
莫名其妙的凡子:……?
不過等他嘗了裡面的東西後,眼裡都笑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畢青不是煉丹,就是煉器……不,煉器老祖不讓她煉。
而是給了她幾本書,讓她自己看。
說到時候通過他的考核後,才能再煉器。
看着手中的幾本陣法和符箓相關的書。
……老祖在上,她還能怎樣呢?
照做呗。
魏伯這裡時不時地帶些食材過來。
畢青沒問來處,不過她照常準備了一些做好的吃食,讓魏伯“送”過去。
禮尚往來。
雖然每次魏伯都不情願,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這天,畢青的傳訊玉簡震動了下。
她放下手中的事,神識掃了下玉簡。
丹堂急招?
哦,忘了說,這裡幾乎是人人一手傳訊玉簡。
而且每人都有登記過。
所以向這樣有事,也方便第一時間聯系或通知。
不過像魏伯這樣的,當然是沒的了。
“魏伯,我去下丹堂。這火一刻鐘後關了就可以了。”交代完,她就往山下走。
剛邁進丹堂大廳。
裡面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畢青找了個角落的位置站好。
又過了會,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管事站在前方,面色不善:“這次召集你們來,是因為你們當中有人冒用他人之果,來頂自己之績。”頓了下,他做不經意般地朝某個方向瞥了眼後,才收回視線。
周圍的弟子們聽了,震驚一片。
相熟的人之間下意識地相互輕聲交談,并不自覺地向其他人投去懷疑的目光。
察覺到管事剛的微妙動作的人,有幾個眼神控制不住地往那瞅了瞅。
審視般的掃了掃下面的衆弟子,管事咳嗽了聲。
下方議論聲瞬間消失。
管事繼續:“希望這名弟子能自己站出來。”
在一陣寂靜中,無人移動。
等看片刻,見還是無人站出。
管事面上一冷,“機會我可是給了的。拿上來,”
旁邊一人,遞上一托盤。上面有塊任務牌,和幾瓶丹藥。
管事将任務牌拿在手上翻動,“弟子畢青何在?”
自認是局外人的畢青:……???
她的第一想法不是害怕,而是有小人要害她。
她連認識的人都沒,到底是哪個小人?
心裡這麼想着,不過她人,還是站出來了。
“弟子畢青。”
管事打量她,“為何剛剛不站出來?”
你腦子有坑,我沒做錯事,幹嘛站出來,小人不抓,抓無辜,呵。
畢青規規矩矩地行禮:“弟子無錯,為何要站出?”
管事冷笑:“證據在此,你還狡辯。”
畢青毫無慌亂之意:“丹都是我自己煉的。”
管事盯着她不語,過後,讓人将玉瓶擺到她面前,倒出一顆丹藥,“你煉的?”
畢青擡眸,皺又了下眉頭,“這不是我煉的。”比她的要次太多,丹紋也不一樣,醜很多。
管事讓人收了東西,“既然認了,那就帶走。”
畢青擡頭,打量起管事,心中産生懷疑。
這管事怕也是被收買了的。
如果不是,那就是這人腦子真的有問題。
還有,銀朱那怎麼還沒動靜?魏伯靠得住不?
心裡思索間,畢青也不忘争取時間,她平靜道:“這丹藥的确不是我煉的,我煉的丹藥被人掉包了。”
要押送畢青的人猶豫地朝管事看去。
管事皺眉,不耐煩道:“帶走。”
看清了,這的确是個小人。
畢青腰也不彎了,她挺直身闆,瞧了眼管事,然後對要觸碰自己的人道:“不用麻煩,我自己可以走。”
說完,她潇灑地一個轉身,邁着優雅地小步子,緩慢地朝大門挪動。
押送的人:……
其他弟子:……
管事眼睛抽了下:“……帶走。”
大廳外同時傳來一道聲音:“怎麼回事?”
丹堂大廳的衆人聽到此聲,表情皆是一變,衆人恭敬道:“堂主。”
鄭堂主長腿邁入大廳,瞥了眼剛好和他照面的畢青,同時“嗯”了下。
站在主位前,鄭堂主道:“說事。”
自鄭堂主出現,裡面就有幾人的心裡開始慌亂。
管事行完禮後,将畢青盜用他人之勞的事講了遍。
此時,在門口邊站的筆直的畢青可不樂意了。
她還需要盜用?
同時銀朱那也傳來消息,意思是,随便她弄,出了事,就讓那個堂主兜着。
自認是乖乖女的畢青,當然不會惹事,但她的清白還是要的,小人更是不能放過。
畢青朝鄭堂主行了個标準禮,“堂主,弟子畢青請求在此還一個公道。”
鄭堂主在她行禮時,一個不經意的側身,避過這禮。
這禮,他可受不起。
還有,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招惹出個小祖宗,又驚動到那個大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