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畢青幾的人樣貌實在太過出衆,重點是,還是一起的。
所以在路上,凡是他們周邊經過的人,走路眼睛全部不看路。
“哎呦,好痛。”
“嘶,不好意思哈。”
“你走路不長眼……啊,沒事沒事。”發現畢青那幾人往這瞧,那人語氣秒變。
“畢青姐,快來,我看到新東西了。”前方探路的雪球喚道。
“來了。”畢青回應。
的确是新東西,一種沒見過的果子。
既然沒見過,那就得研究研究,畢青大方地全買了。
這下可把那攤主樂壞了。
生意談成,他還積極給他們推薦其他家的東西。
遠處,某個茶樓。
“炎爍,看什麼呢?”
“啊,沒,對了師弟,我突然想起還有事,先走了啊。”話畢,李炎爍瞬移消失。
他對面的師弟:……
李炎爍在人群裡快速穿梭。
他頭一次覺得人多不是好事。
天不如人願,等他到達那攤位時,隻剩下在收拾攤子的攤主。
他不S心,“老闆,問你個事,那個剛剛站這的那幾人,他們去哪了,你知道不?”
攤主擡頭,發現是個青年,看着憨憨的那種,于是他不自覺指了個方向,笑答,“哦,他們往那去了。”
李炎爍急忙道謝:“謝了啊。”
說完,急轉身。
……
不湊巧地和孔一樂對上了眼,不,是兩人視線剛好撞上。
李炎爍面上帶笑:“好巧啊。”
孔一樂沒閑工夫理他,步子一轉,調了個方向,快步離開。
李炎爍緊随其後。
回去後,雪球照常和魏伯分享自己的經曆。
魏伯:“花?花有什麼好看的。”
雪球遺憾,“好看啊,紅紅的,香香的,可惜就是數量太少,不夠塞牙縫。”
魏伯聽出味了,“什麼花?好吃?”
雪球立馬精神了,“好吃啊,特好吃,以前也是因為花太少,畢青姐才隻做了幾個鮮花餅給我們吃。”
頓了下,他感歎道:“好久沒吃鮮花餅了。”
魏伯追問:“什麼樣子的?”
雪球:“圓圓的啊。”餅不都是圓的嗎?
魏伯急了,“不是餅,那花什麼樣子的?”
雪球恍然大悟,“魏伯你有?紅的啊,紅紅的,香香的,哦,它的梗還帶刺呢。”
實在想不起其他特征了,名字也忘了,他向銀朱求助,“銀朱,你那是不是剛買了一束來着?快給魏伯瞧瞧。”
銀朱:……
沉思片刻後,銀朱還是将放好的花,拿了出來,“隻能看。”
魏伯在那花出現後,眼睛就如激光似地,把那花掃了個遍。
“等我下。”看完,他原地消失。
雪球大喜,根據以往經驗,這是有戲。
眨眼間,消失的魏伯再次出現,同時還帶來了好一大片……一堆的花。
雪球整個人激動的都跳了起來,大喊:“是,是,就是這個,就是這個。”雖然個頭大了些。
畢青廚房裡探頭,“怎麼了……哪來的這麼多玫瑰?”還是連根的。
雪球興奮道:“魏伯弄來的,畢青姐,有鮮花餅吃啦。”
畢青視線轉向魏伯。
魏伯立馬驕傲地揚起下巴。
畢青:……
凡子忙了一天,晚空也不忘上抽過來送貨,順便吃飯。
等飯時,發現零嘴多了新品種。
他拿起來嘗了下,好吃。
還有股花香的味道。
“這是花做的?”
魏伯沒搭理他,雪球代答,“嗯,玫瑰哦,嘻嘻,好吃吧。”
凡子又咬了口,細品:“好吃。”
另一邊,某峰。
“師姐,怎麼辦?”一個小師弟忐忑不安道。
就一個轉身的瞬間,他面前的花海就……就秃了。
真的就是轉了下身而已。
他真沒偷懶。
師姐還算鎮定:“禀報師父先。”這事她可擔不起。
晏子君收到消息急忙趕來,看到這一片狼藉,當場面目扭曲,他咬牙切齒道:“是誰盜了我的醉仙人。”
真的是一株都沒留。那地幹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剛翻過的地。
不過其他的花都還好好的。
這賊人是盯上了他的醉美人。
這人最好别讓他揪出來。
啊,他的醉仙人。
不過可惜了,魏伯做這事時,連人都沒現,他當然找不到這盜花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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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篇
雪球面上崇拜:“誠凡叔,我會押你的,一定要赢啊。”
衛誠凡無所謂:“随你。”
正缺靈石的畢青也參與進來,“誠凡,我全押你,進入前十應該對你來說沒難度,我就押你進前五好了。”
雨随波逐流:“一起。”
銀朱随大流:“我也押些好了。”
魏伯:“那有什麼好玩的。”
雪球:“赢了就有好多靈石,有靈石就可以買好多東西。”
魏伯疑惑:“你們還缺這?”不是天天有吃有喝的嗎?
雪球:“缺啊,你還記得上次不,那些東西可都是我們用靈石買來的。還有上上次的那些靈果,也是。還有……”
這一個個的實例舉下來。魏伯意志堅定:“我也要押。”等會就去找凡子要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