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掌門:……師兄别太過就行。
另一邊,
孔一樂自比試時發現貴賓區站在上面的雪球後,他就如看到了曙光。
可惜的是這曙光可望不可求。
在時,沒機會;散時,更沒機會、
隻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人,遠遠消失在空地。
李炎爍這會也沒心思安慰人。
不怎麼被寄以厚望的曹子墨:……這倆家夥,近期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原因不必問。
大比結束後幾天
“煉器堂那幾個家夥,不知道存的是什麼心,竟然想收誠凡當親傳弟子。”魏伯憤憤不平地抓了把糖豆塞嘴裡,嘴裡得空,“可惜被那姓顧的給搶先了。”
蘇掌門無奈,“師兄,對方好歹是位大長老。”
魏伯吹胡子瞪眼,傳音,“我還是太上長老呢,他可真會挑人,要不是誠凡那小子願意,我……”
蘇掌門服軟,“是是是,師兄最大。對了,聽說畢丫頭幾個下個月要走?”不像其他兩位,也就他師兄是個特例——不閉關,也不避世。
不對,以前他可是隻窩在峰裡,不出山。
現在,都融入生活,需要吃喝,買買買,賣賣賣,且别想從他那占便宜。
還想再說幾句的魏伯,直接被帶偏,“嗯,這些天因為被那大比搞得實在太累,我們打算去散散心。”
大比負責人——蘇掌門:……沒記錯的話,師兄你什麼都沒幹吧。除了坐那邊吃邊坑人外。
雖然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對方走時,還是雪球那娃子心裡過意不去,午飯時提了一嘴,說要不直接餐桌上弄點菜湊個三菜一湯的正餐給對方當送别禮。
想想當時師兄那個護食的,手上和嘴上的動作都比平時快了兩倍不止。
畢青幾個都給整的無語。
反正他們幾個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最後畢青做了三天份量的主食給對方。
為什麼是三天份?
因為蘇掌門說對方回去的路程大概要三天。
雖然這個“三天”路程有待懷疑。
雪球将東西交給對方,對方當時也沒放心裡。
收了東西和其他人拜别,他就潇灑離開了。
然而中午時,蘇掌門一臉詫異地坐在大殿前,與去而複返的姜來大眼瞪小眼。
在得知來意後,蘇掌門心裡感歎:……又一個栽了的。不過這事他做不了主。
不僅如此,還耽誤了他去吃中飯的時機。
蘇掌門面上為難,“姜道友,你說笑了。”
姜來盯着蘇掌門沉默片刻,“這是我宗門信物,請轉交給他,我那随時歡迎他們幾個。”另又取了個儲物袋,“這是謝
禮。”
蘇掌門接過,客氣道:“自然。”
挖人就不用想了。
雖然也不算他宗門的人。
将人送走,蘇掌門火速現身院子。
還好,趕上了。
至于師兄那不善的眼神……他早就習慣了。
飯畢,他将姜來的事說了下,并将東西交給雪球。
雪球激動地接過,翻了翻……都不認識。
魏伯癟癟嘴,“還算那家夥識趣,東西都不算差。”
雪球如獲至寶,不忘遞到畢青面前,“畢青姐,給你。”
畢青彈了下他腦門,“姐不用,你自個留着。”
雪球揉揉腦門,傻兮兮地收好。
◆◆◆◆◆◆◆
遊山玩水……經曆各種各樣的新體驗。
幾個月後
魏伯摸着胡子,盯着眼前的白霧,眉頭緊皺,“之前你們除了産生幻覺外,還有什麼特别之處?”
雨回想細節,“可以以假亂真。”
邊上正研究的畢青聽了,動作一頓。默默給自己喂了顆醒神的丹藥。
沒法,幾人中就她修為最低。
她不跟孩子比。
魏伯視線不移,仿佛他能透過白霧看到遠方,“你主人在哪?”
雪球盤腿坐在玉盤上,指了個方向,“那邊。”他抓抓頭發,“感覺好像和上次離開時的距離不遠。”
魏伯沒得感情地來了句:“哦。”
雪球:“……”
“啊~”雪球忽地一聲驚叫。
魏伯在連人帶盤飛來的雪球的臉上掐了下,“大驚小怪的可找不了主人。”
雪球立馬嘴巴抿成一條線。
掐完人,魏伯對畢青道,“畢丫頭,來最好的醒神類和修複類的丹藥。”
畢青遞過去幾瓶,“魏伯,這……”
魏伯收了東西,擺擺手,又對雨道,“你們幾個都留下,我帶雪球進去将人帶出來。”
瞥了眼畢青,“遠離白霧。”
帶雪球踏入白霧前他不忘留下句,“晚歸,需要藥膳補補。”
畢青:……沒擔心的想法,怎麼辦?
其他人:……
進入白霧,魏伯整個人的氣場一變。
雪球坐在玉盤上差點跳起來,汗毛已經全豎。
給雪球弄了個小隔離罩,魏伯望着前方,“帶路。”
那種恐怖的氣場消失,雪暗暗松了口氣,并聽話帶路。
也許是因為這小隔離罩的原因,雪球這次沒有暈迷,而是保持清醒,閉眼帶路。
這次很奇怪,代表主人的小藍點,從最初的關注開始道現在,就沒有移動過位置。
雖然雪球尋主心切,但經曆了上次,他不敢掉以輕心。
魏伯不緩不急地漫步前行。
“停。”
雪球聽話,停下不動。
“哪個方向?”
雪球手指往前指。
魏伯望向前方空地,“沒路,左邊繞道。”
雪球跟着魏伯方向急轉,不過還是好奇的往回忘了眼。因為那空地真是除了白霧什麼都沒有。
魏伯目視前方,“不用看了,,那裡是食人藤。”
雪球渾身一個哆嗦,差一點點啊。
扭頭他疑惑地朝魏伯看,這是兩人眼裡的景象不一樣?
魏伯難得善解人意,“境界問題。”
雪球一嗝,沒必要打擊人。
之後也是這樣,魏伯一說停,雪球必會乖乖照做,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