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有錢出去吃頓好的了。
穿進書來這幾天,不是泡面就是啃饅頭,連續幾天都不曾嘗過肉腥的穆清婵,決定要去搓頓火鍋。
這幾天穆清婵已經将附近地形摸透了,她知道小區附近有家超火的清真火鍋店。
穆清婵挑了一個靠窗位置,點了一份單人底鍋,感覺此刻能吃下一頭牛的她,正在菜單肉類品種下劃對勾。
幾個騎着賽車摩托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店面門口。
其中一個三七分發型的年輕人摘下頭上的摩托帽,對旁邊的年輕人說:“寒哥,聽說這家火鍋味道不錯,要不午餐就在這解決?”
傅奕寒隔着摩托帽屏幕,往裡瞧了一眼,随後長腿蹬下車梯,随手摘下摩托帽挂在車把上,霸氣十足的朝走進店内。
剛說話的年輕人對旁邊人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跟了進去。
來人身高腿長,寸頭,左耳垂戴着一顆顯眼耳釘,五官輪廓立體分明,就是眼神莫名讓人感覺到冷。
大概是來人太過耀眼,穆清婵耳邊響起一陣騷動,她擡頭看了一眼,嗯,男人身上确實自帶一股與衆不同的氣息。
随後便收回目光,将勾好的菜單遞給服務員。
穆清婵斜對桌的桌子上,擺滿了許多空酒瓶,火鍋鍋底冒着縷縷白煙,座位上的兩個男人喝的雙眼發直,舌頭打轉。
其中一個滿面潮紅的男人,伸長脖子呼喚服務員:“美女,在來一打啤酒。”
女服務員穿着同一的制服裝,當她過來送啤酒時,另一個喝的五迷三道的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女服務員頓時面紅耳赤,眼中升起委屈淚花。
“美女,你好香啊!”男人色眯眯的湊近她身體,用力吸了吸鼻子。
酒後亂性的男人最讨厭,穆清婵剛要起身為女服務員解圍。
眨眼之間,一個人影突然沖過來,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咣的一聲敲在男人頭上。
墨綠色的酒瓶碎渣碎了一地,鮮血從男人的頭部一直流到下颌,細雨般落在他的褲子、椅子、地上。
周圍人吓得目瞪口呆,原本喝的醉醺醺的兩個男人,頓時醒酒。
“傅奕寒?”同被打男人一起喝酒的男人,很快認出來人:“你怎麼在這?”
“放屁,此店又不是你開的,你這種人都能來,我們怎麼就不能來這吃飯了?”傅奕寒身後的男人簡單的活動幾下脖子說。
“丁野,何俊生,傅奕寒就一瘋子,你們怎麼還跟着他混呢?”男人開始挑撥離間。
“周濤,我看精神不好的人是你。”何俊生看着斯文,動怒時四周空氣都能感受到一股冷氣。
“誰他娘的敢跟我寒哥過不去,我丁野第一個弄死他。”丁野心直口快,性格粗野,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不好惹。
“行,今天這事絕對沒完,你們幾個給我等着。”周濤扶着鮮血淋漓的朋友,前往醫院醫治。
“都散了,都散了。”丁野朝四周看熱鬧的怒吼:“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原來他就是大家口中的瘋子,跟穆家千金有婚約的A城首富傅奕寒。
“寒哥,剛剛那小子怎麼惹到你了?你為啥打他?”丁野撓頭不解,小聲追問。
傅奕寒餘光瞥了一眼身後吓得哆哆嗦嗦,咬唇不語,被人占了便宜的女服務員,沒有說話,擡腳離開火鍋店。
戴上頭灰,長腿跨上賽車摩托,加大油門,風一般的速度消失在衆人的視野中。
“太瘋狂了。”
“就是,進來就無緣無故的打人,果然是精神不好。”
“傅奕寒精神不正常,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聽說傅總為這個兒子操碎了心。”
服務人員很快清理現場。
片刻之後,穆清婵點的東西上齊。
原本饑腸辘辘的她,此刻望着滿滿一桌的鮮美食物,突然沒了食欲感。
大家往往在讨論一個人和一件事時,全憑肉眼所見的表面現象,沒人在乎事情背後的真相。
傅奕寒用最殘暴的方式,解決了他自認為的不公事件。
面對大家的質疑和當事人的退縮,他不屑于解釋。
穆清婵想,關于他的那些殘暴傳言,背後是不是都藏着一個不為人知的真相?
哎!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會兒跟他有任何交集,想這麼多幹什麼?
眼下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做好自己的直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