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播之後,穆清禅帶着激動的心髒到後台查看餘額,一小天的功夫,她竟然賺了五萬多,心裡大概算了一下,跟平台五五分後,她能得到不到三萬塊,這錢可是通過自己直播賺來的,要比書裡女主低三下四向穆家要伸手錢,好過太多了。
穆清禅将興奮的将錢提現到支付軟件裡,這些年,書裡的穆清禅同母親省吃儉用,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買過,穆清禅打算拿出一部分到商場給自己買身衣服,在拿出一部分作為這個月的生活費,剩下的存起來賺着,以備不時之需。
算計好這錢要怎麼花銷後,穆清禅拿起家門鑰匙,換好鞋便準備去地鐵站,乘地鐵前往商場。
不想再商場浪費太多時間,挑了兩件價格還算合理,又比較時尚,合适自己的兩身衣服後,穆清禅便到櫃台結賬。
“呦!這不是穆家的野種嗎?”
穆清禅聞聲擡頭,發現兩個穿着打扮十分時髦,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銅臭味的兩個女人,正抱臂看着自己,目光中是滿滿的鄙視。
穆清禅從未見過這兩個女人,記憶中也不曾同她們有任何交集。
“惡意傷人,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穆清禅理智的選擇利用正當手段來維護自己的權利。
兩個女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法律責任?你媽破壞别人家庭,給穆總當小三的時候,怎麼沒想要要承擔法律責任?”
“就是,自己出身不幹不淨,還好意思出來逛街。”另一個女人嫌棄的眼神白了穆清禅一眼:“我要是你,早就識相的躲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出來逛街,遇到兩隻可惡的蒼蠅在我耳邊嗡嗡亂叫,真是夠晦氣的。”穆清禅嫌棄的掏了掏耳朵。
兩個女人不悅的互望彼此一眼,其中一個女人伸手推了下她的肩:“你說誰是蒼蠅?”
“誰在我耳邊嗡嗡亂叫,我就在說誰。”穆清禅揚起下颌,氣勢絲毫不減:“而且,兩位小姐,别人怎麼活,關你們什麼事?人長嘴不是用來評論别人的,我好心奉勸你們先回家好好學學如何做人,長得人模狗樣,出身也算高貴,怎麼說出來的話就這麼臭呢?當真是拉低自己的身份。”
兩個女人氣的鐵青,其中一個女人揚起手腕就要打穆清禅耳光,穆清禅早就料到會有這手,及時擡手抓住她的手腕:“你們富家千金,是不是都有随便大人耳光的習慣?”
“穆清禅,你跟你媽一樣不要臉,你們母女破壞穆雪的家庭,早晚都會兒遭報應的。”另一個女人氣急敗壞的指着穆清禅怒吼。
相比之下,穆清禅明顯鎮靜很多,情緒似乎并沒有受到多大影響,非常平靜的說:“原來是穆雪的朋友,難怪這麼嚣張跋扈。”
“麻煩三位女士不要在此鬧事。”保安人員前來趕人。
“保安大哥,麻煩你看清楚。”穆清禅指着櫃台上選好的衣服:“我是來逛街買衣服的,都已經打算要結賬了,結果莫名其妙的跑出兩個女人來找我麻煩。”
保安朝結賬台望了一眼,随後将苗頭對準兩個鬧事女人身上:“麻煩兩位出去,不要影響到其他顧客。”
兩個女人更是氣上加氣,咬牙切齒的狠狠白了穆清禅一眼:“算你狠,下次最好别在讓我們遇到你。”
兩個女人氣哼哼的甩身離開。
書中的穆清禅過的是怎樣的日子,打從穿進書中,她便已經做好了應對各種奇葩的準備,所以她并沒有兩個不值得的女人,影響自己的心情。
照常買下選好的衣服,之後又到菜市場購買一些水果蔬菜,外賣不健康又貴,所以她打算以後自己做飯吃。
等她拎着新鮮的蔬菜水果走出菜市場沒多遠,突然被三輛賽車摩托車攔下。
三輛摩托車圍着穆清禅轉了一圈,穆清禅覺得這摩托車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為首的摩托車突然熄火,另外兩輛摩托車也跟着熄火停下。
穆清禅擡眼朝為首的摩托車上的男人望去,恰好男人取下摩托帽,一張帥氣又冰冷的臉映入穆清禅眼中。
“傅奕寒?”從沒想過會兒同這個男人有任何交集的穆清禅愣了一下,随後想起之前在火鍋店見過他們的拉風摩托車,難怪剛剛會兒覺得眼熟。
“你就是穆宇翔同小三生的女兒?”穆清禅以為他同别人一樣,也是故意跑來嘲笑自己的,誰知他後面的話太過直白,讓穆清禅又覺得他同别人不一樣:“傅家早些年同穆家定下一門婚約,徐敏慧舍不得把自己生的寶貝女兒嫁給我這個瘋子,所以想找你這個替罪羊來同我聯婚,不過你到是挺有骨氣,甯可同穆家斷絕關系,也不肯委身下嫁與我。”
穆清禅想他肯定是看到頭條新聞了,想要開口解釋,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的選擇是正确的,穆家沒有你的容身之地,我也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說完,傅奕寒重新戴上摩托帽,加大油門,風一般的速度消失在穆清禅的視線中。
書中的穆清婵嫁給傅奕寒的當天晚上,就被他夜間夢遊打斷了兩根肋骨,之後穆清婵見他就像見到鬼魂一樣驚恐。
後來傅奕寒開始整日不着家,每晚三更半夜,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基本上都是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細想書中内容,婚後傅奕寒除了結婚當晚打過穆清婵,後來沒有過多的為難。
傅奕寒母親嫌棄穆清婵肚子不争氣,怒斥她連自己老公都照顧不好。
當時也是傅奕寒出面為她解圍,将所有事情都賴在了自己身上。
氣的父親傅磊直接将茶幾上的煙灰缸砸向他。
傅奕寒連躲都沒躲,硬生生讓煙灰缸砸在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