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穆清婵找不到逃身計策時。
堵在門口的黃頭發男人臉部突然吃痛。
毫無防備的身體順着力度踉跄倒地。
衆人大驚,不約而同朝房門口望去。
“傅奕寒?”穆清婵愣住:“你不是走了嗎?怎麼突然返回來了?”
眼熟男人立刻掏出手機開錄:“傅奕寒又開始發瘋打人了。”
穆清婵伸手去奪手機,男人一隻手将手機舉高,另一隻手用力抓住她的頭發:“這麼護着他啊?”
“你這個瘋子。”吃痛的穆清婵惡狠狠的瞪着他。
“周濤。”傅奕寒怒吼:“放開她。”
“從沒見傅少這麼緊張一個女人。”周濤像是終于抓住了傅奕寒的弱點,笑的令人發指,扯着她頭發的力度收緊:“還說你說傅少沒關系?我看你們是關系不淺吧?”
“周濤。”傅奕寒緊握的拳頭在發抖:“放開她,有什麼事沖我來。”
“傅少。”周濤側頭對地上爬起的黃頭發男人使了個眼色:“上次在火鍋店,你打傷了我朋友,讓我當衆顔面盡失,現在你又跑來我家裡鬧事。”
周濤舔了舔後牙槽:“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别好欺負?”
“你想怎麼樣?”傅奕寒問。
“以牙還牙。”周濤咧嘴大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黃頭發男人不知何時偷偷拿起了地上酒瓶。
周濤話音剛落,黃頭發男人手中的酒瓶,就朝傅奕寒的頭部用力揮去。
玻璃渣四濺,鮮血瞬間從傅奕寒頭頂順着額頭,鼻翼兩側,流至下颌,如同毛毛細雨般落在地上。
周濤看着狼狽不堪的傅奕寒,笑的像個精神病。
情急之下,穆清婵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使出渾身力氣往自己嘴邊送。
下一秒鐘,周濤抓着她頭發的手吃痛,還在扭曲大笑的他發出一聲慘叫。
立刻松了手。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穆清婵趁機逃離魔抓。
“傅奕寒,你沒事吧?”穆清婵望着滿臉鮮血的傅奕寒,整個人都懵了。
坐在麻将桌上看熱鬧的兩人,拿起地上的酒瓶,快步朝他們襲來。
背對着二人的穆清婵,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就被眼疾手快的傅奕寒扯到身後。
酒瓶落下的瞬間,傅奕寒下意識擡起手臂遮擋。
随後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酒瓶玻璃碎屑如雪花般從傅奕寒頭頂飛落。
待穆清婵反應過來時,傅奕寒帶血的手臂已經拿起地上的酒瓶碎屑。
渾身戾氣的朝周濤胸口刺去。
血液瞬間浸濕周濤胸前衣衫。
嘴角抽動的傅奕寒,似乎覺得這還不夠,将刺進他胸口的玻璃碎屑,狠狠轉了一圈。
周濤臉色瞬間慘白,臉上笑容逐漸僵硬。
其餘三人被傅奕寒身上的怒氣吓到了,
“傅奕寒。”穆清婵見大事不好,立刻上前阻止:“松手。”
傅奕寒目光如刀,死死盯着周濤,恨不得将他碎屍萬段。
“傅奕寒。”穆清婵急了:“松手,跟這種人玩命,不值得。”
傅奕寒像沒聽到她說話一樣,“周濤,你敢動她,簡直就是找死。”
身子開始發虛的周濤弓着腰,整個人開始無力向下倒。
“傅奕寒。”焦急萬分的穆清婵從身後抱着傅奕寒:“求你了,松手。”
被抱住的傅奕寒終于回歸一絲理智,垂眸望着環抱在自己胸前的手。
想要周濤性命的念頭逐漸消散。
傅奕寒松開玻璃碎屑的手占滿了鮮紅血液。
周濤瞬間昏厥倒地。
早已經吓傻的三人一時手足無措。
最先反應過來的黃頭發男人,拿起手機對準傅奕寒,開始錄音:“傅奕寒又開始發瘋傷人了。”
傅奕寒戾氣的眼神投向黃頭發男生,身體朝他使勁,想給他一點教訓。
穆清婵環抱他的手臂力度加重。
傅奕寒身子微頓,開口警告三人:“以後有什麼事沖我來,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頭發,我絕對不會兒放過你們。”
傅奕寒拉着環抱腰間的手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出了小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