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琴芯瞧了瞧他,笑了一聲:“你知道我為什麼選你嗎?”
“我也想知道。”沈洛文也笑了笑,賀琴芯這個意思是選他并不是那位金主的意思,而是他自己的意思,那他就不會被嫉妒他了吧。
賀琴芯走到鋼琴前坐下來:“因為我肯定你不會對我金主有意思,希望你也不會。”他的手指劃過鋼琴,響起一片連續而巧妙的琴音,是信他自己的眼光也是警告。
“那我相信我們能合作愉快。”沈洛文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攀上金主的人就是為了爆紅出名,結果這人就是為了金主本人而來的。
葉新宇見他們交談甚歡也和賀琴芯的金牌經紀人握手:“幸會,陶先生。”
陶經紀人是一個很嚴肅的男人,和他握手後便說:“現在先互相熟悉一下,練習一下歌曲,這是歌詞。”
沈洛文接過來看了看:“那先試試。”
賀琴芯回過頭來,點了點琴:“其實還因為你音域廣才選你,迷人的歌曲必須要有迷人的音色。”
“看來我還有些用處。”沈洛文也笑笑。
賀琴芯:“我的靈感都來自金主大人,先聽我彈一次吧。”
沈洛文坐下來,音樂室裡接着便響起激情澎湃的琴聲,沈洛文從旋律之中聽出了一種熱戀的激情,這是假戲真做了?
和賀琴芯相處了一天,他終于發現賀琴芯張口閉口都是他那個大金主——付商。而且并不回避他們之前的關系。
這讓沈洛文有些疑惑,到底賀琴芯和付商的真正關系是什麼?這個賀琴芯也不像普通人。
直到下班時沈洛文見到對方的金主。
“明天見。”賀琴芯坐上了某輛昂貴的轎車裡。
“再見。”沈洛文對他揮手,無意之間瞥到坐在轎車裡的另一個人,那人西裝革履,正是付商,付商微微側頭對賀琴芯說着什麼,那神态不像做戲。
沈洛文隻望了一眼就轉開視線,看來孤家寡人的隻有他。
沈洛文剛想走回家,突然有一輛車子開到他面前,沈洛文想轉身走,從裡面探出一顆腦袋來:“沈先生,是我們,我們來接你回家了。”
沈洛文沒想到是他們:“你們是怎樣進來的?”不刷卡是無法進入水星娛樂的大門口的。
祝生解釋道:“我們剛剛取得了通行證,我們可以做你的助手了。”
“暫時不用。”沈洛文開了個玩笑,“等我紅了,或者忙起來的時候才需要助手。”雖然陳岚他們是長老派來的。
他們真的是想找繼承人,還是隻是一個借口?
回到家裡,沈洛文首先去看了看蠱王,無論長老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估計都和蠱王有關,或許等蠱王破殼的時候就知道真相。
沈洛文吃完飯後坐在客廳看電視,突然被震天的敲門聲吵到,他又擡頭看了看天花闆,為什麼每個人都那麼大力的敲門,真是太失禮了。
“沈洛文!真的不關我事,我什麼都說!我求你放過我們!”外面是記者凄慘的叫聲,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知道是被什麼吓到了。
沈洛文出于人道主義還是得聽聽記者的解釋,他一打開門記者就撲上來,他馬上後退一步,記者直直撲到地上,記者也沒爬起來,既然就這麼跪在地上。
“我隻是按照上司的意思跟蹤你,而且我還按時下班。”記者臉色蒼白,眼眶發紅,“我是新人,他們才會把跟蹤你的任務推給我。”
“我就說我沒有跟蹤的價值,辛苦你了。”沈洛文覺得記者肯定是自己吓自己。
記者又被吓得不輕,連連搖頭:“不不不,我不是說你沒有偷拍的價值……”他越說越小聲,顯然是覺得确實沒什麼價值。
“那到底是誰做的?”沈洛文再次問。
記者抖了抖嘴唇,一邊擦眼淚一邊哭道:“是趙總,你把他搞到不.舉了,他懷恨在心才搞出那麼多事來報複你。”
沈洛文悠閑地拿着手機,一邊錄音一邊反駁:“他在遞給我的酒水裡下藥,我不過是‘禮尚往來’,你覺得呢?”
“雖然是他的錯,但他有權有勢,知道是我出賣了他,他會報複我的,還會報複你……”記者盯着他手上的手機,“我隻是沒辦法才來找你……”
“放心,趙總自己也會自顧不暇。”沈洛文心想果然又是那個趙總,真是陰魂不散。
記者不知道信沒信,爬起身說:“那你可以解除我身上的蠱了嗎?”
“……”沈洛文無奈的說,“我真的沒有下蠱,但我去你家看看吧,你最近到底遇到什麼事?”
記者李易皺着眉頭半信半疑:“你真的沒有對我下蠱?沒有對我家人下手?”
“我騙你做什麼?”沈洛文望着他,這個記者雖然煩人,但似乎也挺為家人着想,也沒有采取極端的行動,而是跑過來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