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文拿出筆記本記下：【八爪蠱蟲。】

這個功效似乎也不錯，早上他吃完飯請了一天假。

——

中午。

劉正果扛着自己的大師旗子在學校門口擺攤，他死皮賴臉，警衛趕都趕不走。

劉正果瞥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笑着看戲的沈洛文：“賢侄啊賢侄！你可真是找對人了！”

“辛苦一下劉叔了。”沈洛文溫溫和和地給他斟茶倒水哄他，“這學校實在有太多人了，我們又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去開壇做法，而且到底是不是大規模感染還要先調查一下。”

“我把族裡供起來的千年犀角香也拿了過來。”劉正果小心地拿出香爐，“用這種就不用喝藥水了，但是這真是有價無市的東西。”

沈洛文：“……是不是都在墳裡？”

劉正果：“差不多……我們的是從上面讨過來的，咳……偶然會去古董街碰一碰運氣。”

沈洛文和劉正果對視一眼，他也對千年犀角香有些蠢蠢欲動。

陳岚把精緻的香爐點燃：“我們還要查查母蠱在哪裡，到底是誰下蠱的。”

“嗯。”沈洛文拉了拉口罩，“要下課了，我們在對面的車裡等你們的表演。”

“交給我！”劉正果一拍胸口，所有人各就各位。

沈洛文拉着顧閻上了車，他們坐着車裡看着外面，片刻後學生陸陸續續出來，但這隻是一小部分，還有不少學生是住宿生。

犀角香随着風飄——

劉正果正在用扇子扇香爐，因為風向不對！

沈洛文扶額，沒眼看，他擡起手打了個響指，借東風給劉正果。

這次終于成功了，犀角香随着風飄到人群裡，片刻後陸陸續續有蝴蝶飛起來，向着犀角香這邊聚集。

“這是什麼？”

“蝴蝶？”

“好多蝴蝶。”

學生們紛紛駐足觀望。

陳岚、祝生以及馮中偉他們馬上跑過去假裝讓他們填調查表，實際是記錄這些人最近去過哪裡。

劉正果辛苦了幾天，就收集到一百分表格，沈洛文等人都震驚了，劉正果一拍桌子：“這可是大型誘殺案件！”

“報警？”馮中偉挂着一雙黑眼圈瞪大眼睛，“按照概率中招的人起碼上千！！”

沈洛文和劉正果對視一眼，劉正果默默點頭，有可能是血巫的人作怪，但他們沒有在馮中偉面前讨論這事。

顧閻分析完畢，把表格疊好：“他們之間的共同點是：都在半個月前開始做奇怪的夢，都曾經聽過黎江雨的演唱會。”

“警察不信這個，而且涉及到黎江雨，但有一個人可以幫助我們。”沈洛文打了燕谕的電話，燕谕很快就來了，還帶了一個拖油瓶，不……外援過來。

喬若木坐下來一言不發地旁聽，依舊陰沉。

燕谕看着表格緊緊地皺着眉頭：“那我們就從黎江雨入手，但要怎樣把蠱蟲取出來？人數太多又分散，一個一個來太麻煩了，總會有纰漏。”

燕谕擡頭看着沈洛文，突然靈光一閃。

沈洛文笑笑，說出他的心裡的想法：“那就再開一個演唱會，但是我的号召力還不夠。”

馮中偉雙目發亮：“對！開壇做法！這個主意太棒了！雖然但是……我相信黎先生肯定不是下蠱的人。”

燕·警官·谕依舊鐵血無私：“我們還是要跟蹤調查他。”

“也對。”馮中偉點點頭表示理解，“演唱會舉辦的時候我來幫你們宣傳宣傳。”

“你是……”

“我還是學生會會長！”

衆人：對不起，一點都看不出來，你更像一個卷王之王和社畜。

燕谕和他們說：“還有，黎江雨事業上的敵人‘湯洋’我們也要留意。”

馮中偉立刻明白：“我知道這個湯洋！他之前是和黎江雨做組合的，後來鬧掰了，也有可能是他想報複黎江雨！不過這個報複也太沒人性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燕谕：“我們隻是不排除這個可能。”

“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沈洛文分派任務，“我們負責黎江雨這邊，你們負責湯洋那邊，劉叔繼續去學校盡量多救一個人。”

喬若木這才擡起頭：“好。”

衆人：你還真是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