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捏了捏手中厚實的肌肉,杜芬斯懶洋洋的推開伯納德起了床。毫無遮攔的走過窗前,杜芬斯享受着陽光照射在身上那暖洋洋的感受。進入浴室前,他突然挺住了腳步。
“秀林他們約我聚會,這幾天我就不回來了。做為你的雄主我再提醒你一下,做任何事情前都要明白,我們的婚姻是蒙德家族和利達家族的盟約。”杜芬斯有些厭惡的“啧”了一聲,進入後關上了浴室的門。
伯納德和往常一樣沉默而迅速的在自己的房間打理好自己,乘上懸浮車前往軍團。但這份一成不變的日常,很快被打破。
“我需要你立刻來見我,”林利在光屏上頂着他更加亂糟糟的頭發,緊張而迫切的說。
“我下午下班後,直接去拜見您,閣下。“伯納德有條不紊的看着手上軍團的巡查資料。
“不行,必須現在!立刻!!!“林利的語氣中甚至透出了一種難以隐藏的焦慮。
“我可以讓切爾德代替我,先去見您。“伯納德終于将眼光從文件上移動到了光屏上。
“不行!!!必須是你,就你一個過來。馬上,時間很緊了!“林利焦躁的用手指在書桌上不停的敲打着。
沉默了一秒,伯納德淡淡的說:“好的。林利閣下,我馬上直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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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伯納德走進林利的辦公室,就看到雄蟲正在煩躁的來回踱步。反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伯納德沉聲說:“最你好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做為一個已婚雌蟲,連續兩天拜訪一個屬于單身雄蟲的高級機密辦公室,可不是什麼好事。”
“伯納德,那種無足輕重的事情,不重要。昨天的那個雄蟲血你是從哪兒弄來的?那個雄蟲還活着嗎?”林利着急的抓緊了伯納德的衣襟。
“那也是别人交給我的,那個雄蟲應該活着,據我所知他是個E級的返祖雄蟲。”伯納德小心的掰開林利的手。謹慎的後退了一步。
“返祖雄蟲,是這樣嗎?隻有E級不應該呀……難道雄蟲的返祖和雌蟲的不一樣?“林利喃喃自語道。
“你讓我冒着之後一段時間可能失去行動自由的風險來你這裡,就是為了問這個?”伯納德不認同的皺皺眉。
“啊,我還沒告訴你……我昨天對那管血樣做了檢驗,根據這個血量可以做的各種檢驗。檢查顯示這個雄蟲是叔祖源,不是一個家族兩個家族的叔祖源,而是所有在基因庫裡的所有的蟲族的叔祖源。而且他的基因序列裡沒有追蹤素。你明白這個意義嗎?”林利激動的兩頰绯紅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