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艾伯特他那憋屈的樣子,真的很舒心……“莫林跳上沙發跨做在靠背上。
“誰讓他仗着自己是蘭斯公爵的雄子,什麼惡心蟲的事都敢幹。上次還故意弄壞了我的懸浮車,要不是按天杜芬斯找我有事,我和莫林不知會受多重的傷呢!早晚好好讓他嘗嘗我的鐵拳!“莫裡拿起桌上的酒杯遞給秀林。
“不用這個,我在這裡存着上好的泰坦星系水晶杯,我們要好酒用好杯。“按了服務鈴,秀林讓服務蟲去取收藏的杯子。
“你是誰?維納呢?“莫裡看到進來的雌蟲不是一直跟随服侍的服務生問到。因為雄蟲珍貴,但很多家族内鬥的時候也會對雄蟲下手,所以為了更好的保證雄蟲的安全,藍湖俱樂部的服務蟲是采用對應服務的方式。每一個蟲來到這裡會有對應的服務蟲給一對一的進行服務。這種方式一是可以讓服務蟲更好的根據雄蟲的愛好與習慣進行服務,另一個好處是可以做到防止有蟲對來這裡遊玩的雄蟲飲食做手腳。所以,所有來藍湖消費的雄蟲都對一直跟随服務的服務蟲很敏感。
本來杜芬斯、秀林他們四個雄蟲應該最少配給四個服務蟲的,但是他們四個在一起總是會同吃同喝,而且秀林總是被保镖保護,特别讨厭很多雌蟲圍着他轉來轉去,所以在征得其他蟲的同意後,他們四個每次一起來的時候,就隻讓一個服務蟲服侍。現在服務蟲換了,馬上激起了莫裡的警覺。
“蒙利爾?怎麼是你?“秀林好歹是藍湖俱樂部的少東家,對于這裡的員工還是認得一二的。”維納呢?藍湖的規矩不記得了嗎?“
“剛才有雄蟲閣下通知他說,您讓他去酒窖取酒,所以他就去酒窖了,一時還沒回來,我就是臨時替一下班。“
雌蟲的話音未落,莫裡就沖出了大門直奔酒窖而去,莫林和秀林緊随其後。在經過下樓的樓梯時正好與上樓的杜芬斯相遇,莫裡步伐好不停留的直接掠了過去。
“這是?”杜芬斯轉身跟上了莫裡。
“有人把維納叫到酒窖去了,應該是艾伯特。”秀林邊跑邊說。
做為四個蟲中體質最不好的杜芬斯,雖然盡力奔跑,但仍舊依次被莫林和秀林超了過去。到達酒窖樓梯口的時候甚至都落後了秀林十來米。當杜芬斯氣喘籲籲的趕到酒窖門口,就看見一個雄蟲被莫林薅着後衣領就從酒窖門口拽了回去。隻見維納脖頸處帶着抑制器,雙手被吊在木梁上,整個蟲鮮血淋漓的昏迷着。莫裡正瘋了似的抓着艾伯特狂揍,艾伯特不時的用手阻擋、反擊,雖然莫裡略站上風,但是兩個蟲還是糾纏打到了一起。而莫裡正一個一個的把想逃出去的雄蟲仍回到地窖裡。而秀林則抓到誰就對着誰的臉狂揍。秀林看到杜芬斯正準備跑進酒窖,快步跑過去攔住了他。
“你身體弱,進來也幫不上忙,”秀林說道,“在我家的地盤搞事情,我要讓他們都知道知道厲害。”說着秀林就拿出一個金屬片在大門一側的某個位置滑動了一下。随後酒窖大門就開始緩緩關上。
“他們肯定已經破壞了監控,那正好。大門一關上你就叫人幫忙。這個電子鎖已經費了,隻能用要是開,外面的軍雌不能進來,開門怎麼也得一個小時,足夠了,交給我。”秀林自信的向杜芬斯挑眉笑了笑。
雖然,秀林幾年前受過傷,并且因此導緻成長期推遲,現在還是個未成年雄蟲,但是從小就喜歡機甲的他,因為雄父和雌父的溺愛,并沒有象其他雄蟲那樣被禁止接觸機甲,反而是為了讓他高興,他的雄父特意買了一個生産機甲的集團,指定了一個離首都星最近的生産線專門為他個蟲設計制造機甲。而他的雌父更是以交流棋藝的借口,将自己已經退休的機甲老師經常請到家裡教導秀林。為了可以駕駛機甲,秀林從小就開始嚴格的體質訓練。這也使得他比常規的雄蟲身體素質要強壯很多。屬于穿着禮服看起來和别蟲一樣瘦弱,打起架來确實一拳一個。加之後來秀林還經常參見地下競速賽,用假身份認識了很多打黑拳的雌蟲,學了不少下黑手的技巧。在紫衿來到首都星之前,恐怕首都星的雄蟲沒有一個肉搏打的過他。
大門關上後,秀林拉開了和艾伯特糾纏在一起的莫裡。“你先去幫服務蟲。”秀林沒有說維納的名字,以防艾伯特以後會報複雌蟲。“這點傷害不能讓艾伯特閣下長教訓的。”
秀林一把拉住艾伯特的衣領,大聲說到:“艾伯特,今天你雄父在我家的俱樂部辦宴會,你竟然敢在這裡施虐、亵玩雌蟲!藍湖的規矩是這裡的雌蟲隻是服務生,不可以向雄蟲提供特殊服務,雄蟲也不可以在這裡進行任何雌蟲訓導。你這是不給我們孟托斯家族面子,我不讓你長個教訓,誰還會尊重我們!”說罷,秀林就一巴掌扇在艾伯特臉上。
莫裡狠揍了艾伯頓十幾拳,才把艾伯特兩眼打的紅腫、烏青,秀林一巴掌就把艾伯特的臉頰扇腫了。随後就是一巴掌接一巴掌,打的艾伯特整個臉腫大了三圈。昏迷的艾伯特被秀林拖到維納身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試着解開維納脖子上的抑制器,但全都不是。剩下的四個雄蟲被秀林的兇殘模樣吓傻了。一邊哭号着不管我的事,一邊坐在地上向後蹭着。
“是誰的?”莫裡咬着牙死盯着不停後退的雄蟲們。但他們都有些吓傻了,除了拼命搖頭,說不管他們的事情,其他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見狀秀林不再準備詢問,直接走過去,離誰近就先揍誰,一時之間酒窖内被打的雄蟲哀嚎連天,将要被打的雄蟲懼怕的痛哭涕零。但緊鎖的酒窖大門隔斷了那些想逃跑雄蟲的生路。
當所有在酒窖裡的雄蟲都一一試過,全都不是抑制環的主人,莫林和莫裡也加入到了鐵拳問候的行列。終于有一個,手臂都被打斷的雄蟲,靈光一閃喊出了:“是約克拿來的抑制器,求求你們别打我了,約克剛才出去找人去了,沒在這裡。”
“找人?找誰??”莫林踩着雄蟲癱軟的腿問道。“找,找紫衿閣下。”從來沒有被打過的雄蟲,戰戰兢兢的把他們的計劃合盤托出。他們當時看到秀林他們的服務生正一個蟲在收拾酒器,就謊騙他秀林讓他去酒窖取酒。因為秀林經常會讓服務生幫他去酒窖取酒,所以維納當時并沒有懷疑。他們通過私藏的違禁噴霧将維納在酒窖迷暈後,就用抑制器控制住後進行了虐打,同時,讓其他蟲将紫衿騙到這裡。如果紫衿加入他們,那這就是紫衿的入會儀式,整個雌蟲就是他們送給紫衿做雌奴的禮物,在紫衿享用過後可以大家一起開開心。要是紫衿拒絕,那就也迷暈對方,将在藍湖肆虐雌蟲的罪名扣到他頭上。加上之前紫衿匹配伽音中将得罪了杜芬斯,這次再打臉了孟托斯家族。不僅,敗壞了紫衿的名聲,同時,也讓萊爾克和蒙德、孟托斯以及亞特家族結仇了。以後雙方争鬥才能減緩他們今天所受的恥辱。
“你們這些蟲渣!”秀林對這種輸了個遊戲就要讓别人結仇,就要踐踏雌蟲的行為,由内而外的感覺的惡心。
聽到艾伯特他們的計劃,莫裡的雙眼充血,變得赤紅。莫林默默得走到弟弟身邊,手輕輕覆在弟弟得肩頭,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