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湖鬥毆事件,最後以艾伯特侵害莫裡私産罪結案,艾伯特将向莫裡賠償30W星币做為賠償。而涉事的雌蟲做為莫裡的雌奴由莫裡自行懲罰。整個首都星對此次事件流行最廣的說法是,莫裡利用秀林的關系把自己的雌奴弄進藍湖俱樂部想玩點特别的遊戲,在換衣服的時候被艾伯特誤以為是服務蟲,對其使用了私下帶進藍湖的抑制器。莫裡發現雌奴沒有出現,就到處尋找,結果就在酒窖内找到了艾伯特等人,并發生了毆鬥事件。雖然,主要動手的是秀林,但鑒于秀林還是一個未成年蟲,所以不用承擔任何後果。而艾伯特因攜帶違禁品進入藍湖俱樂部,并且意圖對服務蟲進行侵害,被藍湖俱樂部宣告禁止入内10年。做為首都星的貴族雄蟲不能進入藍湖俱樂部比交付30w罰款要更嚴重。艾伯特等于得罪了雄保會,以後各種雄蟲特有的活動都會被限制。而做為違規攜帶雌奴進入藍湖俱樂部的莫裡,藍湖俱樂部僅僅提出了警告做為懲罰。可以說藍湖事件之後,蘭斯公爵家族和亞特家以及孟托斯家台下的矛盾徹底被搬到了台上。甚至有傳言說莫裡的雌奴就是被安排進去勾引艾伯特的,然後在重要關頭安排被秀林撞破,從而報複艾伯特之前散播莫林、莫裡不喜歡雌蟲的謠言。
不管首都星的貴族們怎麼相互結怨,但是聚會都還是要辦的,仇家也都是要邀請的。蘭斯公爵的品酒會依然如期舉行。奢靡、絢爛的酒會現場和幾日前古樸低調的藍湖聚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如果說藍湖聚會是對雄蟲學術群體的緻敬,那麼蘭斯公爵的品酒會就是貴族纨绔的遊樂園。觥籌交錯間,穿着深V到小腹,側開叉到大腿根的雌蟲們為各位貴族雄蟲提供着所有他們需要的服務。肆意的摟抱着衣着暴露的雌蟲灌酒,或者肆意的撫摸與輕吻的雄蟲充斥在宴會廳的每個角落。
面對眼前淫靡的景象,紫衿有些不适垂下眼簾。惡心的有點想打架,但是握了握拳頭還是放棄了。這就是星際雄蟲更為主要的生活基調,堕落、肆意、糜爛。看到尤伽動作熟練的一手環住雌蟲的腰,一手接過雌蟲托盤裡的藍色酒液,紫衿不禁感歎,尤伽閣下在家裡的落寞和溫柔難道都是風流的保護色?
“美麗星光蟲,你是從哪個角落飛來的?你不介意成為我今晚的伴侶吧?”尤伽一邊說着一邊把手上的酒水喂給了眼前的棕發雌蟲。
“您的呼喚就是我的使命。”明顯比尤伽高出一個頭的雌蟲單膝跪地親吻了尤伽的手指。
尤伽用被親吻的手托起了雌蟲的臉,輕聲說:“到我的懷裡來,我需要你的溫暖。你是自由的鳥還是今夜停留的露水?“
重新站起的雌蟲半倚在尤伽懷中,輕聲的說道:“我是為您舞蹈的靈鳥。聽從您的差遣。”
最為受過間諜訓練的優秀學員,紫衿對于面前的打情罵俏還是很了解的。看來,這是一位自由的雌蟲,應該是宴會服務公司的雇員。有些貧民雌蟲沒有錢上軍校,年齡也還沒有到可以入伍的時候,就會參加一些服務型的工作。有些則希望可以通過這種方式進入貴族家族,成為某個貴族雄蟲或者貴族雌蟲雄主的雌侍或雌奴。
“選一個吧……”尤伽回身對紫衿說道。“這些手腕和脖頸上沒有抑制器的都是沒有雄主的雌蟲,你總要選一個做為伴遊。”
所以……所謂品酒會就是嶽父帶蟲崽的雄主出來參與色情活動的聚會?紫衿現在無限懷念藍湖那個雄蟲之間相互吹捧,各種尬聊的聚會了。那裡比這裡适合自己。拼命的回想學習過的間諜守則,當情況需要自己是什麼性格,那麼自己就是什麼性格。我是變色龍,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做的。
将一位與自己差不多高的綠發雌蟲的手搭到自己的臂彎裡,紫衿露出腼腆的笑容,盡職盡責的扮演着一位剛剛成年的雄蟲,對雌蟲拘謹又好奇的狀态。
“這個孩子真是話少,”尤伽将剛才喂給雌蟲的錫蘭酒遞給懷中的雌蟲,順手拿起剛才選酒的托盤遞向紫衿。
熟練的從托盤裡取出一杯酒遞給身旁的雌蟲。紫衿為自己和尤伽也選了錫蘭酒。
一手挽着雌蟲,一手晃動着酒杯,紫衿緊緊的跟在尤伽的身後,按照伽音臨走時候的安排,謹言慎行,寸步不離尤伽左右。
一路上尤伽一邊與雌蟲調笑一邊與熟識的雄蟲打招呼,一路就走到了靠近花園的陽台旁邊。”别那麼拘謹,“尤伽将頭靠在雌蟲胸前,對紫衿笑着說。”這種聚會就是雄蟲釋放天性用的,你不要有負擔。看到那些二樓的房間了嗎?那裡不僅有寬闊的大床還有樣式齊全的刑具與可随時注冊的抑制器,在這裡想怎麼享用雌蟲就怎麼享用。雖然,品酒會和藍湖聚會一樣不容許攜帶雌蟲參加,但是這裡的聚會規則完全不同。“
”啊……我之前沒接觸過這些東西,現在這……也不是很喜歡。“面露羞澀的紫衿引得身邊的雌蟲溫柔淺笑。首都星貴族圈裡新來了一個臉上帶蟲紋的E級雄蟲,這是一個蟲盡皆知的消息,但是看到這個英俊健碩的雄蟲,說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雄蟲體弱,不通過使用抑制器和暴力傷害降低雌蟲的體能的話,大多數雄蟲都是無法滿足雌蟲的身體需求的。但這個傳說中隻有E級的雄蟲不同,強健的體魄與引而不發的力量感都深深的吸引着雌蟲,讓那些不在乎精神力等級的雌蟲對他青睐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