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通道裡彙集了六十來個蟲族,受傷的雄蟲和雌蟲被安排進入治療倉治療,其他相互認識的蟲紛紛抱做一團。孟克的小助理從被洞裡拉上來之後,就抱着孟克眼淚汪汪的把他們離開大廳後的經曆在哽咽中說了出來。
當時,他們幾十個蟲随着滑道到達了安全屋,助理傑爾按照孟克會長之前的指示在确定留在大廳裡的最後一個蟲族已經進到安全屋以後就按下了藍色按鈕。通道就在大家面前關上了。由于雄保會進入這個安全屋的蟲裡級别最高的就是副會長助理傑爾,可是他完全不知道安全屋的情況。大家隻能在安全屋裡摸索了一下。受傷的蟲也隻能在浴室裡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沒想到大家正在休整的時候安全屋響起了異族入侵的警報,這下所有蟲的有些慌張了起來。
傑爾本以為用不了多久副會長就會和他們會合,所以一開始還是很沉着的。安慰大家不要慌張,很快就會知道外面的情況。但沒想到,這一等就是12個小時,雖然大家依靠着安全屋充足的物資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但是如果地上的蟲都犧牲了,他們會不會被困死在安全屋裡。另外還有兩個受傷的雄蟲職員一直沒有得到有效的治療,身體受到的外傷始終沒有能恢複。随着時間的推移,大家的情緒越來越惶恐。就在大家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突然安全屋出現了劇烈的晃動,所有的蟲以為是外族對安全屋所在的位置進行了攻擊,這時嘉淩雌蟲提議說還是想辦法突圍出去,前往嘉陵的莊園,那裡有達到星戰等級的防禦系統,可以保護大家。與其被困死在安全屋裡,不如殺出去還能活。而且嘉淩雌蟲是帶了武器的,沖出去活下來的可能性更高。
雖然,一起進入安全屋的六個雄蟲還是對沖出去面對異族感到恐懼,覺得安全屋裡更保險一些。但是,經過嘉淩*蘭因對于困頓緻死的詳細描述,他們覺得與其那樣在絕望中被活埋,不如跟着雌蟲走,畢竟雌蟲會一直保護他們,直到雌蟲全部戰死為止。最後,全體一緻通過冒險求生。
但沒有蟲知道向外的通道在哪裡,他們就直接通過用粒子槍對各個房間牆壁試探射擊的方式,找到了通向外側的通道,但是一進通道就發現他們完全沒有打開閘門的權限。雄蟲們本來想放棄,但是蘭因想出了用粒子炮側向45度射擊打通向地面通道的辦法。所以大家就開始了粒子炮轟擊出地穴,然後雌蟲20個在前開路,剩下的十幾個在後面保護,雄蟲們在中間爬行的逃生之路。
孟克看着緊緊抱着自己,滿頭滿臉都是泥土的傑爾,雖然有些嫌棄,但是想到對方是剛剛從學院畢業的小雄蟲,還是愛憐的安撫的對方。
“沒事,這不是找到我們了嗎?“孟克掏出手帕給對方擦了擦臉,然後就示意傑爾自己擦一擦頭發。”你們這個想法也挺好的,應該可以迅速的回到地面上。“
“分會長閣下,您和辦公區的副會長他們沒來安全屋?你們怎麼還有治療倉?“傑爾一邊擦拭着頭發,一邊看着治療倉疑惑道。
“不同的進入入口通向不同的安全屋,所以我們以及副會長他們都在另外的安全屋,這個治療倉是在安全屋裡隐藏的醫療室裡的。你級别不夠不知道那裡的基礎設施。那個震動你們不用害怕,應該是我們安全屋發射救生艙的時候引發的震動。”孟克一邊向給小助理擴展知識,一邊用手指指示對方還需要擦拭的位置。
“安全屋裡治療倉???還有救生艙???那我們是不是做了不必要的事情???”傑爾做為一個循規蹈矩的雄蟲,除了為了拒絕家裡安排的聯姻私下跑到雄保會工作,沒有做過比今天用粒子炮開路,逃出安全屋更大膽的事情了。結果,他這唯一一次冒着生命危險的逃亡,竟然是沒有必要的嗎?
“你們做的很對,傑爾。“孟克看到傑爾有些倉惶、後怕的神态安慰道,“你們那個安全屋裡的蟲級别太低,很多設施的位置不知道,救生艙和通往外界的通路對于你們都是被動激活的,如果不及時逃出來,萬一軍隊不能及時救援,很有可能就像你說的那個什麼蘭因雌蟲描繪的一樣困死在安全屋裡的。”孟克鼓勵的拍了怕比他略微矮小一些的傑爾頭頂,“你做的很對!很勇敢!”
既然如此湊巧的相遇,大家決定先停在此處休整一下,趁着受傷的蟲族在治療的時候,吃個淩晨五六點的早餐,順便重新分配一下武器。這一次優先将粒子炮交給有過實戰經驗的在職軍雌,然後是退役軍雌,依次再交給嘉淩的護衛以及軍校畢業生。普通雌蟲則主要擔任起保護和照顧雄蟲的責任。
對于弄得滿身泥土,還是繼續在通道中迷路,孟克選擇了滿身泥土,畢竟卡爾羅再三保證了前往嘉淩莊園後可以随意洗香薰澡,總比大家全都都在通道裡闖迷宮要強。
随後,粒子炮開道,一大隊開始分段前進,前是帶粒子武器的攻擊組,然後是拿着冷兵器武器的支援組。最後是雄蟲和補給物資的後勤組。
“雖然我覺格鬥真的很粗鄙!但是,一想到在大廳的時候被那麼驅趕、攻擊的過程,我真的恨自己手上沒有武器,保護不了自己。”一個剛剛治好腿部的骨折可以自己前進的藍發雄蟲和自己的朋友低聲嘀咕着。
“那有什麼辦法,熱武器太危險了,法律不容許雄蟲接觸。我們這次脫險以後可以和家裡的軍雌學點防身的技藝,不能總是這樣做待宰的羔羊。”他的黃發朋友籌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