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哎~~大導演要重出江湖了,咱們應該預定新系列的,兄弟你們拍的新系列我先預定上了,換不換頭的我都行。“
“啊!對對!新的系列我也要!“
“大家共患難,别的不說,優先購買權不是個過分的要求吧?“
“你們這些萬惡的有錢蟲!我可以幫忙換頭,做網上資源隐匿工作,拍好了發我一份吧!“
杜芬斯看着這些雄蟲越聊越歪,深吸了一口氣,大聲說道:“你們想要資源先把自己救出去,再要吧!不然,你們的頭全都被鳌夾剪掉了,就不用看片兒了!”
剛才還熱火朝天的資源交流現實群一下子鴉雀無聲,隻剩下屏幕上的虛拟任務還在做着動作。
靜默的一分鐘過去了,一個站在約克旁邊的雄蟲實在繃不住了,拍着約克的肩說道:“啊,我以前做過一個動作模型,我分享給你,套個皮就行。這樣後面背景裡的那幾個也可以動了。”
約克看也沒看就把雄蟲發給他的代碼直接扣到了背景人物剛剛合成好的虛拟外皮上,然後,一群雄蟲看到了兩個抱在一起相互愛撫的甲殼族匪徒。
“啊!!對不起,名字太像了,我給錯了!”那個雄蟲趕緊按下了中止鍵,換了一個新的代碼文件給約克。
當屏幕上的匪徒開始正常行走坐下的時候,一個聲音默默的從雄蟲群裡發了出來,“刀!我忘不掉了!!你破壞了我對春臨系列高潮戲的所有美好回憶!!!”
“我恨你!!你做什麼不好!為什麼做那場戲的!!”不知道哪個雄蟲的手猛地将那個傳錯文件的雄蟲拉出來,然後除了還在修改文件的兩個雄蟲以及全程無語的杜芬斯以外,所有的雄蟲都沖了上去,用鐵拳發洩着自己被惡心到的心情。
“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還指望他幹活兒呢!”杜芬斯看着大家發洩的情緒差不多了,就擠進蟲群,将那個鼻青臉腫的倒黴蛋挖了出來。
“天哪,我被打得這麼重都忘不了剛才的那個畫面,我完了,我的要看‘燥’洗洗眼!“被打的倒黴蛋一點都沒有因為傷勢痛苦,反而抓着自己的頭發抱怨着。
“趕緊去醫療室裡用醫療倉治治,别以為受了傷就可以逃避任務!”杜芬斯毫不客氣的踹了踹半蹲在地上的雄蟲催促着。
這時終端裡傳來了紫衿的消息:我這邊的甲殼族正準備給關押雌蟲的房間重新噴藥,你那邊情況應該也差不多。你們那邊控制了主控室,那些劫匪應該會去手動補藥,想辦法拖延時間,你能遙控解除你星艦上的那些抑制器嗎?
杜芬斯:我一開始就搞亂了其他樓層的控制系統,現在我星艦上的甲殼族應該都忙着拆門呢……抑制器的解除信号是有距離控制的,遙控解除不了,一般隻能激活。我們這邊還有個雌蟲,不行,你就把管道系統圖發過來,我讓他也從管道去其他地方解除雌蟲們的抑制器?
“誰說抑制器不能遙控解除的?是可以的呀!可以遙控激活,就可以遙控解除,我弄過,可以的!”一個默默在杜芬斯身後偷偷窺屏的雄蟲說到。
“那玩意你都敢改!刀!高手呀!”棕發雌蟲望着自己的好友驚異道。
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金發雌蟲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也不是啦……我就是比較喜歡家裡那幾個帶抑制器的樣子,很誘惑的……但是,有的時候他們出門工作經過一些特殊場所,抑制器就會因為安全問題被激活,我擔心他們帶着開啟的抑制器工作的時候有危險,所以就想辦法弄了個遠程解除程序。”
“什麼工作呀?還回去特殊場所?”導演蟲十分的好奇,他感覺這是個獵奇劇本的好方向。
“安保團啦!總要巡視,什麼地下賭場、雌奴所、軍官區域什麼的!哎呀!你不要瞎想!”黃發雄蟲看着導演蟲若有所思的表情,急忙解釋道。
杜芬斯:沒事,遠程解除的事情看來可以解決了,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
紫衿:你們先把自己星艦上的雌蟲放出來,有了他們那些甲殼族成不了氣候,他們一交戰,你就控制我這邊的星艦信号輸出,發出假命令,讓最後的軍需船開啟港灣,等待我這星艦甲殼族登船取武器,準備從外界攻擊你們的星艦。
杜芬斯:好的,一會兒聯絡……
杜芬斯将金發的雌蟲帶到主控台上,讓他開始設置星艦内的信号發射器做為基站準備解鎖星艦内所有雌蟲的抑制器。
“我設好發生程序肯定沒問題,但是不同的抑制器解除密碼或生物訊息是不一樣的,我們怎麼知道這船上的抑制器密碼?“金發雄蟲一個一個的調整系統參數,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有特殊算法器,可以算這個。“杜芬斯隐瞞了密鑰的事情,畢竟知道雄保會可以全部解除所有抑制器的蟲可不多。
“厲害呀!不過,你個雄蟲研究這個做什麼?解救自家雌兄用的?“金發雄蟲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即使杜芬斯表情冷淡,但他依然健談的很。
“個蟲愛好,就喜歡解密而已。“杜芬斯淡淡的說。
“這個愛好挺特别~~“金發雄蟲感慨道。
“是嗎?比那個喜歡用模拟器制作小黃片的愛好更特别嗎?“杜芬斯一句話激起了大家剛才深惡痛絕的記憶。
一時之間被恐怖記憶襲擊了的雄蟲們,再也顧不上對喜歡解密這種特殊愛好的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