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哐!”
“哐!”
“轟隆!”随着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黑影從上空掉落。
“啊啊啊!!!”拿着制煙劑的雄蟲一邊大喊一邊向黑影方向丢裝好的那些玻璃瓶制劑。
“噗”“噗”“噗”幾聲過後,控制室從中心位置騰起巨大的煙霧叮叮當當各種擺在地上的障礙物相互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沖!!”小導演拿出了拍片喊開始的氣勢,一揮手就拉着床單的一角向煙霧的一側沖了過去。與他配合的雄蟲拎着床單從煙霧的另一側圍合而去,準備用床單罩住從天花上掉下來的甲殼族。其他的雄蟲拿着掃把,繩索一擁而上,準備先把掉下來的甲殼族控制住,方便杜芬斯出手使出緻命一擊。
就在煙霧中時隐時現雄蟲們揮舞的各種武器的身影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天花上傳來,“我們是雌蟲!是雌蟲!“随後一個血淋淋的留着紫血的手臂伸了出來。
杜芬斯在外圍準備随時進攻,約克拿着一個劈出尖頭的拖把擋在他身前。他們兩個離得遠,聽不清天花上的聲音,但是卻看到了伸出手臂上流出的紫血。
“天花上有自己蟲!“約克一邊大喊道,一邊和杜芬斯一起扯過一條床單沖進了煙霧中。
展開床單,杜芬斯焦急的喊道:“你快跳下來,我們接住你!”并時不時的關注在旁邊被床單與繩子緊緊裹住的一團,滲透床單的藍血與紫血混在一起,令大家都不知道那個大粽子裡到底時甲殼族還是蟲族。
通道裡的雌蟲看起來很虛弱,那隻流血的手臂艱難的拉動着後面的身體,很快另一隻手也露了出來,然後是帶有紫血和藍血的棕色頭發,一個充滿陽光活力的年輕面孔現在有些蒼白的露了出來,年輕的雌蟲揮了揮手示意雄蟲們躲開:“各位閣下,請稍微退後一些,我會砸到你們的。”
“沒有關系,我們可以接住你的,你都沒有站立的力氣了就别想那麼多了,快下來!”建模大蟲将手邊的繩索結了一個越掙紮越緊的扣,就趕到杜芬斯身邊一起拉起了床單。
“對對!”
“對!你快下來,我們這麼多蟲,可以拉住布單接住你的!”
“放心吧,我們能接住!”
雄蟲們留下七八個圍着床單粽子繼續打,其他的蟲都趕過來拉着床單對着洞口。
上面的雌蟲愣了一下,有些不習慣對他說話沒有頤指氣使的雄蟲。但是,看到這麼多雄蟲仰頭殷切的望着他,令他感到蟲生頭一次這麼羞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他再不趕緊爬下去,就要因為剛才被甲殼族噴灑的麻醉劑昏倒了,咬着牙雌蟲奮力的将自己的上半身探出了天花上的洞口,然後借助重力的牽引,抓住洞口的管道邊沿,将身體徹底甩出通道,與地面平行的摔進了雄蟲們拉起來的防護床單裡。
“碰”的一下,床單被砸得向下沉了一下,但并沒有真的落到地面上。雄蟲們趕緊将雌蟲擡到了一旁得位置,上下檢查着雌蟲得傷勢,一個幾乎截斷雌蟲一條大腿的撕裂傷依然在呼呼的冒血。
“跨送到治療倉裡。現在治療還不會留下殘疾!”一個正在就讀醫科的雄蟲說道。
”快!“有了第一次經驗,雄蟲們對于如何擡動雌蟲已經有了經驗,留下8個雄蟲來擡雌蟲,其他的雄蟲轉身準備向那個大粽子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