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學校也算人性,沒準備讓他們第一天就死在這。伊夫力一行人很順利就找到了一個可以容身的地方。
準确來說應該是某個大型石塊風化後形成的山洞。
夜晚很快降臨,就如同大高個所說,溫度降低的非常快,體質不如哨兵的逢夏很快感覺到了冷。
保镖二号拿出匕首切削了一小塊晶體點燃。火焰并不算大,但是能保持很長時間。
陳最很有眼色地解開外套鋪在地上。
“坐這裡吧,地上涼。”
逢夏很受寵若驚似的,連連擺手:“沒事的沒事的,我坐地上就可以的!”
陳最緊緊拉着逢夏的手,挨着逢夏坐下:“沒事,别怕。”
他身體要比逢夏高大太多,此刻胳膊攬着對方,就像把她圈在懷裡一樣。
逢夏顯然吓壞了,用力掙脫卻掙脫不開,她小聲反抗:“不要這樣。”
“啊?”陳最很無辜:“我隻是怕你冷啊,你不要多想。”
下一秒忍不住摸摸對方柔順的發絲。
火光跳躍在逢夏臉上,看的陳最心神蕩漾的。
逢夏眼神向其他人求助,可是他們都像完全沒看到一樣。
“别看了,那邊三位大哥是我倆請來的專業陪考員。” 陳最神秘兮兮地與逢夏湊近了,貼在她耳邊說。
伊夫力面容抽搐,白他一眼罵到:“沒出息,見到個女人你就發情。”
他們本來找好的向導第二天就被陳最拐到床上,睡過之後第二天出門都忘了人家。
身為人渣的伊夫力都忍不住罵陳最是個人渣。
他隻是愛玩了點,而陳最确實貨真價實地愛玩弄别人感情。
伊夫力拍拍身上的塵土站起身,用腳尖踢踢還在犯花癡的陳最。
“走去外面抽根煙。”
“你哪來的煙啊。”
“偷着帶的啊,這東西又不查。”
走到洞口外面,兩顆紅色的火星點燃。
一直猞猁悄無聲息地出現,爪子前伸,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
這是伊夫力的精神體。
猞猁圍着伊夫力蹭了蹭,尾巴高高翹起卷在伊夫力身上。
伊夫力蹲下摸了摸猞猁頭,仰頭吐出煙提醒到:“你控制一下好吧,至少要等到考完試吧。這裡可沒套啊,我可不想看活/春/宮。”
陳最滿不在乎:“長的真是不錯,身材也好,兄弟我好像要戀愛了。”
“你哪次不說你要戀愛了,哪次不是玩個一兩天就沒意思了。”
“這次真的不一樣呢。”
簌簌簌——
一種古怪的沙土摩擦的聲音傳來。
猞猁幾乎立馬擡起耳朵警覺起來,嘴裡發出“嗷嗷”的叫聲。
下一秒腳下的土地便傳來巨大的震動,所有人都意識到不對來。
大高個率先踩滅明火,與保镖二号拿上武器沖出去。
下一秒。
一個巨大的沙蟲破沙而出。
它身體的直徑就有四五米,在月光的映襯下,他的身軀呈現一種詭異的肉色,微微透明。
它沒有眼睛,整個頭部隻是一張巨大的口。
“是沙蟲。”大高個很快有了判斷,他對着幾人怒喝:“快點分散開!”
幾個哨兵快速分開,随後保镖二号立馬開槍吸引火力。
本來沙蟲隻是試探的爬行,皮膚的灼痛很快激怒了它。
它張開了它巨大的口部,裡面是密密麻麻數不清的牙齒。散發出陣陣腥臭。
逢夏看呆了。
變故發生的太快,保镖三号抱起她,腳尖輕盈點地,像飛一樣跳躍起來。
下一秒,沙蟲巨大的身軀撞在山洞上,他們剛剛停留幾小時的庇護所轟然倒塌。
保镖三号在空中的碎石上借力,下一秒便穩穩停在空地上。
此時兩個保镖也放出來他們的精神體,是兩隻安第斯熊。
立馬追上獵物進行撕咬。
這隻巨大的沙蟲很快敗下陣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逢夏被保镖三号放坐在地上,她的臉都吓白了。身體一勁的發抖。
伊夫力經過剛才的戰鬥,渾身的血都在沸騰,哨兵天生就是好戰的野獸。
他撩了一把頭發平靜着呼吸,看到逢夏害怕的樣子笑出了聲。
“喂,還能站起來嗎?”
逢夏魂不守舍地點點頭,示意自己還可以。
那隻猞猁很是威風地甩了甩頭,血沫濺了逢夏一身。
它優雅的走過去,很好奇地圍着逢夏轉了一圈,不停地在嗅聞對方的身體。
碩大的爪子偶爾還要扒拉扒拉逢夏。
地面又開始震動起來了,越來越多的沙蟲聞到血腥味再向這邊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