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不解道:“你圖啥呀,你這樣很像小說裡陰濕人設。”
“你不懂,我不能違約。”對,她們不能在網絡下留下任何痕迹,這是楚朦對她們所有人的要求,她不願意把任何一個人拉下水。
紙是容易消滅的證據。
溫醒多想在上前抱一抱楚朦,多想光明正大的坐在楚朦的身邊,現在卻像一個小偷,偷看着每一幀幸福。
隊友聽說過違約金的價格,無奈搖頭。
“走了,再不回去趕不上訓練了。”
溫醒又開始沒日沒夜的訓練,偶爾傳遞一點點地圖給楚朦,她不知道楚朦要這裡的地圖做什麼,這裡隻有一條出去的路,遠處的山林根本無法越過。
她們的舞台設置在學校裡,工作人開始搭設舞台。
鋼琴師曲線救國,虛心請教陳安拉二胡的手法,試圖加入他們,他加入了,但沒完全加入。
陳安本就是個邊緣人物,楚朦依舊隻是和陳星或者秦朝朝一起。
當陳安收到要教楚朦二胡的投票時,兩眼一抹黑,楚朦一個音樂黑洞,也沒比剛上舞台的溫醒好上多少。
楚朦放下二胡,陳安感覺世界都變得清新,生活又有了新的希望。
“算了,我不學了。”
陳安強拉住楚朦,面目猙獰:“不行,我一定要教會你。”
心是拒絕的,身體卻是必須要做的,這幾日魔音響徹校園,各個選手兵行險招,卻節節敗退,一路淘汰。
靜隻剩下三個能看的人,拉二胡的陳安,比不上二胡的鋼琴師,一直勾着怕再被暴揍的白銘。
得知網友把人都淘汰成這樣,楚朦的氣色越發好,每天随機折磨一個人,楚朦感覺沒有溫醒的日子也不會變得那麼枯燥。
不抱希望的白銘,看着自己節節攀升的數據,又燃起希望之火,鼓起勇氣走到離楚朦十米開外的地方,先是身體下意識的抗拒,再是刺耳的二胡聲,讓他沒法前進。
他縮在原地等啊等,一想,他圖啥。
一起進來,秦朝朝都還在節目,他又沒犯過錯,還受了工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那個投票關他什麼事,為什麼要做楚朦的男友,做好友活下去才是最要緊的。
想通關竅的白銘豁然開朗,興奮的準備起身,他發現自己被一道陰影罩住。
他一擡頭,熟悉的面孔,令人膽顫的畫面,白銘啪嗒一聲,屁股落地。
遠處刺耳的二胡聲聲聲不息,楚朦逆着光,彎下腰,伏在白銘的耳後,小聲說道:“聽說,你想做我男朋友。”
“沒有沒有沒有。”白銘三連否認,他,惜命。
“不,你想。”楚朦站起身,朝他伸出手,“不起來嗎?”
白銘戰戰兢兢的虛握着楚朦的手起身,一站起立馬松開,連忙拍着屁股:“我……”
“噓,把你唯一的對手打敗掉。”
輕飄飄的聲音順着二胡傳入白銘的耳朵,白銘看着目光和煦的楚朦,心裡泛起一陣寒意,楚朦是知道什麼了嗎?他要告訴金燦燦嗎?
這思想剛從腦海裡劃過,就被他否定,完全沒好處的事情,甚至還會給他帶來危險,他不能幹。楚朦給了他機會,他自然願意往上爬。
想來剛入節目的時候,白銘也是鬥志滿滿,後來……不想了,把握現在。
清晨,鋼琴師連滾帶爬的逃離節目,白銘歎着氣,拍了拍有些髒了手:“哎,從來沒想到過還會有今天。”
秦朝朝再用衛生間裡的洗手液時。
“咦,昨天不是還有嗎?今天怎麼就擠不出來了,誰用這麼快啊。”
床上的楚朦一醒來,忙給手塗上護手霜,太幹了,這個洗手液以後不會再買了。
金燦燦精挑細選的預備役男友全軍覆沒,獨獨留下兩位老熟人在争搶第一的位置。
投票已經沒有必要,這兩位本就在節目組。
壓力給到許久沒有戲份的宋順美,她遠道而來,開始做惡人。
她的任務:讓楚朦在陳安和白銘之間選一位做男友。
“楚朦,你今天有課嗎?”宋順美在楚朦宿舍樓下問着知道答案的話。
“沒有。”
“你到宿舍樓下,媽媽給你準備了驚喜。”
在宿舍玩着不知道哪位男嘉賓送來的拼圖的楚朦一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