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被扔到醫務室,醫務室的姐姐還詫異地問,“小白茶你怎麼又來了?”
姒白茶羞愧地低下了頭。
但這一次真的不怪腦震蕩,是低血糖的原因,姒白茶瘦過頭了營養不良,早上因為太緊張了吃的也不多,剛剛用腦過度才會這樣。
韓文清是一塊來的,越聽隊醫說臉色越是發黑,宋奇英在一邊也氣悶,想不通姒白茶同志一天天吃進去的糖分都補充到哪裡去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吐了。
這個原因直接導緻了回家的時候吃飯,宋奇英直接幫姒白茶盛了比平時明顯多的飯,端到了姒白茶面前。
姒白茶有些為難,“奇英,我吃不完……”
“隊長和副隊長說了讓我監督你吃飯,在夏令營到來之前務必要好好恢複身體。”宋奇英老神在在道。
姒白茶的測試最終還是通過了,雖然并不盡人意,最後還被隊長直接罵什麼“急功近利”“丢西瓜撿芝麻”之類的,好歹也是過了。
夏令營在七月十日開始,為期二十天,把報名參加的俱樂部的訓練生集中起來,前十天分小組培訓,後八天分别進行個人賽,擂台賽和團隊賽,說是比賽,其實到最後給的獎勵也就是獎狀還有一些獎金罷了,又不是聯盟組織的正規比賽。最後兩天則比較輕松一些,大家願意出去的登記結組出去欣賞風景,不想出門的可以悶在宿舍裡随便幹嘛,放松也可以。
到了最後一天晚上據說是大聯歡,開放廚房,大家一起玩樂,願意表演節目的就表演節目,或者抽簽上去表演。
七月九号下午的時候姒白茶就和宋奇英兩個人在收拾裝備準備出發了,宋奇英第一次參加這活動,但看起來比姒白茶靠譜的多,他帶了兩張賬号卡,一張是他因為特别崇拜韓文清而做的名為長河落日的拳法家,另一張也是拳法家,不過是和姒白茶一起搞的小号,他的叫銀燭,姒白茶那邊叫輕羅,宋奇英一臉浩然正氣地幫姒白茶起的名字。
宋阿姨幫姒白茶打包的時候更省事,姒白茶原本的衣服太舊了不考慮,直接被阿姨放到一邊去了,新買的衣服不多,隻有兩三件,還有幾件還在路上,宋阿姨看看瘦得不得了的小姑娘,還在愁,“白茶呀,衣服這麼少,你們那裡空調開大了冷了怎麼辦?會不會凍着?”
她又叫過來宋奇英,“奇英,你找找你十二三那會穿的外套,找件好看的适合姐姐穿的,我今晚上洗洗。”
宋奇英看了一下現在床邊乖巧往書包裡塞阿姨疊好的衣服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紅了臉,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便往自己房間跑。
等到第二天早上,宋阿姨開車把兩個人送到俱樂部門口,韓文清和張新傑站在那裡。
宋奇英打了聲招呼,姒白茶緊跟上去,卻是低着頭,她一看到他們兩個就想起來奇英回家後忍着笑對她說她把張副隊叫成了張起靈的事情。
害怕。
“進去吧,還有些事情要交代,然後再走。”韓文清點點頭,不再多說。
進去之後兩個人直奔平時開會的地方,那裡門口已經站了兩個人,一高一矮,都挺瘦,大概也是霸圖的訓練生,都是本地人的緣故,來得都早,那兩個人宋奇英有印象,一個叫秦牧雲,是個神槍手,年紀大了些,20歲,成績也很不錯,另一個不記得叫什麼了,是個牧師,被訓練營的大家默認是石不轉的繼承人。
見他們走近,秦牧雲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另一個是牧師,看起來活潑一點,他單肩挂着書包,看到來人,笑眯眯地跑過來,“四兒,你真的來啦!”
姒白茶回以迷惑的表情。
宋奇英拉了拉姒白茶的袖子,“你姓姒的原因,有的人把姒叫成數字那個四了。”
“咦?你們倆怎麼回事?”牧師有些詫異,“你們倆在一塊了?不是吧,這麼猛,就當着隊長的面過來了?”
他叭叭叭一大堆之後,宋奇英才得以插話,“茶茶之前因為我腦袋被打了一下,醒來之後失憶了,我在照顧她。”
俱樂部的訓練生們消息靈通的也隻是知道姒白茶受了傷,再和姒白茶走得近的也隻有一個宋奇英,别的多因為她是女生的緣故,并不太愛與她牽扯,這個牧師也隻是因為去年同樣參加了夏令營和她熟一點而已,但并沒有她的聯系方式,也無從得知姒白茶的情況。
“失憶?”他一怔,瞪大了眼睛,“你不記得我是誰了嗎四兒?”
姒白茶默默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