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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滾回來..一瓶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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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的鞭子是用特殊獸鱗做成的,一鞭子下去即使雌蟲的恢複力驚人,也也很難在短時間内恢複。

恺撒的手背上橫跨着一條泛着血泡的紅痕,以至于他在纏繃帶時,手指都在神經性地顫抖。

他不喜歡其他蟲的靠近,更不喜歡其他蟲的觸碰,尤其是在自己虛弱或受傷的時候,這種煩躁的情緒更是會到達頂峰。

弗朗斯因為這件事和他心平氣和地說過很多次,恺撒知道對方是為了他好,但是這卻并不妨礙他拒絕米歇爾和裡德的靠近。

每每面對恺撒那張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臉,弗朗斯十次有八次都會被他氣得吹胡子瞪眼。

年邁的雌蟲随手拽過繃帶就往他身上一丢,用那副聲帶受損的嗓子朝他嚷道。

“不管了,殿下愛怎樣怎樣吧,我一個馬上要踏入湮滅期的蟲管不了殿下那麼多。”

恺撒想到弗朗斯那張被他氣得青筋直跳的臉,剛想要笑卻蓦地聽見了一點别的聲響。

他面無表情地将大臂處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纏好,朝着發出聲音的松油十字路口望去。

這一眼正好與提着兩個黑色布袋的虞宴四目相接,他脖子上的抑制器顫了顫,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

恺撒在昨晚那場尴尬的烏龍之後,近日來身上亂七八糟的感覺散了個幹淨,原本并沒有什麼必要帶上這個累贅的東西。

隻不過今天帶着是因為日子比較特殊罷了...

明明抑制器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但是身上被鱗鞭抽出的疤痕似乎又癢了起來。

他鴿血色的瞳仁死死地盯着擅自闖入這片私人領地的“亞雌”,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了威脅的意思。

他剛想戾聲呵斥,讓這隻亞雌滾蛋,話還沒出口卻見對方在原地停了下來,竟是舉起了拎着布袋的手朝他友好地揮了揮。

“殿下,晚上好。”

在說完這句話後,黑發青年竟是在下一秒就毫不猶豫地掉頭轉身走了,沒有留給自己一點開口的機會。

恺撒:?

*

“你就這麼走了?你先前不是說要接近恺撒嗎?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你就這麼跑了?”系統不敢置信地出聲問道。

虞宴拎着垃圾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了另一處可以丢的地方,在處理完手上的東西後,他拍了拍手上沾到的土,轉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誰說我要走的?”虞宴神色淡淡地在自己白天剛收拾好的箱子裡翻騰着,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哦,拿藥和繃帶啊,他身邊不是有...喂,虞宴,你拿那個東西幹嘛?”

系統眼睜睜見着虞宴順手将剛兌換出來的昏迷藥劑扔進了袋子裡,不由愣了愣。

“不做點後手,他一會要是那根筋又不對了要來弄死我,我指望你嗎?”

虞宴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聲,看着那孤零零的一瓶藥,思考了一下,過一會又往裡頭丢了一瓶。

“你商店裡的這堆惡心東西質量怎麼樣,不會質檢不過關吧,看着倒挺像三無産品的。”

虞宴拿着那瓶藥翻着看了看,除了瓶身上貼着的那排花裡胡哨的大字外,沒有見到任何熟悉的字眼。

“沒有!兌換商店裡的東西質量都很好,比如你看得那個蝴蝶乳X..”

“閉嘴!我問的是這瓶藥,沒問你别的。”虞晏的眼角抽了抽,大聲蓋過了系統接下來要說的話。

系統嘴裡的那個詞剛露了個頭,就被虞宴怼了回去。

他有些憋屈地開口,虞宴甚至還清晰地聽見他嘟囔了一句“沒有品味”,嘴角不由抽了抽。

“質量好的很,你一噴頭下去,恺撒能昏半小時,保準比他昨天抱着你睡得還好。”

虞宴自動過濾了系統語氣裡稀奇古怪的調調,将布袋挎了起來,出門前他貌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有副作用嗎?”

系統剛被他怼了一遍,一聽這話,立馬陰陽怪氣十足地學着他的聲音回道。

“你還在乎什麼副作用啊,用都用了。”

“防身又不是害命,我良心雖然不多,但多少還是比你多一點。”

*

小路上空蕩蕩的,恺撒生活的區域空間很大,卻好似和皇宮完全是兩個世界。

蕭條、死寂,就連前來打掃的亞雌仆從都很少見到。

如果不是遠處泉水淙淙流動的聲音和偶爾響起的鳥鳴,這地方怕真是沒有一點生氣了。

虞宴順着記憶很快就找到了那條熟悉的小路,透過影影綽綽的樹蔭,依舊可以看到噴泉前坐着的那道身影。

和虞宴料想的差不多,這麼短的時間恺撒怕是處理不完身上的傷。

果然就算他回去取了一趟東西,那隻雌蟲還是停在原地動都沒有動,唯一的區别恐怕也隻有晚風送來的那股越發濃重的血腥味。

虞宴沒有貿然走過去,而是停在了恺撒剛好能看見的位置。

他的身旁是一顆低矮的月槐樹,這樹長得明顯比周圍的樹矮多了,四周卻是騰出了一片空地。

空出的地帶與這片濃郁的樹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看起來倒像是專門為這棵樹留下來的空間。

不知是不是受傷實在過重,恺撒竟是沒有第一時間發現身邊的異樣,直到虞宴輕輕敲了三下樹身,在那幾聲“叩叩叩”聲響起時,恺撒才擡頭向他望了過來。

由于失血的緣故,恺撒原本就偏白的膚色這回更是有些蒼白,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鬼氣森森。

他剛撕開自己腰腹處的一道長疤,皮肉撕裂的疼痛在一片寂靜中,像是一隻長滿尖刺的巨大鬼手,拽着他往看不清深淺的谷底下墜。

恺撒一時有些不明白是自己被整出了錯覺,還是哪隻會說話的鳥做出的惡作劇。

他竟是聽到了一道十分突兀的聲音,輕柔到與這寂靜深沉的夜色看起來格格不入。

“殿下,我可以過去嗎?”

螳螂種的動态視力十分優秀,這種宛若天賜一般的種族天賦,讓他能夠在沒有絲毫光源的異獸巢穴中精準捕捉到逃竄的異獸,也讓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月槐樹旁本已離去的亞雌...

恺撒的眼睛眯了眯,身上傷口撕裂的疼痛讓他的神智變得異常的清醒。

他的眼睛由于身體的虛弱已經切換成了複眼,這種變化是為了讓雌蟲在身體受損的情況下最快避免敵襲的生理反應,但此刻這種被優化了的視力卻讓恺撒更為清晰地看見了“亞雌”的每一寸表情。

不是厭惡、不是懼怕、更不是那種帶着仇恨與輕蔑的眼神。

恺撒活得時間并不久,卻見過了形形色色的眼睛,沒有一雙眼睛裡的情感像這隻亞雌般如此的直白。

就像他說的,他隻是在問他:

他能不能過去。

*

見恺撒很久都沒說話,虞宴便自顧自地撥開了樹叢,朝他走了過去。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像是在靠近一隻随時會暴起的花豹。

直到他在距離對方隻有五步遠的時候,恺撒才像是反應過來一般,一雙不停轉動的瞳孔霎時豎成了一條直線。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這道聲音的尾音帶着些古怪的“嘶嘶”聲,像是夾雜在蛇與蟲兩者之間的古怪聲響。

虞宴走近,這才看清了恺撒身上的傷勢。

盡管他對這種傷痕并不陌生,但還是驚訝于對方的忍痛能力。

那身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新傷疊着舊傷。

更恐怖的是部分較大的傷口竟是直接被他自己撕開了,以至于翻開的血肉在外面掉了半截,而偏偏雌蟲的自愈能力又在默不作聲地修正着身體的殘缺。

那股血腥味混雜着泉水四周升騰的水汽,像是一層霧般蓋在了虞宴的鼻子上,着實不算好聞。

虞宴仔細觀察着恺撒的神情,盡管對方的臉上充滿了暴躁,但是卻并沒有做出攻擊的架勢。

他雖是微微垂着眼,卻是默不作聲地打量着恺撒的肌肉與身體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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