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程明明回答到。

“那就好。”成部長點了點頭，又繼續問到。“你在付總家裡當保姆當得如何啊？”

程明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一眼高總，又看向了成部長。

“哎！放心。高總可是自己人。你是付總家保姆的事情，高總也是知道的。”

“還……還行吧！”程明明說到。

“你覺得付總人怎麼樣？”成部長接着問到。

“他人很好，給的工資很高，對人也很包容，也不會為難人。”

“哦？”成部長聽到這裡，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他立刻看向了高總，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看來他還是對你不一樣啊！”成部長說到，“你嘴裡的付洵和我們認識的付洵，根本就是兩個人嘛！”

程明明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看着他們的表情，總歸不是好話。她很憤怒，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可是又怕是自己敏感了，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既然他對你如此與衆不同，那剩下的事情，也就好辦了。”成部長沒有發現程明明的異常，繼續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是這樣的，明明。付氏馬上要召開新品發布會了。付總手裡有下個季度付氏要推出的新品單。你去幫我們看一看，都會有什麼樣的産品啊？”

程明明聽完，頓時就被這個提議吓到了。成部長卻以為程明明是沒有聽懂自己說的話，連忙開始解釋了起來。

“是這樣的。”成部長開口說到，“我們對這次的新品很好奇，想提前了解一下，你看幫我們複制一份新的産品介紹，最好詳細到成分，原料配比。”

“這東西不是保密的嗎？”程明明驚訝地說到。

“是啊！所以我們才需要你的幫助啊！”成部長繼續和顔悅色地說。“你在付洵身邊，你拿出來看一看，他不會知道的。”

“你們讓我幫你們偷東西？”程明明攥緊了手中的拖布，有些生氣地說到。

“你這叫什麼話？”高總沉默了這麼久，終于開口了。“什麼叫偷？成部長說了，我們就是拿過來提前看一看，我們又不做什麼壞事。放心，影響不到付氏和付洵的。”

這人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程明明就更生氣了，還提前拿出來看一看，什麼東西都看也不怕閃着自己眼睛。

“我幹不了這事。”程明明直截了當地拒絕了。“這件事付洵和付氏要是真的追究起來，我吃不了兜着走。而且我和付總的關系隻是普通的雇主與保姆，他不讓我進他書房的。”

“哎呀！明明啊！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啊！”成部長有些着急地說到，“他不讓你進，你不會趁着他上班的時候偷偷去看嗎？他今天上午剛剛在内部舉辦了新品發布會。他最近一直在忙這件事，會把文件帶回家的。”

程明明的心向下一沉，難道他們要找的就是今天上午，自己給付洵送過去的黑色文件夾裡的東西嗎？

見程明明還在猶豫，成部長隻能耐着性子繼續勸說。

“明明啊！你還小，你不懂這個世界的運行準則。很多時候，一些事情它不是非黑即白的。如果我們的最終目的是美好的，那麼行事的過程有些波折，這是可以接受的嘛！你剛進入社會，沒有脫離你的學生思維。你要用大人的眼光去看待整個世界了。”

我可去你的吧！程明明在心裡怒罵到。什麼大人思維孩子思維的，就是以為自己是個剛畢業大學生，好騙罷了！

“唉！我知道，你覺得這件事不體面。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成部長和那個高總對視一眼，一起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成部長點開手機，上面出現了一張照片，竟然是程勝男和眼前這兩個男人！幾人把酒言歡，好像多年的老朋友。

“你老師生前，和我們可是至交好友啊！她去世前那段時間，一直在研究将明希從付氏獨立出來，而她新找的合夥人，就是我和高總。你以為付氏的新品為什麼會這麼順利地推出？那裡面大部分都是程總的心血！這本來是程總為了明希獨立出來以後設計的新品，現在全被付洵搶去了！”

程明明聽到這句話，瞬間感到十分震驚。倒不是付洵拿走配方的事情，而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程勝男會和眼前這兩個男人一起合夥做企業。

看着那張照片，以及後續高總有意無意翻出來的那份沒簽約的合同。這都證明，成部長說的話是真的。

這一定不可能。程明明心中默念到。憑借自己對老師的了解，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我知道了。”程明明思考了很久，開口說到。說完，她就拿着拖布走出了包廂。

程明明關上了包廂的門，高總開口說話了。

“她能辦成嗎？”

“放心！她沒有理由辦不成的！”成部長笑眯眯地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