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全杉你好,我已經買了你的新書!我會一直支持你。說正經的,我有一個相處了很久的男性朋友X,他對我一直很照顧,我也知道他喜歡我,可是我對他的感覺更像是哥哥那樣。最近我在無意中邂逅了一個男孩Y,朋友們知道後都勸我應該選擇X而不是Y。全杉,請幫幫我吧!
——來自:Rose
A:戀愛的對象,其實應當選擇自己更有感覺的那一位?真正喜歡的人,如果有機會的話,為了防止以後後悔,還是試着交往一下吧。請加油!
——來自:全杉
……
到底應該選擇1.5升裝特惠價酸奶,還是買五贈一的盒裝酸奶?
全杉對着價格标簽研究半天,始終沒有得出結論,直到一位路人拍着她的肩膀提醒道:“小姐,您的手機響了……”
“哦,謝謝。”全杉對路人道謝,從放空中清醒,将電話接起。
“親愛的全作家,我現在快悶死了……你要和我約會嗎?”
“唐蘇姐姐隻走了一天,你怎麼就悶成這副模樣?”全杉歎了口氣道。
明明兩個人那麼黏糊,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複合呢?
“我想像羅藍姐你這樣的人,不可能找不到人約會。”
如果連羅藍都找不到約會對象,那麼這座城市中,所有的适齡男女幾乎都會因為寂寞而逝。
“你有你的宇文學長,怎麼會了解我的郁悶呢?”羅藍促狹地說道,“差點忘記問你,你的宇文學長,他表現得怎麼樣?”
全杉聞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幸好羅藍收到了一條新的來電提示,這才愉快地說了一聲“我晚點打給你”後,将電話挂斷。
幸好,羅藍沒有追問下去,否則全杉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全杉歎了口氣,她走到另一邊的貨架,從上邊挑選了幾包衛生巾放在購物車裡。
她需要多準備一些生活物品,接下來自己需要搬到廖編輯在海邊的别墅内專心寫小說,必須将日常用品準備充分。
“你好,傅小姐,請問找我有什麼事?”羅藍換上稍微正經一些腔調說道,同時從家裡的冰箱内拿出一盒牛奶。
這位傅總裁的來電令她感到有些意外。
“嗯,沒什麼事……今天天氣很好,正好我不忙,所以想找你出來吃頓飯,順便走走……”
電話裡的傅清波聽上去很腼腆,她吞吞吐吐半天,才将來意說明白。
羅藍正好感到有些悶,所以她痛快地答應了一個提議。
好好地梳洗打扮之後,羅藍打電話同季榭韻交代一下,便哼着歌開車出門。
今天的天氣的确不錯,天空湛藍,甚至連一片雲彩都沒有。
這樣的天氣最适合郊遊旅行,和開車兜風了——但并不适合作奸犯科砸玻璃。
“現在幾乎沒有客人,老闆娘也不在,我們可以偷一下懶了。”蕭凱洲愉快地伸了一個懶腰,揉了揉脖子。
忽然一陣巨大的摩托引擎聲由遠及近傳來,季榭韻聞言罵了一句:“真是沒教養!”
“哐當!”
“嘩啦!”
“砰——”
幾聲巨響接踵而至,店員們錯愕地望向店外,他們這才驚訝地發現,祈願的櫥窗玻璃被丢進來的磚塊打碎,幾個混混模樣的少年從摩托上跳下來。
其中一個人手中拿着塗鴉用的噴灌,開始胡亂地在外牆上噴塗起來。剩下幾個人的手中拿着特質警棍,準備将剩下的櫥窗繼續敲開。
“你們是哪裡來的小流氓,想要做什麼?!”
小花離門口比較近,她憤怒地提着拖把沖了出去,試圖将這些前來滋事的混混阻止。
隻是她的拖把沒揮兩下,其中一個少年轉到她的身後,将她面朝着地面推。
小花雖然用胳膊撐了一下,可是她的額頭和手臂還是被玻璃劃破,汩汩地流着鮮血。
這些少年顯然沒有想過會見血,小花的模樣使得他們愣了一下。
季榭韻鄙視地瞪了一眼躲在她身後的蕭凱洲,冷峻地對他說道:“你現在去報警,然後給老闆娘打電話,告訴她現在的情況,快點!”
接着她撸起袖子,将落在店堂裡的磚塊撿起來,用力地對準某個落單的小混混丢過去!
反複多次,季榭韻拉開大門,乒乒乓乓地朝着對方砸過去——
“老闆娘,出事了!我們的店被人砸了!”蕭凱洲驚慌失措地喊道。
羅藍貼着手機的左耳的鼓膜差點被他的聲音震破,她禁不住說了一句粗口。
将電話挂斷後,羅藍給傅清波發送了一條短信,告訴對方店裡出事,自己需要回去處理。
随即她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盤,掉頭往祈願的方向開去。
受害的店不止祈願一家,街道的花店,銀飾店……幾乎都被人以不同程度破壞。
除了祁佑薇的烤肉店,因為那時候祁佑薇一隻手拎着油桶,另一隻手拿着打火機,她就像要和混混們死磕一般,将那群小鬼頭吓跑。
所以店内損失不大。
身為現役檢察官,蘇椿對此表示痛心疾首:“你一定要采用這麼危險的方式嗎?如果出了意外該怎麼辦?火是可以拿來玩的東西嗎?我快擔心死你了!”
祁佑薇隻得低聲下氣地哄着她,說這隻是非常手段。
“這群人渣!”
羅藍很快将背後的心情弄清楚——受襲的店都拒絕搬家、反對漲租,那這幕後主使即使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是着急将他們趕走的不良商人。
她交代季榭韻請幾個清潔工人過來清潔店面,自己開着車急匆匆地将小花送到醫院。
……
“叮鈴鈴——”
“……我絕對不會放過這些家夥的!”
外科急診室外内,羅藍咬牙切齒地安撫小花的情緒,她正在氣頭上,接電話的時候,語氣仍舊憤慨。
“喂,哪位?有屁快放!”
“……是我,傅清波。”傅清波隔着電話都能感受到羅藍的怒火,她轉移話題關切地詢問祈願的情況。
從羅藍又急又快的講述下,傅清波明白了具體的情況,“因為你們不願意搬店,所以有人找你們的麻煩?”
“一開始租店時承諾好三年之内的優惠價格,現在不僅沒有優惠,新業主還需要升租金。”
“可是這裡很多店主已經在這裡開店多年,怎麼可能說搬就搬?他們該怎麼去找像這裡一樣的好地段?”
“我幾乎所有的朋友都住在這附近,我也不可能搬走!”
傅清波在手機的另一頭聽着,她最後聽到羅藍補充:“這群人最好祈禱以後不會碰到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他們跪在店門口……不,要一家一家地給我跪下去,然後……”
聽完羅藍的咒罵,傅清波點了點頭,她慢慢地說道:“你放心,這件事一定會有一個教人滿意的結果。”
羅藍一開始并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直到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她接到通知來到祈願門口,隻見一排小混混整整齊齊地跪在門口,每個人都哆哆嗦嗦地将一塊木闆和磚塊高舉在頭頂。
“還有一個小時,都給我撐着!”小花纏着繃帶,手中提着從那幫少年的手中得到的警棍,氣勢十足地敲着地面。
“不要啊,我們還要一家一家地跪下去!”其中一位少年哀嚎道。
“關我什麼事?”小花氣呼呼地别過臉,揮舞着警棍指着另外一幫粗工打扮的少年們說道:“還有你們,安玻璃很費事嗎?手腳都給我快一點!哎呀……氣得我的頭又開始疼了……”
此番場景即使是抱臂站在一邊看熱鬧的季榭韻都感到忍俊不禁,蕭凱洲煽風點火道:“哎,如果花姐因為頭疼進了醫院,你們可是要掏醫藥費的!以後花姐要是有個頭疼腦熱,就得是你們幾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