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乖乖地站在地下室門口讓貝爾摩德擺弄。女人在門前的光屏上點了幾下,将女孩的臉湊在光屏的監控器前,滴的一聲,地下室的鐵門緩緩打開。
“在你回主基地之前,我會教你易容術。”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說着,領着幸子走進地下室,别墅占地面積不小,地下沒有隔間,隻有必要的幾根立柱支撐,顯得空間更寬廣了起來。整個地下室的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幾個部分。幸子不敢随意打量,乖乖地跟在女人身後。
貝爾摩德帶幸子來到左前方區域,空曠的區域外牆被刷成了純黑色,但巨大的實木制雕花書架沖淡了這種壓抑,書架上擺滿了各門各類的書籍,仔細分辨,心理學語言學各種類别的書都在其中。另一邊則是一張放了巨大的桌子,桌子是定制的,兩側立着儲物架,儲物架裡也整齊地擺放着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正面對桌子的牆上則挂着一面巨大的鏡子。]
“這是什麼地方,書房嗎?”中森青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黑羽快鬥對屏幕上的東西很熟悉,他家也有類似的地方,那些看起來很奇怪的東西實際上是易容所需的材料,而書架裡的書則是為了分析學會各種不同扮演角色所必須的知識量。他從小玩着這些東西長大。聽見身旁青梅的疑惑,他沉默了幾秒,“大概,可能是那個組織的特殊地點吧。”
柯南感覺有些不妙。“卡特蘿也會易容?”
“我也不知道。”灰原哀的眼神有些複雜。她和卡特蘿在組織待了那麼多年,卡特蘿從未告訴過她。
安室透頓時沉下來臉色,心中有些不安。如果卡特蘿會易容的話,‘幸子’會是巧合嗎。
[“識字嗎?”貝爾摩德一邊整理着長桌上淩亂擺放在外的幾個小東西,一邊問道,
幸子乖巧的點頭,又發現貝爾摩德并沒有轉身來看她,清脆地回答道:“會”。
“每天早晨,我會教你一個小時易容相關的東西,剩下的時間自己練習,以及看完這些書。”貝爾摩德輕撫書架上的書籍,目光裡似乎有些懷念,又嚴肅地補充道,“在我認可之前,每天至少在這訓練10個小時。”
“好,我會加油的。”幸子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女人提出的要求,似乎并不覺得這種任務對一個7歲的小女孩來說有什麼難度。猶豫了幾秒,又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莎朗呢。”
貝爾摩德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女孩,雖然你還小,但是作為組織的一員,我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試圖去打探别人的信息。”
“好的。”幸子微微抿了抿嘴藏起了自己的委屈。她很快仰起頭,用着一如既往的水靈靈的眼睛看着貝爾摩德,“莎朗會每天檢查我的學習情況嗎。”
似乎沒想到女孩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貝爾摩德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女孩亮晶晶的眼神以及十分熟悉的容貌讓她心情有些複雜,聲音也不禁帶上了一絲漠然。“井上幸子,我可不是你的媽媽。你正在接受組織的訓練,而你是我的任務對象,懂嗎?” ]
看着屏幕上乖巧的卡特蘿,貝爾摩德垂眸,掩去了眼底的複雜思緒。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發現卡特蘿對她有一種莫名的依賴,但由于梅洛的原因,她并不想親近卡特蘿。梅洛的易容是她教的,也許這也是那位大人下命令讓她教卡特蘿易容術原因。在這期間,她和卡特蘿兩人雖然同住,實際上往來并不多。
卡特蘿很聽話,從不麻煩她。她當時是怎麼想卡特蘿的呢,明明是黑暗世界的人,卻幼稚而單純,簡直可笑。可是從第三視角來看,幼年的卡特蘿确實很可愛。
影片剪輯掉了貝爾摩德講解易容術的過程,這讓對這門強大的奇淫技巧好奇不已的偵探們失望地歎了口氣。
威士忌三人組卻注意到屏幕上貝爾摩德面對幼年卡特蘿時眼底的複雜情緒。聯系貝爾摩德見到卡特蘿第一面時說過的話,難道她早就認識卡特蘿,還是說卡特蘿有什麼更特殊的身份?波本垂下眼簾,仔細回想起在組織搜集來的資料,他和貝爾摩德接觸不多,沒有什麼印象。
[鏡頭一轉,貝爾摩德已經消失在了地下室。整個空曠的空間隻剩年幼的卡特蘿一個人。她坐在椅子上,雙腿懸空,仔細地看着擺在面前的書籍。燈光雖然将暗沉的地下室照的燈火通明,卻襯得卡特蘿小小的身影很是孤寂。
沒有同伴,沒有聲音。她一個人乖巧地待在地下室裡練習着早晨貝爾摩德交給她的易容技術。第一天的内容似乎是從改變皮相開始,她從架子上拿下來一些奇怪的工具,不知道鼓搗着什麼,最終鏡子裡肌膚幼嫩白皙的她臉頰上長出了粗糙的皺紋。練習成功的小女孩顯然有些雀躍,她從凳子上跳了下來,環顧四周。地下室裡沒有鐘也沒有窗。空蕩蕩的地下室裡隻有她從凳子上落地時的回音。
察覺到周圍并沒有人,幸子又坐回的凳子上,凳子對她而言有些高,她先踩在凳腳的坎上,再小心翼翼的挪上去,拿起桌上特殊配比的溶液抹去了臉上皺紋的痕迹。或許是察覺到了饑餓感,女孩猶豫了一會又離開了地下室。再次出現在畫面上時,她拿着盛有牛角面包的餐盤和一杯熱好的脫脂牛奶,那是早晨吃剩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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