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貝爾摩德輕松随意的話語,紅方衆人都有些不适。但他們也沒說話,繼續看着影片。
[
“我才不怕莎朗和琴酒前輩。”幸子天真的回答。
貝爾摩德輕笑,眼中惡劣一閃而過。“那你過來幫我處理傷口。”她放下手中的工具半靠在床上,處理到一半的傷口又新滲出血迹,但她毫不在意,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煙點燃,咬着煙看着女孩。
聞言,女孩立馬接過了貝爾摩德手中的工具。面前腰側的傷口有些深,外翻的血肉顯得很是猙獰。女孩的手有些顫抖。
“...先用酒精消毒,将傷口裡面的髒污擦掉。”貝爾摩德悠閑地指揮到。
女孩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傷口周邊的已經凝結的血迹,動作不熟練但是很輕柔。仿佛面前是什麼易碎的珍寶,眸子裡溢滿了關心。女人腰側的傷口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擦過,新鮮豔紅的血色覆蓋在暗紅凝結的血痂上,皮肉粘連混雜着泥沙。除了腰側血流不止的傷口,手臂和小腿表面也有被什麼東西刮過的痕迹,但那已經有些愈合了,隻留下縱橫交錯的劃痕。
“真不怕嗎,井上幸子。”貝爾摩德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仿佛受傷的人不是她自己。
“我才沒有。”女孩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睫毛微微顫抖着,稚嫩的聲音帶着一絲柔軟,“我隻是在想,莎朗一定很疼吧。”
女孩及肩的黑發軟趴趴地垂在臉龐兩側,精緻柔和的眉眼透露出不自覺的溫柔與憐惜,她深藍色的眼睛專注地看着面前女人血色猙獰的傷口,像是初冬時湛藍澄澈的天空。
]
太幹淨了。安室透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這個詞。
【紅方好感:29】
【黑方好感:76】
【聽到耳邊熟悉的提示聲,你滿意的點點頭。那讓人忍不住發笑的行為當然是裝的,你太擅長演戲了,連好萊塢最佳女演員都看不出你的刻意。天真的女孩單純依賴着着,用孺慕的眼神注視着,捧出一顆赤子之心關懷着。貝爾摩德是無惡不作的魔女,卻在被天使感化後,開始追逐光明。
當時無惡不作的她面對弱小的你的關心嗤之以鼻。現在的她再看到你類似小蘭一樣的眼神就會有多麼觸動。這還要感謝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不過也僅限這麼一點了。畢竟人們永遠都隻會對‘第一’有印象。你撇撇嘴,看了眼前方的毛利蘭,她似乎在和身旁的鈴木園子說着什麼。】
“園子,卡特蘿也不是一開始想成為一個壞人的吧。”看着屏幕上滿心擔憂的小女孩,毛利蘭喃喃。
“...”聽到了身後高中生閨蜜之間的談話,灰原哀默默的想,“如果有選擇的話,誰願意在泥沼中成長呢。”
[在貝爾摩德的指揮下,女孩認真地用酒精棉球擦拭傷口創面,又用雙氧水和生理鹽水沖洗傷口周邊的髒污,最後用消毒紗布包紮,塗上了據說是組織裡面特制的藥物。
處理傷口的時間本不該那麼長,但幸子過于小心翼翼了,貝爾摩德也不說話,享受着她的服務。在紗布覆蓋掉傷口後,女孩終于松了一口氣。
“莎朗,好啦。”她緩慢站起身來,似乎蹲了太久,踉跄了一下。
貝爾摩德看着她,仿佛在透過她看着誰。之前處理傷口時的溫馨的氣氛一掃而光,幸子垂下眼睛問道,“莎朗,除了易容術外,我能學别的嗎?”
被女孩的話語喚回了心神,貝爾摩德收起了思緒,“正是我要說的。那位大人指明說讓你去上學。以後你白天上學,晚上回來練習體術和易容術。”
“上學?” 幸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從沒去過學校。
“畢竟總要豐富一下你的履曆,順便監視一個人。”貝爾摩德放下掀起的衣服,雖然傷口處密密麻麻仍有些癢,但這種疼痛已經不值一提。她咬着煙含糊不清地補充,“具體任務和資料我會在明天給你。這兩天準備一下,下周一會有組織的外圍成員入學。”
信息量一時間有些龐大,但幸子還是抓住了重點,“以井上幸子的名義嗎。”
“不,你以後是莎朗溫壓德的養女,莎琪珂·溫亞德。”]
看着屏幕上煙霧缭繞中的自己,貝爾摩德手指不自覺地摩挲着觀影椅的扶手,那位大人當年的打算是将女孩按照梅洛在組織的角色培養,所以将女孩以莎朗·溫壓德養女的名義送去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