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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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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弗蘭西斯卡那略微急促,卻又富有節奏感的硬底涼鞋在走廊木質地闆上來來去去。

失眠一宿的孫念一忍再忍,才沒有把被吵醒的怒氣宣洩出去。

隻能在嘴裡嘟嘟囔囔地吐槽。

這人素日裡的确咋咋呼呼,可也不至于如此不知輕重,弗蘭西斯卡應該趕緊換掉那雙擾人清夢的“老人拖鞋”。

回來這小城鎮也快一個星期,可自己的身體機能貌似還是沒有适應。

時差還沒倒過來的腦子由于低質量的睡眠而沉重不堪。

孫念豎起眉毛,緊閉着雙眼,煩悶地用小腿踢了下床腳,發出令人不甚愉悅的鐵架摩擦。

“念,你不該再錯過午餐。”弗蘭西斯卡百忙之中對着自己的房門口大喊道,語氣中有着些許尖銳的抱怨。

孫念知道她大概是對于自己早餐缺席還頗有微詞。

從床上坐起,她揉搓着臉上被草席印出的痕迹,敷衍地回應了幾句,臉上滿是沒睡好的郁氣。

“哦對了,記得打扮的漂亮一些。”

走廊上噼裡啪啦的聲音蓦地消失,弗蘭西斯卡擰開孫念的房門,探出頭來,好聲叮囑一番,“先生讓我轉告你的。”

“有客人?”孫念不明所以地問,手指勾過耳邊亂糟糟的頭發,眼神撇了過去。

弗蘭西斯卡銳利的棕色眼眸透出一抹神秘莫測,扁着嘴歪了下腦袋,意味深長道:“是一位漂亮的女長客。”

還沒等孫念弄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對方又風風火火的走了。

等她反應過來想要在問些别的時,隻能看見弗蘭西斯卡穿着棉麻長裙的背影和頭上包着的橘色頭巾。

左手邊的房門大敞,潔白的亞麻床單柔順的鋪在席夢思上,打掃幹淨的房間很顯然就是那位廚娘吵醒自己後的傑作。

她爸孫秉圍總結而言,就是個學藝術裡面最有商業頭腦的文藝青年。

每年夏日,他們一家人都會來這座小城鎮避暑。

在這個遠離城市喧嚣的别墅小院裡,她見過走街串巷的雜技團團長,見過一分鐘能賺幾代人貨币資金的商業大亨,還見過舉止怪異,但極其聰慧的科技新秀。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她從不在乎,因為媽媽還在。

“女長客?”孫念一字一句地重複,好像要把這幾個字用牙齒嚼碎。

太陽穴和手背上的青筋感應到主人心中的怒氣而變得凸出。

事情過去了快将近兩年,她都快說服自己與孫秉圍和解了,不然她也不會那麼爽快的答應對方再次回來這裡的請求。

可有必要這麼着急嗎?

拉開藏藍色百葉窗,推開木質窗戶時發出吱嘎聲,她張望着腦袋,瞧見那個穿着白色西裝上衣的高大背影。

孫秉圍正在和旁邊一個戴着草帽,正提着水管澆花的中年男人說着話。

找到人,孫念也并不磨叽,深棕色的階梯被她踩得砰砰響。

待她下樓,再次用眸光望去方才的位置時,卻隻能看見還在認真打理花園的傑森。

他那赤腳上的泥土和被太陽曬得焦黃的臉幾乎要和土地融為一體。

腳步慢上了幾分,她抿着唇,躊躇半晌後,鼓足勇氣向園丁傑森問了聲好。

對方拔草的動作一頓,眼角下約莫一個食指長的疤痕跟着臉頰抖動。

見狀,沉默地向孫念點了點頭。

“你看見我爸了嗎?”

他站直身子,黑黢的手臂指向家門外的那條石子路,還是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小聲道謝後,孫念繞過花圃,再次看到了那個穿着白色西裝上衣的男人。

孫秉圍低着腦袋,站在前兩天剛塗過漆的大門旁,一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很明顯是在和人攀談。

要是平時,她一定識趣離開。

可現在她管不了那麼多。

腳下的小石子被孫念踢得飛濺,刺鼻的油漆味若隐若現。

她的語氣由于刻意壓制怒意而顯得略微顫抖。

“孫秉圍你什麼意思?”

原先還在進行的對談被貿然打斷,孫秉圍側過身轉頭時,那被他高大身軀遮擋住的人冷不丁的和孫念四目相對。

血液翻滾,一肚子的質問在看見那個女人時,就像卡在喉嚨裡的魚刺,不上不下。

滿臉的愠色冰凍住,與她過于震驚而瞪大了的雙眼交織在一張臉上,顯得格外猙獰且扭曲。

孫念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夠再次見到那個女人。

可卻是以這樣不體面的方式。

孫秉圍打量着孫念,一臉歉意地扭過頭瞄了眼身旁的人,輕咳一聲,壓低了聲線:“弗蘭西斯卡沒有和你說嗎?今天有客人要來。”

這句話對于孫秉圍而言本意上是委婉提醒,可傳進孫念耳朵裡就變了味。

她沒好氣地瞪了眼孫秉圍,覺得這人沒事找事,故意在對方面前讓自己難堪。

接着眼神快速撇過站在一旁的人,蓦地和她又撞上了視線。

意識到自己方才所表現出來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被對方盡收眼底,孫念将兩隻手背在身後,差點把自己忘記換下來的睡衣揉成一坨。

她其實很想跑,找個地方躲起來,可是又沒舍得,很想再多看幾眼面前的人,于是就幹脆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爸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着今年夏季來家中作客的客人。

“這位是我朋友女兒的學生,蔣司憶。早在幾年前我就聽對方說蔣小姐的專業能力在他們那是數一數二,難得又有緣分碰到聊上幾句。

我恰巧又有相關問題想要請教蔣小姐,幹脆就邀請她過來和我們一起避暑……”

下午兩點的太陽是飽和度極高的嫩黃色,大門口外高大的木樨樹也遮擋不住如此外放的地中海陽光。

浪濤般的熱氣籠罩着他們站着的這塊區域。

原來她叫蔣司憶。

孫秉圍邊說,兩隻眼睛流轉,暗戳戳地觀察着兩人之間的氣氛。

他那緊張兮兮的姿态讓站在旁邊的蔣司憶摸不着頭腦,不明所以地擡眼看了下孫秉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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