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廷姝看着她對着幾個男性體态的機器人直接選擇射擊下三路,也沒說什麼,隻是轉頭跟着她針對起這類機器人,用的一樣的方式。
“哼哼,大骟特骟了,爽!”
姬姝越在熟練了槍法後,和姜廷姝勾肩搭背地離開了,姚魁送走這倆大少姥後,回頭叫人調查那個男前台的事,自己先将手頭上有的資料打包了一份直接發給了大隊長莫岚。
警局内——
“肖纖男,一年前來到了天饋俱樂部,應聘上了前台的職位。”審訊員看着眼前的資料,不疾不徐地說道,“目前看來你的入職等方面都沒有問題,之前的人際關系也很正常。”
男人垂着頭不說話的樣子,看上去更顯得他柔弱無害。隻不過剛剛見過地上燒灼痕迹的警察沒有一個相信,面前這個疑點重重的人真如表面一般無害。
尤其是現在,他擡起頭看向自己時那惡狠狠的眼神,更是顯現出了他與資料的不符。
要知道,這種眼神一般隻在一些瘋狂的反社會分子或精神病患者身上才會出現。
哦,在這個社會,基因技術已經比較發達。
配子的胎兒時期,原本會分泌的協助他們強行掠奪更多營養的激素已經有了針對性的抑制方法。
還有一些天生更加狂躁易怒的配子,要不然是未出生時就被檢驗而出及時銷毀,要不然就是在出生後的幾年裡顯現出來,早早被送進了少管所。
所以,這個社會已經有蠻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過像如今這個肖纖男一樣,有着令人反感的、充斥着随時都會暴起的負面情緒的男性了。
“既然沒問題還铐着老子幹什麼?還不快點松開?”肖纖男咬牙切齒道。
他現在算是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基本上沒有逃出去的機會了。
也不知道那個兄弟能不能過來把自己撈出去,真是服了這裡的男人,天天過着這樣的日子是怎麼忍下去的?
他曾經想要撺掇幾個男同事和他一起推翻這個扭曲的社會,結果人家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他,還有一個之前就愱殬他能找到前台這個工作的娘炮威脅說要舉報他,要不是他先下手為強……
(這類用詞隻會在描述♂拳男思維或語言的時候用)
“不過——”審訊員話鋒一轉,翻到下一頁資料,一邊看着一邊意味深長地說道,“大概是在你入職的第5個月,也就是7月前,你突然不再給家裡轉錢。
“原本你的一部分工資會被你雷打不動地轉到你母父給你的賬戶上,可是從七月前的某一日開始,你領到的工資就再也沒轉過去了。我可以問問這是為什麼嗎?”
肖纖男想也不想地就破口大罵起來:“一幫吸血鬼,就知道從我這撈錢,老子一個月就掙那麼一點,還要分給他們?家裡就那麼一個賠錢貨,要給錢也應該是她給我——”
說話的男人突然住了嘴,因為剛剛在審訊員若有若無的語言引導下,他下意識地回到了曾經在♂主導的社會一點那嚣張跋扈的蠢樣,又開始抨擊起了家裡面的“賠錢貨”。
可是在這個社會,真正的賠錢貨是他,能傳宗接代的是她……
他這下徹底暴露了!
審訊員帶着挑釁的意味深長的表情收起,她面色平靜地離開座位,對着對面的單向玻璃點了一下頭,接着走出了審訊室。
看着逐漸被關上的門,肖纖男神色幾欲崩潰。
“不!我剛剛是胡說八道的!!!你給我回來!!!”
他掙紮着想要站起,卻被手铐扯回了椅子上。劈了的嗓子難聽至極,最終被厚重的金屬門隔離在審訊室内。
空氣再次變得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