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劣的第二性謀真正第一性的權,篡第一性的位!”
姬姝越說到這裡,眼中隻有憤恨。
她以為自己已不會再為那個世界惡心的一切所困擾,而實際上這種憤懑永不會消失。
“下賤的第二性曾侵害我,那時我還不到豆蔻年華,想複仇的念頭還未升起就被親生母親阻攔,耳提面命要我閉上嘴。
“隻因畜生是其和前夫所生,她怕我的報複會讓這件事世人皆知,她那男兒會被她現任的丈夫打死,會影響他的事業,會‘一家人喝西北風’……”
姬望感覺渾身的血液凝滞了,她的手緊握成拳,窒息感讓她感到頭暈目眩。
姬姝越隻是繼續述說着。
“其實她說了那麼多,隻有一個讓我選擇了閉嘴,那就是我的妹妹身體不好,仍需要錢進行手術。不知道未滿12周歲即便報複也不會有任何懲戒的我,隻懂得了保持表面的和平的确能夠讓我那家中主要經濟來源的爹繼續無知無覺地掙錢。
“而之後我那生身母親還讓這個畜生留在了家裡,甚至繼續讓這個畜生接我回家。
“一直到後面,高中時被跟着那些下賤的男人去‘鑒chu’,質問我‘兩腿間有空隙是不是非chu’的舍友惡心地情緒崩潰,回家對着那時放棄了我的母親大聲質問後,我才終于知道,原來在我那母親眼裡,那個畜生的行徑可能夾雜所謂的‘報複’。
“因為當初我那生物媽,是婚内出軌了我的生物爹才離婚再婚,并且将那畜生扔在了鄉下。
“我隻覺得好笑,這世界上有什麼報複是必須要靠強仠的?明明沒有任何事可以作為理由!!”
姬姝越的語氣帶着一絲顫抖,但那顫抖隻因為憤怒,因為痛恨,獨獨沒有自怨自艾自哀自憐。
“好在我最終手刃了畜生。”姬姝越的臉上露出一絲暢快的笑容。
“我将那個畜生綁了起來,那爛肉被我片下後全部塞進了它的嘴裡,紮滿圖釘的棍子直接把他的溝子搗爛,全程都被我錄下來,發到了網上。
“我将‘這個畜生是一個強仠幼童的罪犯人渣’用刀刻在了它惡心肥膩的肚皮上,再行刑的。因為我要讓所有已犯罪或潛在的性侵犯看清楚,這就是下場!”
姬姝越忍不住大笑起來。
她想起那段時間裡,她所在的睾老莊急忙捂嘴,到處撤熱搜删視頻,卻因為老外‘開放’視頻在許多地方沒有被封禁,依然有大幫人翻出去觀看保存的盛景,就覺得興奮不已。
曾經她看了同樣的受害者的書,但裡面有的即便是到死都被洗腦得徹底,不敢去報複,一度讓她懷疑自己。
但是後面,她天生的侵略性讓她醒悟了。
為什麼要将那些畜生為自己的日子好過編造的謊言放在心上?
我是女性又如何,我是所謂“受害者”又如何?我就要強硬,就要複仇,什麼“受害者不能變加害者”,我非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我要讓畜生付出代價!
那些幻想她會自傷自殘,最終依舊沒多少水花的,幻想她會成為一個能夠恐吓女人不再反抗,因為“反抗無效”的例子的人隻會大跌眼鏡。
它們震驚于她的報複心,恐慌于她的攻擊性,因為它們看到了往後會有無數受此鼓舞站起反抗的“柔弱女性”。
嬰孩揮舞刀具都能讓成年人束手束腳,一切恐懼來源于自我弱化并且深信不疑,以至于連哭着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而一旦有了反抗的意識,有了複仇的決心,你将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