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而然挺胸讓周初初可以更好的測量。
周初初賊兮兮的,“哦呦,真是看不出來,了了你還真是有料。”
溫了月,“還行。”
其實不是有料,她自己量過,是不大不小的B杯,在加上她平常跑步健身,肌肉緊實不松,比較飽滿,充其量隻能算胸型好。
周初初又摸了兩把,依依不舍地離開。
“哦對了,我和易清前段時間領證了。”
聽到這個,溫了月拍了下手,“那我連結婚禮物都沒準備。”
周初初幽怨地看她,“……婚禮都沒辦。”
溫了月心虛,不是個好話題,繞來繞去怎麼還能回到原點。
“不說這些了。”周初初眼睛看到電視櫃上東西,去把那東西拿過來,興奮地說:“你來玩玩看。”
她拿過來的是一款外觀類似滑雪鏡的機器,但看起來要更厚重一些,邊緣外殼上印出WY的字樣。
“這是……VR?”
“嗯,你知道啊。”
周初初把眼鏡給溫了月戴上,介紹,“我也不懂關于哥他公司産品研發的事情,隻知道這裡面有幾款遊戲,還挺好玩的。”
她湊近溫了月耳邊,“有個遊戲還很刺激,你肯定喜歡。”
溫了月戴了沒開機的眼鏡,陷入黑暗,耳廓癢癢的,她笑着歪頭在肩膀上蹭了下,“那我怎麼樣也要看看是有多刺激了。”
“手柄你拿好。”一切準備就緒,周初初幫她開機。
突如其來的光亮令溫了月下意識閉了眼,等到稍稍适應睜眼,她眼前是橫屏開機界面。
沒有操作教程,大概是周渟淵玩過。不過還好她有玩其他的遊戲機,手柄基本操作應該差不多,問題不大。
周初初:“開機了嗎?有沒有個叫藏的遊戲,你找找看。”
“好。”
溫了月嘗試推動搖杆,找到藏的遊戲,封面是森林的手繪畫,綠油油的色塊中有一抹紅。
好熟悉。
她晃晃腦袋,按下按鈕,點開遊戲。
進度條加載那一刻,她就置身于3D建模的森林,耳旁還有舒緩的音樂。
溫了月本來還坐着,當發現視角與現實場景低矮不少,隻有站起來,褲腳碰到野草小花響出沙沙聲。
她轉了一圈,除了茂盛花草,蔥郁樹林,藍天白雲,沒發現特别的地方。
不說是遊戲,她都還以為自己在逛公園模拟器。
她問:“小九,我要做什麼?”
“你進去啦,我說你半天不說話,我還以為卡了呢。”周初初走到溫了月身邊,“你低頭找草叢裡的花,遇到喜歡的花可以按Y挖出來,三朵一樣的可以做花環,四朵可以做手鍊,其他的你自己探索。”
溫了月走了幾步,低頭靠近一朵淡紫郁金香,按Y後,突然出現的手臂用鏟子把花鏟了出來。
她剛才光顧着到處看,根本沒發現手裡還有把鏟子。緊接着,她按照周初初的教學鏟了三朵同樣的郁金香,再次按Y,一個紫色的花環就落在她的掌心。
可是她要花環幹什麼,她腦子裡瞬間冒出這個想法。
就算這花環很好看,她戴上給誰看。
“小九,這花環……”她遲疑,“有什麼用?”
“沒用。”
溫了月噎住。
“這遊戲就是個休閑遊戲,放松心情的。重在場景建模做的好,很多人下班就想到這兒躺一躺……”
周初初嘴裡還在喋喋不休,溫了月被一處場景吸引走了注意。
遠處一顆雞爪槭外形幾乎和院子裡面的一模一樣,甚至它周邊的石頭,小花都能和院子裡那處重合。
她不由自主地朝那走去。
“不過這個遊戲有個隐藏寶藏,據說某株花的底部有顆寶石,能在開始遊戲20分鐘内挖出,記錄發到官網會有10000元禮品。但因為地圖又大又會變嘛,所以都是靠——”
“找到了。”
“運…….氣,啊——啊——?”周初初呆呆的站在原因,她耳朵沒聽錯吧。
不算适應遊戲操作的時間,這才過去幾分鐘啊,就找到了?
溫了月低頭注視掌心裡的寶石,是很普通的,小時候最便宜的那種上寬下尖的塑料珠。
建模用的顔色都還沒花朵的顔色華麗。
“我看看。”
溫了月把眼鏡摘下來給她,轉頭凝視院角的雞爪槭。
“我去,真的。”周初初還在兀自興奮。
“等會就把數據傳去官網,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溫了月心裡很亂,她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侵襲她的大腦,可她記憶中那塊兒明顯是空的,是缺失的。
她沒有找出任何一段可以與之對應的場景。
難道是我忘了什麼嗎。
随後她又嘗試好幾遍,無一例外,全是5分鐘以内找到。到後面,她不是在玩,而是想靠一次次重現,填補記憶的窟窿。
結果仍是徒勞。
周初初感知到不對勁,抓住溫了月的手,提議,“了了,換個遊戲?換那個刺激的,怎麼樣。”
溫了月提着手柄頭帶,輕輕搖頭,“有點累,下次吧。”
周初初也沒再堅持。
傍晚。
周渟淵說要加班不回來,蘇阿姨要去接孫女放學做完飯就走了,家裡隻剩溫了月和周初初。
倆人也不嫌冷清,邊吃邊聊。
周初初刷到一條視頻,兩眼放光,手機放在溫了月眼前讓她看,“我們等會去這玩?”
視頻是一段酒吧宣傳片,燈紅酒綠,斑駁光影。
“你昨天剛喝。”
周初初把進度條調至其中一幀冒火焰的雞尾酒,“你看這個,很漂亮啊,我不喝多,就去嘗嘗。”
溫了月無奈,“你哥不讓我出去。”
周初初震驚,“他怎麼能管住你?”
“今時不同往日喽。”
有求于人的狐狸精是沒有選擇權的。
周初初不死心,她搖溫了月的肩膀,撒嬌,“求求你啦,陪我去。”
“還可以把左玫叫上,我們好久沒聚了。”
溫了月被說動,如果三個人一塊,盛情難卻,她給他說說,也許不會有太大問題?
她在周初初誠摯的目光下,發了條信息給周渟淵。
昏暗的酒吧,刺眼射燈閃爍,舞池男女纏繞。端酒的酒保自動讓出一條路給走廊中正在低頭看手機的男人。
周渟淵看到發信人時勾唇,推開包廂門的那一刹那,濃烈到讓人惡心的劣質香水味彌漫開來。
“周總。”過于嬌媚的一聲。
他人都沒看清,迅速閃至旁邊。
包廂沖出來的女人手指堪堪碰到他的衣角,竟沒站穩,跪坐在地。
周渟淵收起手機,抑制自己還沒看到信息内容的火氣。
摔在地上的女人身上沒幾塊布,掙紮着還要往他身上湊。
他擰眉,把搭在胳膊的外套丢到女人身體上,對一旁的常循使了個眼色。
常循心領神會,架起女人走出包廂。
周渟淵冷厲的眼神掃了一圈,看到包廂内側沙發躺了個意識不清的男人。男人上身裸露,褲子褪在膝蓋。
他從冰桶裡抽出一瓶酒,拔出木塞,毫不猶豫地将冰涼的酒水從上至下汩汩澆在酒醉上頭的男人臉部。
“操你媽!誰啊。”
睡夢中男人辨别出來人身子頓時顫抖,他剛想張口,嘴巴就被細瓶嘴使勁堵住。
瓶嘴在男人嘴巴裡轉動,看到對方驚恐地唔叫,周渟淵露出癫狂的笑意。
“林幸冬,我給你臉了?”
“嫌命長,我不介意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