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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花瓶女(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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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查到了嗎?”

李絮問道,泥人回眸環視自己帶來的衆多屬下,想了一下說道,“差不多吧,你們口中的那個昨天跪在露天茶鋪的乞丐,我已知道他的底細,叫做水上鷗,原本他并非是我們塌上安的正兒八經的門派弟子,根據最初與他結識或者有所接觸的我的眼線說了,頭回見他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小孩,身邊跟着另外一個兩鬓斑白面黃肌瘦的老頭,疑似兩人屬于爺孫關系,他們來到我們的據點,也就是這寺廟的時候,外面下着瓢潑大雨的同時電閃雷鳴,屋内昏暗無比,哪怕擁有金身的諸天神佛的神像彼時仿若地獄裡的閻羅和判官一樣居高臨下凝視其中的雜亂不堪的環境和圍着篝火互相報團取暖的幼小乞丐。”

“他們身前的烈焰苗子噼裡啪啦燃燒,上面架着一隻拔了羽毛的烤雞,幾個幼小乞丐一邊轉動穿插食物的木棍使得它的肉質熟得更加均勻,一邊和自己的同伴一起咽着口水等待大功告成可以拿來果腹的時候。”

“吱呀一聲,寺廟的大門透出一絲縫隙,外面傳來那個老頭沉重而又虛弱的咳嗽,他們擡頭望去的時候,就見對方左腳率先跨過地栿,率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他的頭頂和身上的鬥笠和蓑衣,由于開始他就一直低眉順眼,所以看不清楚具體樣貌,衆人正在疑惑和好奇的時候,偏頭又見他的肩膀上面搭着一雙小手,疑似背了一個和他們一樣的小孩,那位就是水上鷗。”

“他剛出場就讓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背着自己進入寺廟,莫非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殘疾了嗎?”

李絮抓住重點問道,泥人沉吟片刻回答:“的确這般,而且他的身上穿了一件材質特殊的防雨的鬥篷,等到老頭找了一個鋪了一層茅草的軟和的地面的角落将其小心翼翼安置好了以後,旁邊的小孩眼尖的這才偷摸瞟見他的黑色袍子底下掩蓋褲腿微卷,露出已經被人切割掉的殘疾的膝蓋。”

“唔,”胡乾颔首說道,“這點倒是和房琳口中的關于露天茶鋪旁邊的那個乞丐的特點如出一轍,看來的确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小乙興許因為擔憂郝敏,催促泥人說道:“你别隻說開頭吊人胃口,你又不是天橋底下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書生存的先生,這般言語懸而未決作甚,快說,水上鷗爺孫二人後來如何?”

泥人見他這般急不可耐,然而因為自己與衆不同的門派老大的身份,多少有些傲慢心性,用了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一會小乙,咳嗽兩聲清了嗓子故作高深莫測說道:“哎,說來話長,興許就是這個叫做水上鷗的人命中注定命途多舛,他的阿爺在和我的幾個手下交談的時候說了他們的身份來曆,原本他們乃是京都城外的農戶,奈何居住的地方,就是那片樹叢茂密的楓林夕照中,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多了不勝枚舉的暗箭傷人的陷阱,前者的膝蓋就是遭到這種攻擊導緻對方變成殘疾。”

“哎,想來他們也是身不由己。”胡乾不由自主感慨說道,“既然他們的身份也和殷塵家裡一樣淳樸的農戶,就算一朝不慎家破人亡,隻要自己願意努力,還是可以東山再起,怎會後來淪落成了乞丐了呢?”

“說來也是可憐,”泥人歎息一聲說道,“由于水上鷗雙腿殘疾無法做工自力更生,所以他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都是那個老頭負責,然而因為他的年事已高,又沒什麼才華,也就無法從事耗費太多力氣的事情,加上他們陰差陽錯誤打誤撞也把這座寺廟當做栖身之所,知道這裡乃是我們塌上安弟子的據點,于是幹脆也和我們一樣乞讨賣慘賴以生存。”

過了一會,他又補充說道:“因為水上鷗不便出門行走,所以乞讨這個事情一向都是由着老頭來做,本來他們可以一直這樣苟延殘喘下去,直到某個和他們當初來的時候一樣的雨夜,前者發現一直照顧他的長輩忽然身染惡疾,不僅額頭和全身滾燙,還會顫抖的同時嘴上喊着好冷,一看就是發了高燒,當下水上鷗一邊安撫對方一邊心急如焚,若是平時寺廟當中有人存在的話,興許他還可以開口求人帶他前去醫館尋求大夫和特效湯藥,可是那天晚上恰好屬于一年一度的掌門選拔大會,所有塌上安的成員都要前往另外一個更為久遠和隆重的據點湊熱鬧,所以當下水上鷗可以說是無依無靠無可奈何。”

“再然後呢,他就這樣善罷甘休任由老頭聽天由命自生自滅了嗎?”

“非也,”泥人否認說道,“水上鷗眼看老頭病情愈發嚴重,當即拿出破釜沉舟的氣魄不知從哪找來兩根木棍當做拐杖冒着雨夜四處尋求醫館的所在,最後終于在杏林堂内找到京都城内著名的醫科聖手出于好心和他共同前去診治老頭,可惜……”

“可惜什麼?”

胡乾心裡咯噔一下問道,想着莫非其中會要節外生枝,就聽泥人語氣當中透着憐憫說道:“可惜,雖然大夫眼看他們爺孫二人孤苦伶仃身無長物,所以心生恻隐并不打算對其索要診治需要的費用,并且貼心開了一張藥方讓他天亮之前買回來後抓緊時間熬制,原本是很簡單的任務,奈何其中含有的一味緊要的藥材無論如何都買不到,水上鷗在京都城内一個晚上拖着殘疾的雙腿走遍所有的藥店卻都一無所獲,最後隻能眼睜睜看着老頭的體溫逐漸由着滾燙變得冷卻下來,最後一命嗚呼撒手人寰,甚至死前就連隻言片語都沒留下。”

“唔,”胡乾扼腕歎息說道,“這等際遇,對于一個尚未成年的孩子果真可悲可歎可憐。”

“也是從那以後,”泥人繼續叙述說道,“水上鷗疑似痛定思痛,随即銷聲匿迹了一段時間,之後又再出現,可是依舊行蹤不定,不時神出鬼沒,并且奇怪的是,我的手下有的看見他在街頭乞讨,有的看見他在街頭直立行走健步如飛,疑似已經被誰治好雙腿殘疾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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