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笑笑無法隻好一起跟上車。
已經開了二十分鐘,距LOST已很遠,任務還沒完成。
路上系統毫無反應。
而昏迷的夏北辰有了反應。
他版靠在後座上,臉色潮紅,眉頭緊鎖,仿佛在掙紮着什麼,深呼吸說:“渴……”
柳笑笑扭開一瓶礦泉水塞到他手裡。
他勉強擡手,觸碰到瓶身時,突然緊緊抓住她的手,她沒拿穩,水瓶掉車上,灑了一大半,浸濕了褲腿。
一襲涼意,他晃動腿,換個舒服的姿勢,側靠在車座上。
柳笑笑一隻手被緊緊握住,無法再開新的礦泉水,在他念叨和掉地的礦泉水幹不幹淨之間,她沒有猶豫一秒,撿起剩下的半瓶礦泉水喂他喝下。
喝完依舊沒有松手,她嘗試幾次後,他不耐煩地一拉,她被拽到他懷裡。
車裡和前排有遮擋闆,看不到裡面情形。
咔嚓!
柳笑笑拍了一張照,又來了一張合影。
作為合約違約的有效證據。
夏宮遠離市區,夏北辰隻偶爾回去看望老爺子,平常時住在越境山莊。
柳笑笑看着有點眼熟的小區入口,感歎:真巧。
豪門大小姐柳笑笑正是住在越境山莊,不過她住在一期,夏北辰住在二期。
同一個小區,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難怪前幾次她進出沒碰到過。
下車時,系統還沒有提示任務完結。
柳笑笑晃動手:“老伯,你替我作證,是他非要拉着我進去的。”
司機老伯笑的很慈祥:“好,我眼神很好,看的清清楚楚,是少爺非要拉着你,從酒吧一直抓着不放。”
柳笑笑嘿嘿一笑:“正是。”
說完還不忘拍照。
司機老伯非常有眼力見,送夏北辰到卧室後轉走就跑了,順帶還關了門。
柳笑笑用力扯出自己的手,圍繞他思索。
她找到任務問題出在哪裡了。
任務說男主中了某種助興的藥,可夏北辰沒有。
他此時睡得安靜,看上去也很溫和,和醒着時的寒冷判若兩人。
所以是她去早了,他還沒來得及吃上藥?
柳笑笑拍腦門怅然。
若是她現在給他喂上,是不是也能算完成任務?
她衡量一番覺得可行,正琢磨去搞點藥時,身邊穿來一聲呻//吟聲。
柳笑笑下意識扭頭,見他扯開領帶,呼吸急促而紊亂,臉色漲紅,從脖子一直蔓延到全身,拳頭緊握,指節發白,指尖深深嵌入掌心,試圖用疼痛壓制體内翻湧的渴望。
柳笑笑:?
不會是中藥次數多了有抗藥性,發作晚了。
他睜開眼,怒斥:“你對我做了什麼?”
柳笑笑攤手,翻出拍的照片:“我隻是把你送回家,正準備走。”
夏北辰掙紮做起來,眼神淩厲:“真的不是你?”
聲音沙啞而低沉,帶着難以掩飾的壓抑,他自己聽到後也愣然。
柳笑笑對着照片解釋:“送你回來的路上,隻給你喝過半瓶礦泉水,是你車上的。”
夏北辰喉結滾動,咬牙切齒:“是他。”
他隻覺得體内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不斷地撞擊他的理智,灼燒他每一寸肌膚,讓他如同置身在海面之上,一陣浪花過去迎來的更加兇猛。
他的呼吸越發沉重,眼底的暗色愈發濃烈。
柳笑笑轉身跑路,剛打開門。
嘭的一聲,再次被合上。
他呼吸熾熱,帶着無法壓抑的渴望,雙手捧着她的臉頰,吻了上去。
柳笑笑腦中閃過:私密空間,兩個人。
不犯法。
她松口氣,暗道不好。
吻了男主,還算保住男主清白嗎?
猛地推開他,氣不順,看他非常不順眼,踩了他一腳。
他悶哼一聲,忍着痛一把将她拽入懷中,力道大得幾乎要将她揉進身體。
喂霸總們的藥真牛逼,昏醉的人也能立馬精神抖擻。
這種絕世好藥應該普及化啊,造福大衆。
系統的電子音傳來,她索性放棄掙脫等系統重開。
再來一次,她先要把他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