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擡頭的時候，和女神對視上了，那一瞬間腦海有一秒的空白，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冷豔美麗的女神溫柔的笑起來的時候，那麼好看。

後來的面試時間到底是怎麼度過的現在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隻記得那天窗外透進來的光又白又亮，有一個聲音在耳旁又好聽又柔和。

······

雖然很久以後的後來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的僵硬，其他的面試官都不是很贊同我合格，但師父卻說在緊張的狀态下，我的聲音雖抖但是說話的邏輯的條理都是清晰的，覺得這正是作為秘書要處理很多雜事需要具備的素質，一力留下了我。

本來不知道這些的我就夠崇拜我的女神師父了，知道後更加了感謝。

不過那都是三年前我快要接替蘇珊姐做師父的直屬秘書的時候才知道的了。

現在寫到面試那天和師父的第二次見面，要我回憶的話我隻能記得那天我就那樣回了家，茫然的感覺直到等了很久的公車來了都還沒有消散。所以那第二天收到了複試的通知，也是一半懵，一半被幸運砸中的感覺。

【複試後的靠近】

第二次見面，第一輪的初試過了之後我記得是準備了一個周才到的複試。

複試的時候一共有五個人，考核的隻有師父一個人，而我是那天複試考核的第一個人。

我走進房間，穩住了心髒，平靜心情，盡量足夠沉着的回答。

“作為一個秘書，你認為一天的開始應該是什麼？”

“比領導早到然後收拾整理，再看看昨天有沒有什麼遺漏的事件做緊急處理。”

“那你能做得到嗎？”

“隻要頭天做好工作整理和工作計劃，能夠做到。”

隻有兩句問答，我記得很清楚，然後師父就讓我回去等消息了。當時的我完全摸不清師父的意思。

是很久以後，在跟着師父的學習才明白，比起所有事情的整理，一個成熟的秘書，在一天開始的時候，更重要的是對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有個預先準備的自我心态。

也就是預設，也就隻有這樣在工作中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可以第一時間反應應對。

這些是現在的我明白的，但現在的我沒有的是我當時的勇氣。

那時的自己因為覺得自己複試表現不好，明明都幸運的過了初試，但是卻在複試上差臨門一腳，心裡很是懊惱。

記得自己并沒有真的按師父說的馬上回去等消息，而是一個人站在複試的辦公室外面的走廊盡頭，蹲點。

那天的複試在我之後進去的每一個人，考核的時間都比我久。最長的一個甚至是半個小時。複試一共五個人，含笑工作室要招四個人，所以他們進去的越久對比我心裡的陰雲就越大。

而我越來越覺得這個本來在招聘啟事中沒有要求的複試就是為我一個人而再次考核的，而這個機會看起來馬上就要在我的眼前飛走了。

好不甘心，但那時，沒經驗也是完全的不沉穩，但反過來卻還有沖動的勇氣。

所以那天，我一直沒走，我一直等在外面，等所有複試的人都走了，又是半個小時，師父終于從考核的房間裡出來，把所有的資料交給了蘇珊姐，轉身就要前進。

同時我一個起身，蹲麻了的腿還沒來得及抗議，我一個健步跟上，在洗手間門口，攔下了師父。

心跳如雷，面色通紅，幾乎是吼着說出了那句比毛遂還要自薦的話：

“女神，請你給我時間，一年，我隻要一年，我一定會成為你最好的幫手！”

緊張着的我，完全沒敢擡頭，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一個緊張說出了自己在心裡對師父的稱呼。

隻記得當時的我大氣都不敢出，緊張，半饷，聽到兩聲輕笑。一個是我之後的直屬上司，蘇珊姐，一個是我的女神，我的師父，韓若昉。

那時，我又僵硬了。

接着，她靠近了，是獨特的魅力的香水味，就在我的耳邊甚至能聽見她的呼吸。

回憶到這裡我似乎都還能想起當時我的緊張，當時我的腦海裡就隻回響着她之後說的兩句話：

“你好可愛。”

“蘇珊，你說我們就算再多招一個也可以吧。”

拍了三組，半天的鏡頭就結束了，鹿菌對自己的演繹不算滿意，可能及格吧，少女的僵硬她把握的不夠精準。

初入職場的心态面和她已經隔了二十多年，她艱難入戲。

回到家。

她無骨般坐在江沣的腿上，重心壓在左邊，他的右腿。

“今天我有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演好，但是導演已經喊cut了，不是每個劇組都有時間打磨，給演員最好的狀态的。”

很奇怪，沒了系統，她好像更常和江沣說工作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