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官道狹窄。
雷鼎雷炎在兩側駕馬,但也不會太快。
雖然地下錢莊的紮眼的九刃不在了,可以走官道距離也就稍近些,但自己這一方也就連帶着少了不少助力,四人交替換着,看守休息和駕馬看護,雖有不少小蟊賊,但很快也就解決了,都不用下馬。
如此一日之内也是走了近三十裡的距離。
很快,夜幕如期而至,沒有休息停留。
葉歸和崔欣欣換下雷鼎雷炎,繼續前行,燃着火把,前行着比起白日,稍顯緩慢。
行到一處,四周空曠,是一處平地。
夜色下,即使沒有火把,那樣的一身白色,也是格外顯眼。
那白衣人,在一行人前方不遠處站定。他抱拳躬身,禮節周全:
“在下平平無依一書生,聽到一些消息,特來向霹靂堂求一個人。”
“那你或許來錯了,我們都不是霹靂堂的人。”
“一朵梅花,這是地下錢莊的馬車,我想區區沒有找錯。”他又是一作揖,淡淡道:“在下找了三日,劫了幾個山道,這才又去一說書人那兒買了一個消息,這才知道地下錢莊在這趟镖和霹靂堂同行。”
聞言,葉歸心下明了,一場打鬥已然不可避免。
“如此看來我們青城山一行,知道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隻是不知這位書生,你來是想求得哪一個人呢?”
葉歸下馬,勾出一抹邪笑,“先說好,我不是斷袖,不要愛上我喔。”
白衣人沒有半絲慌亂,他攏起袖子,道:“我來,隻是為了現在已經和我一樣,同樣孤苦的表妹,白依依。”
“喔,是嗎?那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的名字呢。”
葉歸輕笑,上前,兩人交手,一人出扇,一人露出袖中劍,而從馬車停下來的瞬間就醒了的雷鼎,也從馬車中沖了下來。
“袖中劍,書生宋嵩,你不覺得你想一個人對上霹靂堂和地下錢莊、逍遙城,有點托大了嗎?”
“所以,當然我不會一個人就來。”聽到逍遙城,宋嵩顯然顯得有些意外,但他還是退後三步,脫離葉歸雷鼎夾擊形成的合圍之勢。
同時,他的後方,稻草叢裡閃出許多銀色的光亮。
原來此處并不是平地,隻是周圍的東西都被砍光了而已。
葉歸瞧出他的門道也不懼,收起扇面,扇骨迎擊。
“喔,果然,還好我們都不敢忘記,你宋嵩既是袖中劍書生,也是七王爺的幕僚,隻是不知道這次你到底是如何說動你們王爺把自家私兵給你用的。”
“我自有我的方法,你倒是操心你的吧。”
“那他們要是都在這兒死了,你付得起這個責嗎?”
“那又何妨,負不了責那便不再回去不就好了嗎?”
“呵呵,你不會真的打這麼傻的主意的。”
葉歸的扇骨,崔欣欣的刀,雷鼎的火器,士兵的槍,一時間打作一團。
宋嵩見勢,一個抽身,回轉,上了馬車。
隻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這次護镖的霹靂堂的人還有馬車上的那個。】
連着兩天的打戲,鹿菌自然有些吃不消,但還是必須要堅持。
确定了下午和天盛高層的見面,高導也就放行,其他人在劇組拍之後的戲份。
扯了面大旗,打着梁氏的名号,加上前段時間還經曆的那個如公司預料的,輿論不接受上升期演員伴侶的危機,天盛沒有太卡人。
兩年的違約金和買斷婚戀爆料的所有資金,一起合并五千七百萬。
在律師的見證下,鹿菌當場交付兩千七百萬,合約算是半隻腳搭上梁心了。
等鹿菌回到劇組,拍攝再次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