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高大的狼王冷靜的垂眸看向他。
灰耳嘴裡吐出幾個白色的果子,果子隻有拇指第一個指節大小,搓爛後的汁液像半凝不凝的油脂,“雌性前幾次會比較艱難,用這個抹上去很好用。”
銀青睨了他一眼,漠然轉身。
這灰耳說的根本不可取,說什麼雌性都是口是心非的,害得他讓他的小珍寶難受,現在說的這些更是無用。
他的珍寶根本用不到這些東西,他隻要舔親一親,就又軟又濕了。
銀青自打接任灰狼部落首領這個職位後,還是第一次連續幾天沒出來帶領族人打獵,而他此刻歸心似箭,總算明白以往其他成婚的雄性獸人為什麼每次打完獵就急匆匆的想往窩裡跑,嘴裡也總是挂着伴侶。
那個小屋,以往隻不過一個沒多少溫度的居所,可現在,幹淨整潔的小窩裡,藏着他心中最為珍貴的寶物。
領養銀青的雄父是上任首領,銀青自小被首領嚴厲的訓練體能,以及教導狩獵的方式,在其他狼崽還在雌父膝下撒嬌時,他就已經跟着雄父參與過許多次狩獵,經曆過多次生死危機。
身為一個雄性獸人,他被養的很粗糙,他幼時洗澡都是被雄父粗魯的丢到水裡讓他自己滾幾圈,同為雄性的雄父自然不可能為他打理毛發,也不關注這些,至于雌父,他們畢竟不是親生的父子,雌父不會為他做這種過于親昵的事。
他在摔打中野草一般的成長,如願成為雄父想要将他培養成的樣子,甚至更為出色。長大的他馬不停蹄的肩負起保護族人的重擔,因而他總是不苟言笑且威嚴的。
可如今,他在他的小雌性那裡體會到了從未感受過的溫情。
他那樣的脆弱,他從未與這般弱小的生物相處過,在他面前不由自主就卸下了堅硬的外殼,他不用端着也不能端着,他隻用遵從内心,用最為舒适且毫無防備的姿态面對他,生怕兇了一點,他的寶貝就要被吓壞了。
他也是那樣的柔軟可愛,會輕輕柔柔的耐心為他梳毛,動作仔細的不像對待一個皮糙肉厚的成年雄性。在部落裡,即便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崽子,銀青也沒見過雌性這樣溫柔的對待他們。
銀青空蕩蕩的心被他填得沉甸甸的。
他沉迷他的柔弱,也鐘愛他的一切。
想到盛如寶,銀青就感到一陣幹渴,催促其他族人走快些。
他終于有了自己的家,有了最親密的人,有了歸屬感,灰狼部落之于他不再隻是責任與恩情,裡面築着他想要守護一生的愛巢。
身後的灰狼們了然地調侃首領是想要快些回去抱一抱小雌性了。
相比族裡灰狼較為粗硬好打理的灰黑短毛,銀狼銀白的毛發更軟更長,也更茂密,因而十分容易沾染地上的塵屑,也容易淩亂打結。
灰狼們平時并不大關注同為雄性獸人的外形,可此刻看着前方洗去塵埃,一改往常髒亂模樣,顯露出月華般的毛發以及飒爽英姿的首領,不由感歎,看來他新娶的小妻子很愛他,把他照顧得這麼幹淨。
聞聽此言,銀青昂首闊步。
沒有現代城鎮高樓的遮擋和工業的污染,獸人大陸的天空與大地之間的距離顯得很近,遼闊而群星閃耀的天幕低低的壓在灰狼部落的上空,像張漏洞百出的黑幕,黑幕另一面似乎點亮了炬火,将黑夜蠶食,它的顔色徐徐淺淡,群星漸漸隐去了身影,火燒般的旭日讓天空呈現燎原的色彩。
銀青将捆綁好的幾隻獵物丢到屋側的圍欄裡,變回人形洗了洗手,随後推開家門。
小雌性身上甜美的氣味撲面而來,比清晨露水蒸騰的清新還要使他心曠神怡,銀青深吸着滋潤肺腑的香味,狩獵的疲憊一掃而空,渾身都浸潤在滿足中。
他躺到盛如寶身側,将他攏到懷中,迫切地嗅聞着,視線被珍寶細嫩皮膚上已經淺淡了許多的紅痕吸引,呼吸微微粗重起來,有些心旌搖蕩。
食髓知味的他每日抱着香甜的寶貝隐而不發,早已忍到了極限。
但沒有小花的同意,銀青不敢私自觸碰,怕打擾他睡覺,也怕自己不小心又失控惹得小雌性生氣,他灼熱的視線便緩慢移到了他的腳上。
小雌性渾身的皮膚都嬌嫩的吹彈可破,腳也不例外。
銀青滿目癡迷,肌肉緊繃的手輕輕捧起盛如寶的腳。
然後是腿。
滋味濃時,他小心翼翼地将滾燙擱到了盛如寶細嫩的掌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