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漫不經心地踩着鵝卵石,朝天守閣走去。
這是為了避開其他刀劍找了條随意找了小路走,畢竟按照藥研的反應來看,确實是把他吓到了,到現在目光還留在她身上。夜行隻覺得一陣頭疼,入職的時候沒說還要處理刀劍心理問題啊?
什麼也不是說,夜行是猜不出來的,隻希望藥研,在回天守閣之前能夠早點組織好語言,不然之後忙于工作,她就隻會把這些東西抛在腦後了。
“大将經常遇到這種危險的事嗎?”
夜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指的是這次的綁架事件,老實說,其實危險程度并不是很大,隻是被捅了一道小口子而已,還能夠被包紮。如果不是因為怕冤枉人要搞到證據,其實直接平a就行。
她又想了想從小到大的經曆,不确定地答道:“其實應該也還好?除了偶爾運氣有些差,隻是被針對的時候遇到的更多。”
“……被針對?”
“好像是我初中那會兒吧,突然就多了一個喜歡在犯罪現場放蜻蜓挑釁的犯罪顧問式人物。從側寫來看,極大概率是高質反社會人格,我經常莫名其妙進入相關案件。不過都到時之政府來了,應該不至于再遇到了吧。”
拜這位‘蜻蜓’所賜,夜行才正式成為了國特局的編外人員,因為無論如何都會被迫參與到事件裡。回顧起來,明明還是現實,但自己的經曆變成了像是漫畫裡學生拯救世界的劇情。
“這樣啊……沒事的,就算真的來了,我和大家也會保護好大将的。”
“謝謝?”
“所以下次再做這種事情,請帶上我吧,不會礙你事的。”
夜行不自在地應道:“嗯,我盡量吧。”
接下來一段路就是藥研對本丸的情況彙報,那些重複工作被他完成的很好。讓夜行省了不少力氣,她滿意地點點頭,讓藥研先回去休息,隻是對方不放心地一步三回頭,她哭笑不得地把人趕回去。
回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夜行想着盡快換掉這身破損的衣服,遠遠看過去,天守閣下一灰一白的身影彼此糾纏。
原來是壓切長谷部和山姥切國廣。
“主,您回來了!您受傷了,怎麼回事?誰幹的,我要壓切了祂!”
一旁的山姥切國廣雖然沒說話,但下意識攥緊了刀柄。
夜行擺了擺手:“沒什麼大事,你們在這幹什麼?”
壓切長谷部:“主不在天守閣,我自然要看顧。山姥切一直在天守閣附近可疑地徘徊,我在問他要做什麼。”
“才不是!”山姥切國廣驟然激動起來,随後低語。“……連這種請求都不敢說出口,我果然還隻是個仿品。”
“停,有什麼請求直說,我會量力而行。”
他捏緊了身上的被單,猶豫片刻:“我想要去極化修行,可以嗎?”
“就這點事?按照計劃,你本來就是要去修行的那一個。不急的話先去拿東西,休息一晚上,告訴我什麼時候走,我努力擠出時間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