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遊樂場瘋玩了一天,直到黃昏才回家。
江寄餘确實心情輕松了許多,腦子好不容易放空一天,可不輕松麼。
“你膽子也不大嘛,叫得比我還大聲。”電梯裡,江寄餘笑話他。
陸舟逝笑容輕松:“你不懂,要喊出來才解壓,你喊得不夠大聲。”
江寄餘嗤笑:“行行行,你是解壓,不是害怕。”
陸舟逝擡手用了些力攬過他的脖子,和他玩鬧:“聽起來有點敷衍。”
江寄餘彎下腰,拍着他的手臂,哈哈笑着:“放手放手,你膽子最大,好了吧?”
陸舟逝偏頭親了他一下:“還是敷衍。”
“那你要怎樣?”江寄餘問。
陸舟逝:“親我一下。”
電梯停下,兩人笑鬧着走到自家門前,陸舟逝按指紋開門,江寄餘擡頭在他臉頰親了一下:“親好了。”
滴答一聲,門開了。
陸舟逝一手推門,一手把人拽進門裡,随後擡腳關上門。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江寄餘也被推到了玄關牆邊。
溫熱的吻落下,兩人連鞋都沒換,站在玄關便熱吻了起來。
玩了一天,江寄餘精神既亢奮又疲累,背靠着牆壁,任陸舟逝施為。
溫熱的吻從唇角往下,落在下巴、脖子、鎖骨上。
江寄餘擡手,配合着讓陸舟逝脫去自己上衣。
主卧浴室的燈亮起,浴室玻璃門上映着兩個人的身影。
熱水從身上滑下,江寄餘被推着靠在牆上,兩人接着濕漉漉的吻。
熱氣在狹小空間蒸騰。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兩人默契度更高了一些。
江寄餘按着身前人的腹肌,邊喘邊問:“你平常是不是有偷偷去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