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紅啊。”
暈頭轉向,以至于她全身都靠洋可支撐才不至于跪到地上。緩過勁來,她擡手想錘她。
但手被接住又拉到懷裡,“還會還手了?”
手被放到洋可臉上,對方親夠了又想被打。蘇然一臉錯愕甩開手起身不管她轉而給自己做吃的,忙到現在她根本都沒空吃飯。
饑腸辘辘地,還被吓一跳。
“你還沒回答我呢。”
一股味道傳來,莫名很香。洋可走過去看着那“鍋”問:“這些都是你弄的?”鍋,調料,還有這個香味……不會……
“昂,不然呢?”一道菜放到她們面前的桌上,蘇然手抹了下圍裙說,“之前和你說的,有機會我做給你吃。”
這還真是舊世紀的食物。
“好吃嗎?”蘇然帶着笑問。
洋可點頭。
“哈哈哈,這是剩菜啊,不過有的時候剩菜再加熱一會更入味。”蘇然嘗了口。
怎麼感覺被嘲笑了?洋可不懂。
“戒指隻是擺設啊,三年讓我見識到不少你們的特色。”蘇然窩在沙發上看着吧台洗碗的洋可說,“你們對于呃……約……那回事一點都不含蓄。還在工位呢,那麼多人,就說那事。尴尬死我了知道嗎?我還以為是工作出什麼問題了。”
大概是到中心城的第三個月,培訓完的蘇然在那德墨忒爾有了工位,在那之前就有男的女的朝她問東問西,她還以為是同仁太熱情,工作環境會格外好,結果,一個個都奔着她身體去的。
“你們真的太開放了吧?受不了,我隻能說我結過婚了,對方是個控制欲強的變态,不許我搞外遇……”
她說着回想到被按在門闆上的親吻,“嗯呐,我都沒說錯。發色什麼的感覺是我那工作有點說不出來的影響吧,按道理頭發染了那麼久應該會掉色的,結果就那一次保持到現在。還有還有……你看我眼睛,都變成綠色的了。”她起身走到洋可身後指着眼睛湊近要對方看。
染頭發是因為遇到個前輩說她看起來就很單純很好欺負才會遇到這些求愛她才染的。
眼睛倒是個意外。
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就這樣了。
洋可擦幹淨手上的水,挑起蘇然下巴細細端詳,“是有點變化。但是更好看了。”她抹抹蘇然的唇瓣,說這話一點心理負擔沒有,反倒給蘇然鬧了個大紅臉。
接吻淺嘗辄止,三年裡各幹各的,一時見面都說不上各自心裡在想什麼。“這三年是不是找我找得很焦慮?”看她點頭,蘇然說,“那你見到我這麼平靜?”除了開頭那個吻有點瘋。
為什麼呢?因為你就算死了我也能讓你活過來。而且對于你來說,死了應該就回到原來那個時空了。誰知道你回去了還會不會記得我,會不會還想記得我。
她找她,不過是想看她還在不在這裡。
洋可看着對方沒說話,輕輕蹭了蹭對方臉頰。
玄關處的夜燈發着淡淡熒光,洋可在這角度看得格外清楚。她這才開始打量這個公寓,一室一廳一衛,剛剛好供一個人生活。
摟着的手沒松開,洋可問:“你一直在這裡?”在這裡的話應該第一次就找到的,這裡和她住的地方離得不算很遠。
“别提了,我一直待在那什麼德墨忒爾裡面搞種植……”
“位置在哪?”
“……不知道,身份證件一辦好我就被帶走了。送我來的人說黑戶是不行的,所以我一下飛梭就開始辦那些東西了,辦好後他們要檢測我DNA什麼吧好像,我想着就算我是2018,21世紀的人,死不承認應該也拿我沒辦法。”
“所以我去了,他們要幹什麼都好好配合,因為我裝作是個失憶的人,他們沒搞明白我的來曆把我安排在一個有盆栽的房間。”
“就是住的那幾天讓那植物開了花……說不清楚,我種東西好像有點天賦,他們覺得我很厲害,讓我接手那些植物。”
“你為什麼會這個?”